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書枂還真是這麼想的——既然這是死命令,既然任何人擅闖禁地都是要格殺勿論的,那郡主現在只是被禁足豈不是特殊中的特殊?
所以在她心裡,王爺對郡主別提有多好了。
夏情歡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她的意思,立刻冷笑一聲,拒絕跟她說話。
書枂又是茫然又是委屈,她說錯什麼了嗎,為什麼郡主要用這種臉色對著她?
琉璃無奈地嘆了口氣,「郡主,您別跟王爺生氣了,王爺這次也不算是罰您,或許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呢?您想啊——任何人擅闖禁地都是死罪,若是完全不處罰您,要如何堵住那悠悠眾口?現在將您禁足,過段時間再將您放出來,那就兩全其美了,您說呢?」
不得不承認,琉璃要比書枂會說話的多,聽她這麼一說,確實是舒服了不少。
不過夏情歡覺得,安慰人的話確實是好聽,不過在那冰塊身上,根本不、成、立!
這一點,單看他找到她的時候那個表情就知道了——這麼凶這麼凶,哪兒像是有半點擔心或者要對她法外開恩的樣子?
分明就是礙於太后和父王的面子才沒有把她怎麼樣的!
夏情歡哼了一聲,「不管他,吃飯!」她把琉璃和書枂都拉到自己面前坐下,「你們倆也都折騰了這麼久,沒吃東西吧?快坐下一塊兒吃吧,今晚就不管那些破規矩了。」
她暗暗心想,反正她現在也是個被禁足的可憐的小白菜,跟丫鬟也差不多……
……
吃飽喝足之後,夏情歡上床睡了。琉璃和書枂見她沒什麼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連續三天,她在院子裡閒得都快悶出蛋來了,可就是沒見那男人撤了她的禁足令!
第四天早晨醒來,夏情歡往院子裡一溜達,賊心不死的跑到院門口看了兩眼,果不其然還是能看到幾個侍衛守在外面,那個男人根本是不打算放她出去了!
她心裡一怒,挺胸抬頭,往外走去。
可才走了兩步,卻驀地被人攔住,「郡主,您這是要去哪兒?」
夏情歡的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本郡主去哪兒,還要你們來過問?」
「實在是對不起郡主,可是王爺說過,沒有他的吩咐,您不能踏出這憑雨軒的院門一步。」
「我不是已經踏出第一步了?」
夏情歡指了指自己的腳,早已在院門之外兩步,「不如你去告訴王爺,讓他來責罰我啊。」
侍衛尷尬的低頭,「郡主,您別為難屬下。」
她重重冷笑,「你讓他過來見我!」
侍衛把腦袋低的更往下,「王爺現在忙,若是得了空,一定會過來看您的。」
誰要他來看?
她要出去!
夏情歡重重的冷笑一聲,臭冰塊,把她一個人打入冷宮就不知道跑那兒風流快活去了!
她憤憤甩袖從他們面前掉頭離開,關上門重新回到屋子裡,隨便找了件丫鬟服給自己換上,然後偷偷跑到牆角那處,左顧右盼的看了一會兒,踩著那黃土包就翻上了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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