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花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張帖子。
秦通和秦子鈞都是疑惑不已,這今日才去的芙蓉園,怎麼又來帖子了。
不過秦通還是壓下心裡的欲望,將花放在一旁,先打開了帖子。
「咦」秦通詫異,居然是邀請自己一家前往金府的帖子。
「爹,怎麼了?」秦子鈞問道。
秦通將帖子遞給秦子鈞,上面寫的很清楚,邀請的是秦通一家,也包括了秦子鈞的母親。
「衛家之事急不來,蘇管事你且先注意著,倒是這金府,為父很是好奇」
吳郡忽然冒出這麼一號人,相信不知是自己,其他的家族只怕也是在暗處看著。
金府,赫連煊正在聽下屬的匯報。
「主子,這吳郡主要是衛家為主,雖然還有秦家等,但實際上卻不可與之相比」一個白白胖胖的人說道。
「衛家,倒是和都城裡的人走的很近,也難怪能占了這麼大的份額,這海運魚獲可都是大頭啊」赫連煊嘴角含笑,只是眼裡卻有些漫不經心。
對於皇權至上的大齊來說,赫連煊身為皇子,根本就不在乎所謂的家族,有時候一句話,就能讓一個家族覆滅,比如說木府,木王氏早就進了家廟,這也算是木府老太君給赫連煊的交代,而木清靈貴為王妃,卻拿容樂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容樂和赫連煊兩人雙宿雙飛的樣子。
「讓你查的另一件事情怎麼樣了?」赫連煊問道。
「關於秦家十幾年前的那事,屬下特意查了,發現在十一年前,秦家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很可能是主子要查的」
赫連煊點頭,示意繼續說。
「事情說來也不大,就是秦家獨子那一年生過一場病,也沒什麼太大的風聲,可以說不過是件小事,可屬下無意間查探到,有傳言說,那時秦家獨子差點就沒了,雖然知道詳情的人最後都安排走了,可還是有些遺漏,屬下也是因此覺得,此事就是主子要的答案」
赫連煊點點頭,「此事繼續查下去,你下去吧」
白胖管事退到門外,小心的將門帶上,正準備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卻被人嚇了一跳。
「啪」
「老白,你怎麼越來越白了,跟個胖娘們似得」
何生一把拍在白管事的肩膀上,就見白管事嚇得差點叫出來,連忙用手捂住嘴巴,一臉怒容的看著作惡的何生。
白管事沒有浪費了他一身的肥肉,勁還挺大,扯著何生就往院子外走。
「你幹什麼,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白管事將何生拉到赫連煊看不見,也聽不見的地方,這才一臉怒氣的說道。
說完,還把剛才拉何生的手,在衣服上使勁蹭了蹭,看的何生直搓牙花子。
「我說,老白,你至於嗎,也太記仇了吧,小氣了啊」何生真是無語,不就是以前坑過他嗎,記仇記這麼久。
「哼」老白冷哼一聲,斜睨著何生,一副我不屑和你說話的表情。
「說吧,什麼事,我可忙著呢」老白不爽的說道。
何生看著老白欠揍的樣子,「嘶,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說完,何生就將兩個拳頭捏的直響,老白這才醒悟,自己的武力值太差,估計是打不過何生的。
想到彼此的差距,老白頓時喜笑顏開。
「呵呵,何老弟啊,要什麼事只管說,咱們都是兄弟,要好好相處才是,這不殿下也是這個意思嘛」
老白的變臉之快,讓何生都驚嘆,雖然以前就見過,不過還是忍不住驚嘆。
「這個嘛...」何生不緊不慢的說道,老白也一臉期待的看著何生。
「哈哈,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久不見你,和你打個招呼而已,畢竟你曾經被我打那麼慘,關心你一下,那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何生還沒說完,就已經溜之大吉,只有聲音還殘留在空中,傳到了老白的耳朵里。
「...」
老白一臉呆滯的看著何生離開的方向,臉上逐漸的皺巴起來,滿臉都是委屈,眼睛裡還有一些晶瑩。
「我又被涮了...」老白仰天長嘯,痛恨的喊道。
屋裡赫連煊寫字的手一頓,忍不住搖頭扶額。
看來這老白又被何生耍了,真是太笨了,好在給自己辦事的時候,沒有像這個樣子。
秦母知道要去金府,倒是表示出了熱情,主要是秦子鈞和自己提過金府,聽秦子鈞的意思,對金府很是推崇,所以連帶的,秦母也想去看看。
「禮物不要忘了,禮尚往來,這金府送來的蘭花,可是千金難求的,對了,好像這次的魚獲雖然不多,但有些不錯的,收拾出來,整理好明一起送去」
秦母一一打點,作為秦家的主母,秦母雖然身子不好,但一直很盡職。
這些該秦母操心的事,一般都不需要秦通每次擔心,秦母的安排向來是妥當的。
「娘,兒子知道了」秦子鈞順從的說道。
次日,秦通協同秦子鈞和秦母,一同到金府拜會。
讓秦家吃驚的是,金府居然開了正門不說,還擺出了陣勢,顯然是將秦家看的很重,要知道之前的賞花宴,也不過是直接開的芙蓉園的門。
「秦老爺,秦夫人,秦公子這邊請,我家主子就在前面」安路親自接待。
「金公子,金夫人好,秦某久仰大名啊」秦通他們老遠就看見赫連煊款款走來。
赫連煊攜著容樂,臉上是和煦的微笑,不濃不淡,「是我有失遠迎了,請」
「秦夫人請」容樂單獨和秦母說道,兩人更是走到一起,在幾個男人身後,聊著時下流行的一些話題。
秦母看著容樂,心裡感嘆,這樣好的女子,好在是嫁人了,不然得著急壞吳郡的才子們。
一行人最後在一處水榭停下,容樂早已安排好,此處風景甚佳,微風吹過,格外的清爽宜人,談話間也是舒暢不已。
「我曾聽聞,這吳郡的水上很是有意思,不知秦老爺可否介紹一二」赫連煊忽然說道,臉上依然是和煦的微笑。
秦通一頓,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金午對海上的生意也又興趣。
前面說了不少話,赫連煊都沒有露出什麼風聲,說不好就是為了這個,秦通有些猶豫,接下來的發展說不得就有什麼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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