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於盛夏便看見他在眾多學校領導的簇擁下,坐進了停在旁邊的一輛黑色車子裡,車子發動,絕塵而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散去,於盛夏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拉著艾酒酒:「99,我們走吧!」
本來是想來學校里散散步,現在卻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盛夏,你沒事吧?」
於盛夏勉強扯出一個笑意:「沒事,99,我要去醫院看看小陌,就不陪你了。」
「我陪你一起去,反正我現在截稿了,也可以休息幾天。」
兩人從學校出來,坐上艾酒酒的車,而她們身後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在等她們的車子發動之後,也緩緩的跟了上去。
醫院裡,於盛夏和艾酒酒剛走到病房門口,還沒來得及推門進去,就看見裡面沈斌和楊艷抱著哭成了一團,病床上沒有人,於盛夏收回了放在門把上的手,靜靜的看著。
過了好一會兒,醫生和護士才把小陌送了回來,蒼白的小臉上沒有半點血色,眼睛緊緊的閉著,好像睡著了一樣。
於盛夏和艾酒酒也跟著走了進去,便聽見醫生很語重心長的對沈斌夫婦說道:「孩子的情況不容樂觀,你們趁早做決定。」
楊艷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沈斌連忙把她抱進懷裡,以降低她的痛苦聲,醫生說完就退了出去,於盛夏猶豫了兩秒鐘,也快步跟了出去。
「醫生!」
「嗯?有什麼事嗎?」
「我弟弟的病……是不是又加重了?」
於盛夏問得很小心,醫生嘆息了一口氣,好像很不忍心的樣子:「我已經和他的父母談過,建議把孩子送到美國去接受治療,那邊有專門研究這一類型病症的機構,對病患來說是最好的,說句實話吧,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是發病急救,再發病再急救,費錢費時,效果不大。」
病房裡,沈斌和楊艷悲傷氣氛,讓於盛夏不想進去,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於盛夏緊咬著下唇,至親去世是怎樣的悲痛,她比誰都明白,一天裡,她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庭,失去了所有,那種痛,她永遠也忘不了,現在難不成舅舅也要這樣嗎?
「盛夏!」
艾酒酒走了過來,挨著於盛夏坐下,拉過她的手:「盛夏,我明天去把車賣了,雖然我那不是什麼豪車,但應該還能賣點錢,實在不行,我就回家去求我家那老爺子。」
艾酒酒的車是她考上a大的時候,她家老爺子買給她的,事實上艾酒酒家是中小型企業,聽她這名字就知道是和酒打交道,但是艾酒酒不喜歡,不想接班,所以一直拖著不願回家,可現如今卻為了她說出這樣的話。
有友若此,夫復何求!
於盛夏吸了吸鼻子,故作輕鬆:「好了!我還不至於讓你賣身,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艾酒酒愣了一下,難得帶著幾分小心的問出口:「你決定去找他了?決定答應他的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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