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馮姑娘的手藝還不錯啊」容樂有些驚訝的看著手裡的蹴鞠。
「是呀,大公子和二公子都很喜歡,尤其是大公子,這可是對上眼了」夏草也忍不住讚嘆。
容樂點頭,「關鍵還是在於這份巧思,倒是難得的很」
遠處的承澤已經玩起來了,承澤的蹴鞠比承曄的大一些,腳下一用力,蹴鞠在飛出去的同時,會由小變大,顏色也會跟著變化。
將手裡稍小些的蹴鞠在承曄面前晃動,承曄的眼珠子也跟著晃動。
承曄的和承澤的不一樣,不過大同小異,主要是裡面放置了兩個鈴鐺,手一搖,便叮鈴鈴的響,很是吸引小孩子的注意力。
「涼,要」承曄話說不清楚,只知道伸手要,容樂也不逗他,將蹴鞠放在承曄的手裡,承曄頓時激動了,小手大力的晃動起來。
等赫連煊來的時候,承曄已經睡下了,今日玩的比平日要累些。
「殿下,您覺得馮姑娘怎麼樣?」容樂和赫連煊說了一會兒話後,忽然問道。
赫連煊挑眉,「你覺得我該怎麼回答?」
「呃,是妾想岔了,其實也就是這麼一問」
容樂忽然想到,赫連煊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清楚,而且要是赫連煊真的頭頭是道的說了,自己才應該擔心吧。
「怎麼了,是想到什麼了?」赫連煊有些好奇的問道。
容樂猶豫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後,才緩緩說出原因。
「只是想到了子鈞,子鈞前幾日來信,秦夫人正在為子鈞的親事操心」
秦子鈞的年紀不小了。當初也有喜歡的,可卻因為不合適,最終也沒能成,最近秦夫人舊事重提,要給秦子鈞想看。
一開始秦子鈞還能扯不同的幌子拖延,可年紀漸大,卻不好總是辜負秦夫人的心意了。
「你是看中馮家的姑娘了。想讓子鈞找個都城的嗎?」赫連煊聽完問道。
不得不說。赫連煊的頭腦很好使,一下子就猜到了容樂的想法,看中馮琬雲是一方面。主要是看中馮琬雲會在都城住下,這樣以後和秦子鈞的關係就更近了。
若是任由秦夫人來操辦,秦子鈞肯定要娶吳郡的女子,以後有了自己的家。秦子鈞自然就離都城更遠了。
「殿下,您覺得能成嗎。妾知道,雖然子鈞是妾的哥哥,可在子鈞的心裡,秦夫人才是子鈞的母親」
容樂心裡真的很擔心。秦子鈞本就沒有幼時的記憶,會和自己相認,一是因為自己和秦子鈞確實是親兄妹。再者,就是赫連煊的作用了。不然秦家怎麼也不會放任,自己和秦子鈞的相認。
「若你想成,那就能成」赫連煊語氣和平常一樣,可容樂知道,赫連煊從來是說到做到的。
可惜赫連煊的保證沒有得到預想的結果,容樂反而不高興的看了赫連煊一眼。
「殿下,妾雖然想多親近些子鈞,可也希望子鈞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哪裡就非要怎麼樣的」
赫連煊暗自瞥了瞥嘴角,有些無奈的想到,好吧,好人是自己,壞人還是自己。
「子鈞不是快來了嗎,到時候問問子鈞的喜好,或者找機會讓子鈞看看這位馮姑娘」赫連煊雖然被冷待,不過還是給容樂出了注意。
「只能如此了」容樂無奈。
馮府
「月姨,你不知道,那位側妃可真厲害,居然就看出來了,不然我還得不到最優呢,而且還願意為我出氣,這次爹的官職,也多虧了側妃,要不是側妃的注意,只怕爹和幾位伯伯還有的頭疼...」
馮琬雲嘰嘰喳喳的和月姨講述過程,只是因為太激動,沒有看見月姨的眼神。
「你看那側妃過的如何?」月姨問道。
馮琬雲回想了一下,眼裡有著羨慕。
「必定是很好的,原本就聽說這位容側妃得寵,可真正見了才知道,什麼才是得寵的女人,那一身的氣度,若不是過的極好,怎麼能培養的出來」
「啊,對了」馮琬雲忽然想到了什麼。
「聽說容側妃原本只是個陪嫁丫鬟,沒成想會有這麼一天」
「還有啊」雖然屋裡沒有別的人,可馮琬雲還是湊到月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好像說是世子的身子不大好,雖然長大沒問題,可只怕也不會長久,而容側妃卻有兩個健康的兒子呢」
月姨心一跳,手裡的絲絹也不由的攥緊。
「那王妃對容側妃豈不是...」
月姨心裡想到,容樂有兩個健康的兒子,王妃豈有不嫉妒的。
「哎呀,這倒是沒聽說,不過這終究是聽來的,也不知真假」馮琬雲無奈的說道,雖然想知道更多,不過也要有這個命啊,所以馮琬雲也不敢多打聽。
「對了,月姨,你想的注意可真好,那蹴鞠送去後,容側妃還專門送了回禮,來的人特意說了,側妃很滿意,大公子和二公子也極喜歡」馮琬雲高興的說道。
「那也得你有這手藝才行」月姨謙虛的說道,心裡卻很高興。
「對了,爹和哥哥他們還在書房啊?」馮琬雲知道父親有事,可都這麼久了。
「是呀,你幾個伯伯也還在」月姨輕聲說道。
此時書房的大門敞開著,窗戶什麼的,都是打開的狀態。
「這次真是多虧侄女了,受了這等委屈,好在討回來公道」何小雨的父親說道。
「可不是,要不是有侄女這一出,咱們還沒有個著落呢」王月華的父親也很贊同。
「哎,說的什麼話,琬雲只是做了能做的,最需要感謝的,還是煊王啊」馮達感嘆道。
何父和王父也知道,可若是馮琬雲是個膽小的,也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反正怎麼樣,也比華雲城強」另一個人語氣有些生硬的說道,顯然是很看不上華雲城。
此時屋裡的人都忍不住沉默,確實華雲城此次的表現實在令人心冷,居然撇的乾乾淨淨的,要不是知道有赫連煊做後盾,自己這些人的官職,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反正我是認了,誰幫了我,我就幫誰」這人半天才又冒出一句,然後沒有再說。
而其他人互相看了看,雖然沒有說話,可眼裡的意味卻是明明白白的贊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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