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我家夏至才沒有被潛規則。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林佳佳心緊張了一下?
柳林依舊是一副面癱臉,很淡定的分析。
「現在的人啊,多是愛看熱鬧的,就算我們沒有說什麼,但是只要一點苗頭,就能被她們的想像力,變得高深莫測,到時候,延生成什麼樣子的,可能我們都尚未可知。」
聽著柳林的話,林佳佳點點頭,贊同。
「的確,說話是應該要注意。」
「那好,我們繼續第二個問題。」柳林繼續說道。
另外一邊。
柯黎明正在飯店裡面吃飯,突然,聽到門外的響聲,微微蹙起眉頭,柯黎明朝著身後的保鏢問了一句。
「發生了什麼事情?」
身後的保鏢走上前來,衝著他說道:「少爺,牛國景少來到這裡了,說要見你。」
柯黎明聽到這裡,眼裡沒有半點吃驚的神色,相反,很是平靜的不能在平靜,好似就應該這樣一樣。
他喃喃自語:「現在才找來啊。」
「少爺?見或不見?」那保鏢又低頭請示。
柯黎明停下了吃飯的動作,道:「能攔得住?」
「不能。」保鏢回答。
柯黎明道:「那還攔什麼?」
保鏢詫異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柯黎明的意思了。
「明白,少爺。」話落,這才退了下去。
拉開門,保鏢請示外面的人。
下一秒,景安言就已經走了進來。
大步流星的走到柯黎明的面前,景安言隨意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別來無恙,柯黎明。」
柯黎明道:「吃飯了嗎?」
「沒有。」
「那一起吧。」聽到這裡,柯黎明隨即衝著身旁的保鏢說道:「準備一雙碗筷過來。」
那保鏢這才退了下去。
景安言看了身旁的嚴引發,道:「你也出去。」
「明白,少爺。」嚴引發聽到這裡,這才下去。
柯黎明望著似乎沒打算動這飯菜的景安言,這才索性也沒繼續吃飯了,只是看著景安言,壓低聲音道:「景少這次怎麼登門拜訪來了,也不提前告知一下,我這裡,可還沒做好迎接你這個大人物的準備。」
「我怎麼覺得,你一直都做好了準備在等我?難道,這只是我的錯覺?」景安言反問。
柯黎明笑了笑,假裝聽不懂道:「景安言,你的意思,我聽不是很明白。」
「我不喜歡故弄玄虛,乾脆點,直接說正事吧。」景安言懶得搭理這隻老狐狸,也懶得客套,所以索性直接切入主題。
「我就喜歡乾脆說事情,故弄玄虛的這一套,正好我也不太喜歡。」像是找到了了解自己的人一樣,柯黎明雙手合在一起,啪的一聲。
隨後柯黎明身體微微前傾,朝著景安言問道:「那現在,景安言,這裡沒有旁人,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到底來找我,要幹什麼?或者說,我有什麼特別的,竟讓你親自找上了我?」
「你到底有什麼陰謀?」景安言冰冷著臉,冷冷的問道。
「陰謀?我吃一頓飯,有什麼陰謀的?」柯黎明繼續假裝聽不懂他的意思。
景安言拿出了一疊資料,放在他面前。
柯黎明只是看了一眼,也知道景安言拿出來的資料是什麼。
是他們柯家近幾年來犯法,再加上偷稅漏稅的證據。
但是他面色卻全然沒有半點改變,而是選擇漠視。
「伊夏至,你究竟想用她做什麼?」
「什麼伊夏至,我怎麼聽不懂?」
「你不用掩飾了,我都知道了。」景安言回答。
柯黎明又道:「你知道什麼了?而且拜託,伊夏至是誰啊?我可不認識誰是我伊夏至,我只認識我的好妹妹,柯夏至。」
景安言道:「你做的這一切手法,真的很完美,我竟然差點被你騙過去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沒辦法騙人的。」
「比如?」
「比如她的容貌比較之前的變化,我調查過,這是因為她整容了。」
「我妹妹也整容過。」
「可你妹妹的血型與夏至的卻全然不同吧。」
「你居然還去查了她的血型,看起來,你是真的起疑了。」
「你刻意把她偽裝成是你的妹妹,把她送到我的身邊來,其目的,就想透過她掌控我吧,可惜。。」景安言道:「我發現了。」
「你現在才發現,只能證明,你不夠愛她,才會這麼久才能發現她的假面目。」
「其實,我沒有查過她的血型。」讓伊夏至流血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幹。
「不過你承認了,我就知道,我的想法,是對的。」
「啊?居然被你套路了!」金程浩沒有想到,他居然被景安言給套路了。
「不過我很好奇,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她的各種我所熟悉的言行,從她的一切我所熟悉的各種,還有,她也出過車禍。」
談到這裡,景安言表示,之前的一段時間,他一直沉浸在痛失伊夏至的傷心裏面,所以被金程浩那低級的伎倆給騙過去了,不過聽到她說她失憶的剎那間,他就知道了,她就是她。
「可是她就算跟你說過她出過車禍,她也應該會跟你說,她是我柯家的人吧?」
「不錯,她確實說了,不過越是這樣,才會越顯得可疑,不是麼?」
景安言表示,那時候的他,在聽到她說出那番話以後,的確是很失落,不過後來仔細一想以後,他就覺得有點問題了。
這失憶,忘記了所有人,卻偏偏記得自己的身份和特地的身份?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伊夏至,在醒來的時候,就被人給催眠了,那人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她是柯家的人,她叫做柯夏至。
「怎麼越可疑?」柯黎明問道。
按道理說,伊夏至以前,只是個可憐的小丫頭片子而已,而現在,他把她養的多養尊處優的,這樣說起來,他也算是給予了她的另外一個新生了。
也正因為這樣,才能更能瞞得過景安言。
可是卻不曾想,他做的事情,他自認為水泄不通,在景安言看來,卻竟然是這樣可疑。
「這是被催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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