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凡伸手把南宮依依拉了過來,另一隻手拿了一支馬克筆在白板上寫了幾個詞:喝酒、仇殺、砍傷、勒死。
南宮依依看著艾凡寫的這些,皺了皺眉:「有什麼問題嗎?」
艾凡側頭看著南宮依依,眼睛裡那種對兇手的譏諷笑意越發深濃:「一一,我約你喝酒,你會喝嗎?」
「當然會啊。」
「霍雨呢?」
「肯定啊。」
「李明濤呢?」
「這個……不一定,看場合。」
「那姜琳呢?」
「不會!」
南宮依依很肯定的給出了答案,艾凡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所以……明白了?」
明白?明白什麼?
南宮依依看著艾凡,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但是心裡似乎又有些明白,她丁丁的看了艾凡一會兒,又轉頭看向白板,看著艾凡寫的那幾個詞,又看了看貼著的照片。
南宮依依覺得自己的心裡像是出現了一團亂麻,只要理清楚了那團亂麻,似乎真相就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之前她看著艾凡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解決案子,後來因為艾凡不在,大家的效率明顯降低,而那也是她第一次試著去分析案子。
現在,南宮依依能感覺到艾凡似乎正在引導著她去理清楚一切,去一點一點兒的揭露真相。<>
南宮依依抿了抿唇,讓自己冷靜下來,隨著自己的直覺開口:「你的意思是,受害人在被害前喝了酒,這點和仇殺矛盾了,因為他不可能和一個和自己有過節的人喝酒,所以和被害人喝酒的這個人應該是和被害人很熟悉的對嗎?」
艾凡笑了笑,眼睛裡染上幾分讚賞:「沒錯。」
「可是會不會是這樣,也許這個人恨張文,但是張文自己並不知道,那種表面上關係很好,實際上只是兇手的障眼法,還有也許張文不是和兇手一起喝的酒,也許他是自己喝的或者和別人一起喝的,然後被兇手抓了個正著,比如……跟蹤?」
艾凡搖了搖頭:「第一,根據我們的調查,張文並不是個酒鬼,他現在孤身一個人,過年也是自己一個人過的,這樣的情況,他自己會喝酒的幾率很低,而我們在案發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和酒有關的東西,第二,他如果是和別人一起喝的,那麼又有兩種情況。」
艾凡說著,接著在白板上寫了幾個字:家裡、家外。
「在家裡喝,現場又沒有留下喝過酒的痕跡,只有一個可能,被兇手帶走了,那麼這個兇手就應該是和他喝酒的人,如果是在家外喝,兇手是尾隨,那麼他完全可以在野外把他殺了,又何必費事一定要跟到家裡?」
「那會不會是兇手心思縝密,故意把酒瓶帶走,又或者,他知道張文家裡不會有人,在外面殺人被人發現的可能性會加大。」
艾凡伸手敲了敲南宮依依的腦子:「一一,你沒有勘測現場嗎?」
「嗯?」
南宮依依好不容易稍微清晰了一點兒思路又被艾凡這麼一句給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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