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缺氧的兩個人深深的喘息著,霍言年的黑眸中染上了異樣的火光,明明這裡的空間不小,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壓迫感是在太強,讓於盛夏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只能把腦袋偏向一邊,不去看他。
洗手間昏黃的燈光照在於盛夏的臉上,她的臉頰因為剛剛的擁吻通紅一片,像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唇上還泛著一層水光,一種難言的誘惑撩撥著霍言年的心。
這個女人,能把誘惑和清純調和得如此之好,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親近,卻又不會只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男人的喉結上下動了動,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一種本能,又似乎是一種執著。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關于于盛夏的事情,霍言年問了霍言玥,他得到的答案就是於盛夏是他的萬千追求者之一,而他對她並沒有多少另眼相看。
相比起這個答案,霍言年更多的相信自己的感覺,他不記得之前的自己對這個女人是怎麼樣的反應,但是現在,只要這個女人出現在他的視線里,他總會不自覺的去看兩眼。
此時,霍言年聲音低啞,極具磁性,性感無比,讓人只聽著他的聲音就覺得臉紅心跳。
這也讓原本就高度羞赧緊張的盛夏姑娘越發腦子空白,在霍言年又一句「嗯?」字過後,於盛夏腦子一抽,話已經從嘴巴里說了出去:「我來追你啊。」
霍言年微微抽離了自己的身體一些,讓兩人之間有了一點兒距離,一隻手也鬆開了鉗著於盛夏的雙手,可另一隻手依舊撐在門板上,目光灼灼的看著被他禁錮在自己領地里的女人。
理智上判斷,這個女人簡直太厚臉皮了,上一次見面說她是自己的愛慕者,這一次更好,直接說要追,這個女人究竟知不知道「矜持」這兩個字該怎麼寫?
可是為什麼,明明是這麼一個不懂矜持的女人,他卻還覺得挺好,挺賞心悅目的。
霍言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往後一靠就靠在水池壁上,雙手抱胸,審視的姿態看著於盛夏:「追我?」
於盛夏已經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了,可話都出口了,也收不回來了,現在聽著霍言年這樣的重複自己的話,索性心一橫:「對啊,追你,當然要緊跟著你的腳步,你在哪兒,我當然就要在哪兒。」
於盛夏的情況,霍言年已經問清楚了,知道她和自己還有蘇岩是曾經的校友,這也就解釋了像她這樣的平凡人為什麼會和蘇岩認識,這點兒霍言年不再多想什麼,倒是現在她這樣理直氣壯的說「你在哪兒,我當然就要在哪兒」的模樣,讓霍言年覺得有幾分意思。
霍言年臉上的笑意變得有些詭異,於盛夏覺得渾身冒冷汗,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抓住,然後身子一轉換了個方向,等她回過神,霍言年已經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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