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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嫌棄他技術不好?可是明明她也很享受,她還伸出手勾住自己的!
段亦軒幾次想將楚樂顏的被褥翻開,看清楚她的表情,奈何被窩裡的小妮子用身體死死壓住被褥四周勢要和他抗爭到底,一來二去段亦軒也有些氣惱了,轉身來到窗前覆手而立,呆愣著不知在想什麼。
事實上,被褥里的小人兒簡直欣喜若狂,她必須極力壓抑自己才不至於狂笑出聲,身體甚至由於激動止不住得顫抖。
沒人知道她等段亦軒主動開口說要娶她等了多久了,如同做夢一般。
好在尚存的一絲理智讓她突然想起夏卿怡的囑託你的段哥哥就是個老古董死腦筋,一貫只會墨守成規思考問題和處理問題,是及其厭惡輕佻放蕩的舉止。所以想到剛才自己情不自禁的主動,她下意識的有些後悔,卻不知如何補救,只能暫時躲避讓自己冷靜下來。
太醫跟著夏卿怡來的時候屋子裡就維持著這種詭異的氣氛,謝明義只抬眸看了眼窗前俯首而立的段亦軒和床上高聳的被褥就急步走到床邊,低垂著頭,恭敬的請示。
「臣謝明義前來為公主診脈!」
話音剛落從被褥中滑出一隻白幟的玉璧,明顯未著褻衣的狀態,使謝明義眼底悄然滑過一絲驚詫,但很快被掩了下去。
他照常打開藥箱,取出絲巾,隔著帕子開始診脈。
半響,晃動著腦袋,不急不緩道。
「公主因是溺水導致寒氣入體,等微臣開幾副方子驅驅寒氣應無大礙!」說著邊收拾邊向桌前靠去。
一旁的夏卿怡忙將暴露在空氣中的玉臂重新放了回去,清了清喉嚨。
「煩請謝太醫勿將今日之事流傳出去有損公主清譽,貴妃娘娘和皇上那邊也請太醫不要聲張。」
謝明義奮筆疾書藥方的動作突然頓了頓,能做到太醫院院首的位置豈會不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即便夏卿怡不交待,他也斷不會將各宮娘娘和公主皇子的醫診脈案流傳出去。但是若皇帝遣人來問,這種情況他仍幫著隱瞞,那可就是欺君之罪,是要滅滿門的,這樣的後果他卻是萬萬承擔不住的。
況且這屋中兩人之事他也略有耳聞,這大好的機會逼迫段家應下公主的婚事,怎麼又讓他守口如瓶,這侍女是不是不懂她主子的心思,一時間他竟不知要如何回話。密密麻麻的汗珠不自覺的從額頭滴下。
他望向段亦軒,對方卻連看都不看他 , 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樣。真的不給活路啊,倒是來點提示啊!
夏卿怡眼見太醫只顧看著段亦軒不敢坑聲。眼珠一轉,將手伸進被褥里用力的捏了捏楚樂顏嬌嫩的肌膚。
就聽一聲慘叫「啊!」突然爆發的呼喊頃刻又自動止住。
瞬間,兩道探究的目光齊齊看向床邊,夏卿怡忙低下頭裝作若無其事,心裡卻暗暗叫苦,好在不多時總算聽到了久違的聲音。
「謝太醫,本公主侍女說的話你是沒聽到麼,還是想抗旨!?」楚樂顏拉高了音調,語氣明顯不耐。
嚇得謝明義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床榻的方向直直跪下。
「臣不敢,臣遵旨,只要皇上貴妃娘娘不問,臣絕不透露半字!」
謝明義這句話說的很奧妙,表面說著遵旨,後面半句的意思才是重點,不問就不說,但要是問起,他可沒答應要幫忙隱瞞。
房間裡你來我往,像是完全忽略了還有一個段亦軒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從剛才他提議去皇帝那邊請旨,她的反應就匪夷所思,到現在楚樂顏這般對太醫的囑咐都隱隱暗示這一件事就是她對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並未放在心上,甚至不想和他有所關係。這個認識使他頓感挫敗。
他突然覺得以前那個成日追在自己身後的楚樂顏那麼可愛,那時候楚樂顏滿心滿眼只有他,而他竟沒有珍惜,想到這心底竟泛過一絲苦澀。
夏卿怡把他的情緒盡收眼底,知道再使把勁就能水到渠成。繼而再次開口。
「段大人是否還有其他事情需要稟告?若沒有奴婢去抓藥剛好送大人出去。」
竟是連她的丫頭都嫌棄自己,幫著她主子驅趕自己麼。段亦軒冷笑出聲。
「既然公主無事,臣這就回去開始籌辦公主生辰宴事宜,臣告退」說著拱手一禮,收起屋外桌上記錄卷宗。」疾步離開。
謝眀義見段亦軒這般神情,怕公主遷怒於他,嚇得也匆匆告退。
屋裡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夏姐姐,為什麼呀?為什麼不告訴父皇母后,你都不知道,剛是段哥哥自己開口說要奏請本宮的父皇賜婚的?」
楚樂顏猛的翻下被頭,坐了起來,委屈的叫道。
她真是快要瘋了,可偏偏也知道對方是為她好,定是為她籌謀著什麼才會有剛一出。
只是在她眼中,今日種種只需太醫順水推舟將她的情況透露給父皇母后,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經歷,即便不說破已有肌膚之親。自己和段亦軒的婚事都是板上釘釘之事。
被她舉動嚇了一跳的夏卿怡趕忙走近,拉起被子蓋住她裸露的肌膚,然後強行將她整個人按了回去,沒好氣的說。
「可是你自己說的要做他的一生一代一雙人?」
楚樂顏咬住嘴唇,眼眶含淚,鄭重的點了點頭,夏卿怡見狀,心下不忍,語氣變得柔和。
「所以你是希望他因為看了你身子,覺得對不起你而娶你,還是因為真的喜歡你愛你而娶你呢?」
楚樂顏好像從來沒思考過這個問題,之前她畢生的夙願就是嫁入侯府,成為段亦軒的娘子。
夏卿怡見她若有所思,又繼續道。
「我們努力了那麼久,是為了讓他真的愛上你,然後你們兩情相悅的結合,並不是要他迫於流言和禮數把你娶回家。」
楚樂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遂又像是想到什麼,
「既然如此,那今日這一局又為哪般?」
「你得軒哥哥如此木訥,一看就是個雛兒!」
「雛兒?什麼意思?」楚樂顏又懵了,好奇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注視著夏卿怡,一心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態。
夏卿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定要她說的那麼清楚麼!?
「從未吃過蜂蜜的人哪會知道那種香甜,總要給他機會嘗試一下,方能讓他愛上那種滋味。你說是不?」
夏卿怡邊說邊捧起她的臉,並用右手食指勾起楚樂顏下巴,調戲意味十足。
楚樂顏被她的小動作搞的小臉通紅,古代女子哪聽到過這樣驚濤駭浪的言論,但是心中又覺得不無道理。於是一臉崇拜的望向她。
「那夏姐姐我們接下來怎麼搞?」
「接下來。。。。」夏卿怡邪魅一笑。
「我們只需要守株待兔。」
且說段亦軒回府以後,也憋著一股氣,故意沒有入宮奏請皇帝賜婚,也沒有向家中提起落水之事。
既然公主都表現的並不想與他有所牽扯,他也沒必要自作多情還去丟人現眼。
只是日子一天天過,宮裡始終沒有動靜。一切都彷佛真的從未發生一般。
段亦軒有些坐不住了,雖然白日裡他可以忙著籌備採購和安排公主生辰的事宜,但是每每到了夜裡,他總是會想起那日丹桂樹下翩然耍鞭的嬌俏身影,並逐漸回憶起將她抱在懷中的柔軟感覺。
這兩樣截然不同的美好刺激著他的神經,久而久之,甚至出現了幻覺。
常常夜不能寐的結果就是眼下積累了深深的黑眼圈,旁人不知道的都以為他是籌備生辰宴忙碌的緣故,只有他自己清楚這相思之苦有多難熬。
於是每次被傳召入宮,他都會故意繞著路從瓊華宮前過,心底是期望來一場偶遇或能看她一顏,可是楚樂顏卻安靜的出奇,真的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段亦軒不知道的是,他的心上人是被夏卿怡關在瓊華宮的,每日識醫習武,修身養性,反正他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匯報給楚樂顏。
這場愛情的博弈戰因為夏卿怡的加入,早已鎖定戰局。
喜歡是放肆,愛是克制!所以短暫的分別是為了將來長久的在一起。
雖然楚樂顏對夏卿怡時不時蹦出來的現代詞彙不理解,但是不影響她對這位夏姐姐透到骨子裡的信任。
熬過前幾日的煩躁,又隨著探子來回稟段亦軒連日的悽苦慘狀,楚樂顏的心情越來越好,安心的把自己鎖在瓊華殿開始排練夏卿怡為她編排的《旋天九鞭舞》。
然而禮部尚書府內,段亦軒正趴在花園涼亭的圓桌上,不顧來往下人的目光。一改平日穩重自持的風格,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放眼望去,腳下錯落的空罐酒壺堆積成山。
這是他唯一能找到不去念她想她的方法,所以每日下朝歸來他都順路從酒館帶回十幾壇陳年烈酒。進府後直奔自己院落,給自己灌酒。因為只有喝醉才能陷入昏迷進入夢境。在夢中總能見她,而她還似從前一般成日追在他身後,巧笑嬌嗔地喊著他段哥哥!
包子趴在牆頭百無聊賴,他被夏卿怡派來探查段亦軒下朝入府後的舉動已經好幾天了,但連著幾日這個男人卻只幹這麼一件事,甚是無趣。它坐起身子就打算收工回去,小耳朵卻機敏的聽到段亦軒居然半夢半醒間口中不停呼喊著一個名字。
心下大喜,成了!
火速趕回瓊華宮想著邀功的包子一遍又一遍地賣力「演出」,只是兩個女人合計了半天始終無法理解最後那段「精華」。
醉酒的部分包子做起來已經駕輕就熟了只見它將爪子扶上桌上的酒壺,又立即做個低頭喝水的動作,接著直立起身子,只靠兩條後腿支撐,搖搖晃晃的的繞她們一圈後,倒地不動。
到這裡和前幾日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今日包子突然加戲了,倒地後的包子突然撲向楚樂顏 ,一邊蹭她裙擺,一邊喵喵叫個不停,楚樂顏一臉茫然的望著夏卿怡,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所謂。
絕望的包子最後總算靈光閃現跳上了屏風後的箱子,四肢呈大字整個貼著一動不動,夏卿怡一下子明白過來。
「包子應該是在說段亦軒想你,抱著你喵喵叫的意思一定是指他雖然醉了卻依然在喊你的名字!」
哇喔,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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