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小西裝的女人,不似平時的柔弱,反而有一種幹練在裡面,晚秋幫於盛夏扎了個馬尾,幹練里又帶上了幾分俏皮。
鏡子前,於盛夏打量著自己,她的身材本就極好,這兩年打工勞累,整個人越發的纖瘦,但是不該瘦的地方一點也沒瘦,小西裝是收腰剪裁,穿在於盛夏的身上,越發顯得她先要柔弱,s型曲線,楚楚動人。
「少奶奶真好看!」
晚秋笑呵呵的說道,聽見下面傳來的動靜,兩人剛走出衣帽間,就見霍言年已經上來了,他也是一身很正式的黑西裝,兩人四目相對一眼,於盛夏不知怎的,莫名的覺得緊張。
不自在的移開視線,等她再次看向霍言年的時候,卻見霍言年皺著眉頭,好像很不悅的樣子。
沒等她想什麼,就聽見霍言年道:「晚上我有事,你自己休息。」
說完,霍言年自顧自的走進了衣帽間,於盛夏還沒弄清楚他剛剛乾嘛皺眉,腦子就被他的話給轉了個彎,霍言年讓她自己休息,是不是意味著他會很晚回來,甚至今晚不回來?
那好那好,不會尷尬了。
果然和於盛夏想的一樣,霍言年換了衣服出去之後,直到晚上十點多都沒有回來的架勢,莫森告訴她明天她上班的事情已經安排好,到了公司自然會有人帶她,於盛夏也不擔心。
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小說,於盛夏的思緒不禁有些飄遠,她和霍言年,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而且,她自己心裡好像還不排斥。
胡思亂想間,於盛夏想起了父母意外去世那天,在醫院裡,天塌下來的感覺,那個時候,她多麼希望霍言年能在身邊,可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
想著這些,於盛夏鼻尖有些酸澀,搖了搖頭,坐起來,自言自語:「好端端的,想這些做什麼?睡覺睡覺!」
過去了就過去了,於盛夏知道,自己心裡其實是怪霍言年的,那一天是她人生天塌下來的日子,她多麼希望,她能有個依靠,而那個依靠,她只想要霍言年,但是沒有!
可是於盛夏也知道,自己沒有怪霍言年的資格,那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她即便難過死,也不關霍言年什麼事。
拿枕頭捂住腦袋,於盛夏嘆息,她怎麼回事啊,這兩天總想這些有的沒的,總想這些傷感的事,一定是她太閒了,她要早點工作,忙起來就什麼也不想了。
沒等她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從腦子裡丟出去,就聽見有人在敲臥室門,走過去打開,是晚秋在門口:「少奶奶,少爺回來了,他喝醉了!」
喝醉了?
於盛夏跟著晚秋走下樓,才走到一半,於盛夏的腳步就停住了,只見一個妝容精緻,穿著時尚的女人正扶著,或者說半抱著霍言年走了進來。
兩人相互依偎,親昵的姿態顯而易見,於盛夏靜靜的看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應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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