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樂居然答應了,這是眾人都不敢相信的,連木清靈都有些興味的看著容樂,不過容樂跟在赫連煊身邊久了,也學會了其一些沉穩之態,即使被眾人矚目,也是淡定的喝著茶水。
眾人對此都很是好奇,結果到了晚間,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木清靈好笑的聽著柳兒的消息,「這個容樂,居然明晃晃的打姜氏的臉,相比姜氏現在的臉色一定不好看」
柳兒見木清靈高興,也笑著說道,「王爺今晚去了書房,雖說是處理公務,可到底是傷了姜庶妃的臉」
「哎~」木清靈忽然嘆氣。
柳兒有些疑惑,方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不高興了。
木清靈眺望著書房的方向,「雖然打了姜氏的臉,可實際上卻是將本妃也帶進去了,殿下的心太小了,本妃已失了先機,也就沒了位置」
「主子不必如此,到底王爺是念著您的,若不然,也不會處處顧著主子的」
董嬤嬤雖然嘴上安慰,可心裡十分清楚,若不是木清靈確實沒有參與進容許氏的事,且事後也多有彌補,木清靈這個王妃,此刻便只是擺設了。
所以即使是看著赫連煊如何寵愛容樂,木清靈不知不能給容樂添堵,還要為其開路。
「嬤嬤,我都明白的,容許氏一直沒有消息,如今不求恩寵,只求能維持下去,木府帶我不薄,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
容樂早上能答應下來,也是因為赫連煊提早有交代,晚間有事要忙,倒是正好應付了姜卿雲,想必經此一事,姜卿雲應該不會再這麼沒趣。
過了兩日,赫連煊手頭上的事少些了,便又來了搖光苑。
將容樂以習慣的姿勢抱在懷裡,赫連煊認真的聽著容樂細說這兩天發生的事。
「你倒是學到了狐假虎威這個詞的精髓,不過做的好,有人敢挑釁你,就亮出你的爪子來」赫連煊鼓勵的說道。
容樂頓時扭頭看著赫連煊,哭笑不得說道,「什麼爪子啊,殿下以為妾是小花嗎」
「呵呵,你不就是」赫連煊輕聲笑著。
容樂總是說不過赫連煊,乾脆不理會赫連煊。
只是赫連煊卻突然有些沉默。
「阿樂,過些日子,我會去一趟江南」
容樂心跳突然停頓了一息。
「江南水患,我已經上湊父皇前往,任命應是不會有意外」
「我可不可以...」容樂有些猶豫的開口,只是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可以」赫連煊說的很篤定。
赫連煊將容樂轉過身子,面對著自己。
「阿樂,江南路途遙遠不說,此次水患嚴重,我可能顧忌不到你」
容樂原本是因為,江南可能有容許氏的消息,才想一同前往,畢竟城外的河床上,大多是往江南的船隻,可如今聽赫連煊如此說,頓時開始擔憂起赫連煊。
「江南之事妾也有聽聞,不是說是常事嗎,難道這次格外嚴重嗎?」
容樂知道,水患若是不大,只需加固水壩即可,若是嚴重的話,中間牽涉太多,往年甚至有欽差被刺殺的例子,由不得容樂不擔心。
看著容樂擔憂的神色,赫連煊心裡熨帖。
親吻了一下容樂的額頭,「沒事的,我已安排人打點,不會有事」
「可是...」容樂還是擔心。
赫連煊一把將容樂抱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容樂因為擔心赫連煊,格外的順服了幾分,更是做出了些反應,讓赫連煊頭一次如此盡興,累的容樂最後半點力氣也無。
關於江南水患之事,在都城的水是越攪越渾了,其中牽扯了多位重臣,尤其是涉及到銀子的事,先是朝廷每年撥款修復堤壩,結果堤壩每年決堤,接著就是每年的賑災銀兩,被人舉報,並未落入災民手裡。
一件件事情的爆發,讓皇上大怒不已,下嚴旨要徹查此事。
只是此時事關重大,一般的官員不敢查辦此事,最終只能落到眾皇子的頭上。
赫連煊早已上了奏摺,同時還有昊王也一再請旨。
「老二還敢請旨,朕沒有罰他都不錯了」赫連釗氣惱的說道。
「啪」一聲,將昊王請旨的奏摺扔了。
高進心裡捏把汗,這皇上和皇子的事,自己可不敢多言,可也不能無動於衷啊。
「陛下,王爺也是有心想認錯不是」高進小心翼翼的說道。
赫連釗身為皇上,情緒收斂的也快,沒一會兒又平靜了下來。
「哼,還不都是他惹出來的,朕給他的還不夠嗎,心心念念的就是那些事,以為朕不知道嗎」
「王爺也是一時糊塗罷了,這不是知道彌補了」
江南之事,這些年都是昊王處理,江南可是魚米之鄉,昊王從中賺了多少銀子,又上繳了多少,赫連釗心裡有數,可昊王貪就貪吧,居然貪到了賑災銀子上了,而且還沒有拾掇乾淨,如今被人扒出來,才知道著急了。
赫連釗沉思片刻,「高進,宣尚書省擬旨」
高進一個激靈,知道皇上是有決定了,連忙去傳話。
等尚書大人協同其他幾個官員到了,赫連釗這才將心中備案傳出。
「...將此事交由煊王處理...」
赫連釗說著,忽然看向高進。
「朕記得前幾日,長樂提到了何意之吧,既然如此,就也加裡面,給煊兒做個副手,就這麼定了」
消息傳到昊王那裡,昊王的臉色難看。
「看來父皇是生氣了,不然不會將此事交給老五,父皇,你好狠的心」
昊王心裡暗恨,這件事牽扯如此之大,等赫連煊從江南回來,自己就完了,有這麼一個污點,已經是和皇位絕緣了。
容樂得知消息時,赫連煊也回到了王府,先是看了木清靈,交代了些事情後,便來了搖光苑。
「殿下,妾想和您一起」容樂鄭重的說道。
「妾承認,妾很想找到娘親的消息,可更重要的是,江南正值水患,到處疫病蔓延,妾幫不到殿下,可是也想盡一份力,照顧殿下」
容樂說的是真心的,赫連煊能感受的到,可正如容樂所說,疫病蔓延,赫連煊哪裡捨得容樂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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