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七也沒想到長孫玄裔會這麼說,心內有些感動,這男人總是帶給她意外。
「裔王的話可當真?」
長孫玄裔眉頭輕揚:「說出去的話自然作數。」
「裔王妃,這次就要對不住了。」
原本那三個人只是想湊個熱鬧。
可現在卻對長孫玄裔的賭注產生了興趣。
剛剛雲七說過,她在表演的時候可以隨意打擾,他們可不相信在干擾的情況下,雲七還能勝得過聖炎國第一次才女。
雲七收起心中的感動,再次對上對面的幾個人。
「既然我家王爺下了如此高的賭注,各位是不是應該再加點?」
王府現在可是她在掌家,那銀子長孫玄裔說過她隨便拿,這些人敢打她銀子的主意,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知道裔王妃想要什麼樣的賭注?」
聞言,雲七臉上的笑容更深:「如果本王妃僥倖贏了,各位除了剛下賭注外,就從這湖上回去如何?」
畫舫距離岸邊大約有幾十米遠,游回去不是問題,重要的是,這會很丟面子。
雲七要的就是打擊他們的臉面。
「至於黎小姐嗎?」
「女子怕寒,就不要遊了,如果輸了,學三聲狗叫如何?」
「你——」
長孫逸軒先惱了起來,讓一個女子大庭廣眾之下學狗叫,簡直是欺人太甚。
可他忘記了,他腦子中想的都是如何羞辱雲七的事情。
「怎麼?各位不敢?!」
雲七見沒有一人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挑眉問道。
「如若不敢,還是作罷了吧,爺,我們進去。」
「不就是三聲狗叫嗎,這有何妨,今日難得大家開心,昕婭就應下來,博君一笑也是好的。」
「好,本王也同意。」
「本太子也同意。」
「本太子也賭了。」
他們都覺得雲七剛剛這是在造勢,目的就是想讓他們先放棄,心機到是很深。
見眾人都答應下來,雲七走到擺好的古琴前坐好,伸手撥了下琴弦。
心中冷哼。
這把古琴可比黎昕婭剛剛彈的那把差多了。
不過以為這樣她就怕了?!
對於長孫逸軒等對雲七的刁難,長孫玄裔怒從心來。
強壓下翻騰的火氣沒發作,他要將這件事交給雲七處理。
長孫玄裔知道,刁難雲七的人,下場可都不太好。
吱嘎!
刺耳的聲音突然出現,將周圍這些沒有防備,等待雲七彈琴的人耳膜刺的發疼。
長孫逸軒等人皺起眉頭,臉色發黑。
見到雲七那挑釁的目光,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裔王妃難道就會這些伎倆?」
知道她的故意的,但還是想藉機會羞辱她一下。
聞言,雲七嘴角勾起,看了看周圍幾條小畫舫上拿著棍棒的侍衛。
看來他們為了得到長孫玄裔的身家,還真是不要臉了!
微閉雙眸,收起心緒。
一雙芊芊玉手放在琴弦之上,手指輕輕觸碰著每一根琴弦,好似在與最好的夥伴交談一般。
雲七嘴角噙笑,好久沒有觸碰古琴了。
在現代的時候,她每個月都抽出空閒彈上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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