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王看著越王妃無所謂的樣子,面上看似生氣,實際上內心卻痛苦不已。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越王只能告訴自己,自己還有時間和越王妃耗著,一期能改變越王妃的想法。
赫連煊連著忙了好些日子,終於是事情都捋順了,而後宮的事也大致定下來。
木清靈自然是封為皇后,只是赫連煊在冊封前,卻和木清靈在御書房談論了些什麼,除了兩人外,沒人知道談話的內容。
而楊氏為貴妃,為四妃之首。
至於容樂,同樣是貴妃,不過卻另外賜了封號。
昭,意指光明,美好。
容樂接旨的同時,安路還讓人抬著一個牌匾,牌匾上應該是赫連煊親筆,羲和宮。
「多謝安公公了」容樂笑說,心裡是止不住的高興。
安路急忙說著不敢當的話,別人也許還心有猜疑,自己可是再清楚不過,眼前的人在自家主子心裡的地位。
「陛下有旨,今晚羲和宮準備接駕」安路笑眯眯的說道。
容樂忍不住臉紅,言下之意,不就是今晚要寵幸自己了,這可是赫連煊成為皇帝後的頭一次侍寢,雖然容樂知道,赫連煊也不會找別人,可說出來還是甜滋滋的。
將安路送走,牌匾也很快掛了上去。
「這可好了,總算是有名堂了」夏草看著高處的牌匾,心裡也踏實不少,之前一直掛的是先帝時的,總覺得沒有歸屬感,如今看著就不一樣了。
晚間,容樂靜靜的站在羲和宮的門口,聽到遠處有動靜,連忙看過去,遠遠的就看見一行人,乘著夜色而來。
「怎麼...穿這麼單薄」赫連煊皺眉,本來是想說,容樂不該站在門口的,夜風涼人萬一病了就不好了,只是一想到這是規矩,就變了話音。
「參見陛下」容樂躬身行禮,而後才笑看著赫連煊。
「如今不算冷,再說了,臣妾這不是想著要討陛下的喜歡嗎!」
赫連煊這才注意到,容樂今日倒是好生打扮了一番,這一眼看去,赫連煊到真是被容樂驚艷住了。
宮裝加身,又仔細描了眉,不點而朱的唇,似乎是塗了蜜,有些亮晶晶的,看的赫連煊喉嚨上下滾動起來。
拉著容樂進屋,在燭火的照映下,容樂越發的好看。
「想朕了?」赫連煊有些得意的看著容樂。
容樂也不矯情,立馬點了點頭,「好些日子沒見著陛下了,感覺上一次這麼久不見陛下,還是陛下去江南那次」
關鍵是,明明人就在跟前,卻不敢去打擾。
「陛下要不要看看明玉,明玉也許久沒見著您了?」容樂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主要是赫連煊的目光太灼人,讓容樂不好意思了。
「哎,朕哪裡有時間!」赫連煊無奈的說道。
容樂一愣,隨後有些失望。
「陛下一會兒還要離開?」容樂有些失落的問道。
赫連煊皺眉看著容樂,忽然,一把將容樂抱起。
「陛下!」容樂抓住赫連煊的衣襟,衣襟上的金線給容樂的指尖帶來一絲涼意。
「朕今日沒有時間陪明玉」赫連煊抱著容樂,邊走邊堅定的說道。
屋裡的人都紛紛退下,將空間留給了兩人。
容樂紅著臉,但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
天氣漸暖的時候,已經變為太皇太后的先太后,將容樂叫到了壽康宮,同行的還有明玉和承憲(小年糕)。
「明玉,叫太~祖~母~」容樂輕聲對著明玉說道。
「太~祖~母~」明玉嬌嬌的喊道。
「哎,明玉可真聰明」太皇太后樂呵的說道。
接著是承憲,如今說話利索了,不用容樂教導,就主動叫了太皇太后。
「明玉像你,不過額頭鼻子和煊兒像」太皇太后細看了看明玉後說道。
「可不是,殿下也說過」容樂附和道。
和兩個小的交流了一會兒,太皇太后這才看著容樂,讓容樂心裡一緊。
「哀家在這宮裡待得久了,難得像今日這麼開心了」太皇太后感嘆道。
「能讓太皇太后開心,是臣妾的榮幸」容樂恭敬的說道。
太皇太后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容樂,心裡清楚,只怕容樂是防著自己的,只是有時候,不是願意防,就可以防的了的。
「哀家一個人也過夠了,不知昭貴妃你可願意讓這兩個孩子多陪陪哀家」太皇太后商量的說道。
容樂按下心裡的著急,「太皇太后喜愛,是承憲和明玉的榮幸」
停頓片刻後,「臣妾沒有不願意的」
「此言當真?」太皇太后懷疑的說道。
容樂點頭,「自然不敢欺瞞太皇太后,只是,臣妾有一事相求」
「你說」太皇太后淡淡的說道,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臣妾希望,太皇太后能恩准,讓兩個孩子的奶嬤嬤跟著,...承憲和明玉還小,若是沒有熟悉的人在身邊,難免會哭鬧」
尤其是明玉,容樂清楚的很,明玉是個愛撒嬌的,若是都是陌生人,只怕要哭壞身子了。
太皇太后暗自鬆了口氣,「嗯,哀家知道了,既然如此,今日就留下吧,奶嬤嬤也跟著」
「是,臣妾知道了」
容樂走出壽康宮的時候,要不是咬牙堅持著,只怕就要摔倒了,可容樂知道不能這麼做,不然就是不懂規矩,不敬太皇太后。
不知是怎麼回到羲和宮的,等容樂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在了。
「主子,要不主子和皇上說說吧」夏春眼眶微紅的說道,聲音里有著委屈,對夏春來說,主子的委屈,就是自己的委屈,更何況,明玉最小,連承憲都不如,此時只怕已經開始哭起來了。
容樂已經哭過了,此時稍微平靜了些,「本宮會說的,只是你們不許開口,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可是...」夏春還想說,卻被夏草拉住了。
「主子說的對,太皇太后不會無故有這樣的舉動,奴婢雖然沒什麼了解,可也知道一些,太皇太后不是糊塗的,主子只管照實說了便是」夏草平靜的說道,只是眼睛也有些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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