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見過你好看的樣子就夠了,至於其他人……還是不見為好。」
「……」
夏情歡無語,這男人乾脆把她藏在家裡誰也不見好了,占有欲徹底到達怪胎級別。
權墨栩給她擦完臉,那塊乾淨的巾帕已經黑乎乎的一片,他隨手扔在一旁,低頭去吻她。
夏情歡把臉往旁邊一挪,本該落在她唇上的吻就落在了她頰上。
「我這麼髒,你還敢親我?」
他知道她說的是剛才在北漠軍營里的吻。
勾了勾唇,低笑著頷首,「恩,想你了控制不住。」
她微微一怔,旋即不再躲避,甚至主動踮腳吻在他的嘴角。
「我也想你。見不到你的時候,每天都在想你,想著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如今見到了你,竟還是想你……」
夏情歡仰著腦袋,微微的笑著,黑白分明的眸中星光點點,「怎麼辦,我好像出毛病了?」
「本王喜歡你這毛病。」
話音未落,夏情歡整個身子已經猝不及防的被他按倒在榻上,她輕呼一聲,立刻擰著眉嗔怪地道:「你忘了軍醫剛才說過什麼,是不是不要命了?」
男人看著她低低的笑著,薄唇緩緩吐出兩個字——
「庸醫。」
夏情歡竟一下子被他噎住。
她慍怒的掙扎了一下,想要推開這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雙手腕都被他按在床上,「你若當真擔心本王,今夜我們換個姿勢。」
「……」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換個姿勢是什麼意思,氣的她恨不得給他一拳,可是惦記著男人身上的傷,那拳頭終是沒有落下去。
「我不要,你給我好好休息!」她怒道,「滿腦子想著那種亂七八糟的事兒,你是精蟲上腦啊!」
「罷,不要便不要。」
他笑,卻笑得有些落寞。
夏情歡頓時有些內疚,「你身體不好,我又不會離開……你就忍幾天,再多忍幾天?」
權墨栩看著她一臉糾結,又是真誠又是內疚跟他商量的樣子,忍不住低低笑出聲來。
「歡兒,你怎麼這麼可愛?」
「……」
她把臉翻過去,再也不願意搭理他。
權墨栩便摟著她整整一夜,姿勢都未變過。
……
夏情歡不知道他第二天早上是什麼時候起來的,只是他在營帳中留了墨炭給她,跟冥王一樣,意思很明白——要她把她塗黑了。
既然如此,他是允許她出去的?
夏情歡想了想,興高采烈的確認了自己的想法,若非如此,他就不會給她留任何東西,應該讓她乖乖待在這兒才對。
昨日傳那套鎧甲自然是穿不得了,權墨栩另外給她準備了一套,穿上之後,她對著鏡子塗了會兒,總算把那張臉黑了個七七八八。
夏情歡滿意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站起來,一溜煙兒的朝外面走了出去。
隨便逮了個士兵,還刻意壓低聲音,「你可知道,主帥去哪兒了?」
非但那個男人不在,輕狂也不見人影。
「今日戰事……」
話未說完,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狐疑詭異的打量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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