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薄唇也緊緊的抿著,修長的身子站得筆直,眉目微垂,讓人看不見他的黑眸,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強烈冰冷氣息,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何亞文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作為霍言年的助理,他當然知道這樣的東西給眼前的這個男人知道了會是怎樣一番風暴,但是告訴他是他作為助理的職責。
突然,霍言年轉身向著總統套房的方向走了過去,何亞文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以現在霍言年身上的戾氣,何亞文懷疑霍言年恐怕直接會掐死於盛夏。
不管怎麼樣,那樣的事情都不能發生。
何亞文正準備開口,突然又見霍言年停住了腳步,身子繃得筆直的站在房門前,停頓了一會兒,然後便見他三下五除二的把手裡的文件撕得粉碎,然後轉身,俊臉上布滿寒霜:「記住,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說完,大步的離開了。
何亞文看著走廊地攤上一地的白紙碎片,愣了愣,好吧,他也不懂了,這是個什麼意思啊?
霍言年直接上了電梯到了酒店的健身房,五星級酒店的健身房設施都很齊全,霍言年徑直的走進了一邊的拳擊場。
伸手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隨手一扯,襯衣的紐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然後價值昂貴的手工裁剪定製襯衣猶如一塊破布一樣被丟在了地上。
男人裸著上半身,肩寬腰窄,肌肉勻稱有力。
脫掉鞋子之後,霍言年只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腕,對著沙袋猛然發力……
一聲聲悶響在拳擊房裡傳出,男人出拳越來越重,力道越來越大,原本沉黑的眼眸,此時仿佛被一層無言的怒火籠罩著,讓人不敢直視,給人一種錯覺,好像能清楚的看見他眼眸里跳動著的火焰。
而此時霍言年的腦子裡只不停的浮現著幾個字——「離婚協議書」。
她居然簽了那個東西,他當然知道那是自己母親的手段,可別人讓她簽,她就簽嗎?難道在她於盛夏的心裡,他霍言年就真的可以隨意丟棄嗎?
曾經他渴望那個女人和自己愛她一樣,深沉熱烈,視若獨一,現在他不敢奢求,只希望她能不要輕易的放棄和自己的感情,只希望她能好好的在他身邊,不要因為一點兒風吹草動就放棄。
他想要和她走一輩子,漫漫人生路上,會經歷什麼,誰也無法預料,他只希望她能和他一起走下去。
他霍言年能用他所有的財力、智慧和生命來愛她,寵她,只求她有一顆想和他在一起的心。
霍言年一拳又一拳的打在沙袋上,那聲音,讓人聽著都覺得疼,沙袋不會疼,可他是個人,是肉做的,他是會疼的,可現在給人一種錯覺,這不是人在打沙袋,而是機器人在打沙袋。
「啊……」
霍言年出拳越來越快,最終大吼了一聲,沙袋硬生生的被他打穿了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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