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倒在地上,哭聲不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紅著眼眶,漂亮的臉蛋上此刻卻分不清鼻涕和眼淚,她一手捂著自己的喉嚨,一手隨意的抹著眼淚,「他們不會傷害夏姐姐的,只是一個晚上而已,只要我在這裡成功的待一個晚上,成功的和你……他們真的不會對夏姐姐怎麼樣的!」
她確實想要搶這個男人,可是她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夏情歡。
不只是因為那個女人是他心裡的人,更因為對方曾經救過她,她不會這麼恩將仇報……
彩衣怔怔地看著他,努力解釋,「王爺,你等著她,明天她會自己回來的……真的……」
權墨栩眼眸重重一眯,「你是說,你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頓了片刻,又繼續咄咄的逼問道:「你的同謀,是太子?」
彩衣微微一震。
男人看著她驚訝不可置信的模樣,冷冷發笑,「你以為本王猜不到麼?如此費盡心機讓本王睡了你又不會對她如何的人,除了太子還會有誰?」
彩衣咬唇不語,表情羞憤而難堪。
這才是她愛的男人,智慧、冷絕,不留情面。
所以才會讓她這麼久以來,一直都無法自持的戀慕,深深地無法自拔……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喧譁的聲音。
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傳來,門被人大力推開。
拓跋盛站在門口,另有一干驚呆了眼的下人看著房中景象——他們冷徹淡漠冰寒至極的王爺,還有一個哭的滿臉淚水的彩衣公主。
卻唯獨沒有本該出現在這裡面的女主人……
琉璃臉色一白,果然,她的猜測沒有錯!
用力攥了攥手心,為何她剛才沒有堅持自己的猜測,為何她這麼蠢,讓王妃被人帶走了!
外面,流朔也聞聲趕來。
經過琉璃身旁的時候,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
琉璃咬著唇狠狠瞪了他一眼,表情像是對著仇人一般,比以往冷漠的模樣更冷。
緊接著,一言不發地從他面前跑走。
流朔目瞪口呆,他好像沒做什麼吧,為什麼好端端地又得罪了那姑奶奶?
房中的彩衣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一群人,原本好不容易止了片刻的眼淚又不停往下掉。
被這麼多人看到她如此狼狽一幕,她只恨不得去死!
拓跋盛單是看著權墨栩手裡的人皮面具就明白髮生了什麼,眉心一擰,滿臉怒火的走進去,「彩衣,你是不是嫌丟人丟的還不夠,非得倒貼送上門才甘心?」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妹妹會做出這樣的事!
「王兄……」
可是拓跋盛卻不理她,「三王爺,今日之事,都是彩衣的錯。本王只求,給她一個機會!」
若是此事宣揚出去,彩衣的名聲,全毀了!
權墨栩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你最好祈禱她真的沒事,否則,十個西夏護你也沒用!」
說罷,不大流行的朝外走了出去。
拓跋盛臉色一青,可是錯都在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他一把拽過彩衣的手,將她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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