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這般想著,可夏情歡的臉蛋卻瞬間漲的通紅。
這種話愛不愛的話由她自己嘴裡說出來,還真是不怎麼動聽,簡直就是臭不要臉……
她反駁,「我就是說說而已,而且就太子一個人聽到,你現在這樣是會被很多人看到的!」
「本王不在乎。」
男人淡漠的語氣不起絲毫波瀾。
他每次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分明都是這般毫不在意的表情,可偏偏,夏情歡卻每次都覺得他很不可一世,甚至很霸道總裁——她大概是瘋了。
「夏情歡。」
「恩?」
權墨栩依舊睨著她,冷眸中驀然閃過一絲銳光,「你剛才對他笑?」
「……哈?」
夏情歡很茫然,皺起眉頭,一臉問號。
權墨栩冷哼一聲,嗓音更低更沉了幾分,「本王問你剛才是不是對著他笑?」
「對著誰?」
夏情歡約摸知道他說的是誰,可是內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所以禁不住又問了一遍。
男人眉心倏地一跳,「夏情歡,裝什麼傻!」他低吼道,「剛才碰見的除了太子還有誰?」
竟然問他對著誰?
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竟然還敢裝出這麼一副純然無辜的樣子!
夏情歡睜大了眼睛,「我什麼時候對著他笑了?」
她自認為表現良好,好像還諷刺了對方幾句來著,這男人竟然還這麼義憤填膺的樣子?
權墨栩薄唇抿成直線,「見到他第一眼。」
「……」
好吧,他眼神兒不好所以看不出她那是諷刺的冷笑。
夏情歡深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跟這個超級無敵醋罈子計較,否則只會氣壞了身體。
閉了閉眼,竭力扯出一抹她自認為優雅釋然的笑,「王爺,您真的看錯了。」
回應她的,卻只有男人一聲冷哼。
權墨栩的腦子裡總會蹦出賢妃剛才說的話,雖然他明知道現在的她對太子沒有那方面的感情,可是他有些慌,怕她潛意識裡無法笑容忘懷那種長久以來的牽絆。
若是,她有朝一日記起……他不敢想,也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權墨栩闔了闔眸,「歡兒,以後好好的待在三王府,別亂跑。」
如果可以,他只想讓她永遠待在三王府,把她藏在桃花林里,誰也看不見。
「為什麼?」
夏情歡乍一聽他這麼說,直以為又出了什麼事,或者是他預感到了什麼危險。
權墨栩漠然道:「沒有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你還禁我足?」她秀氣的眉毛不滿的蹙起。
「不是禁足。」
他斂下所有情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喉結微微的滾動,「一直待在三王府……不好嗎?」
不好嗎?
其實夏情歡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好,要說她也沒什麼可以亂跑的地方,只是這男人突然跟她說不能亂跑,就好像她的自由被限制了一樣,讓她本能的想要反抗而已。
可是看著他這樣的表情,她卻連接下來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半響,才道:「那我……想出去的時候,怎麼辦?」
「告訴本王,本王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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