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姑娘的想法很簡單,禮尚往來,等霍言玥來x市的時候,她也回贈她一個禮物就好了,雖然她的禮物比不上霍言玥的這麼貴重,可是禮輕情意重啊。
這麼想著,於盛夏很安心的睡了過去,可是身邊的霍先生卻不是,他好心好意給她買個禮物,她居然不領情,她不領情就算了,他居然還為了讓她心安理得的收下扯了個慌。
霍言年那叫一個憋屈啊,他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靜靜的躺了好一會兒,聽見身邊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霍言年越發的憋屈,他在這裡糾結輾轉,她倒好,睡得那麼香甜。
男人,不管他再怎麼成熟,都有幼稚的一面,這一面,不會給他的朋友看見,不會給他的父母看見,更不會給他的孩子看見,他只會給自己的愛人看見。
換句話說,一個本來成熟穩重的男人,在你面前幼稚了,那么妹紙,恭喜你,他看上你了。
此時此刻的霍先生就是這樣,俊美帥氣的臉上浮現出與他自身氣質完全不符的幼稚,黑眸沉沉的看著熟睡的小女人,一副恨不得把某人搖醒然後跟著他一起幼稚的模樣。
偏偏這時候,盛夏姑娘還不自覺的翻了個身,本來是背對著霍言年側臥著,現在變成了正對著他側臥著,嘴巴還嘟囔了兩下,絕美的小臉上,憨態可掬。
霍言年更鬱悶了,她還真睡的香!
指尖觸到於盛夏的臉頰,柔軟的肌膚讓霍言年的指尖好像觸電一般,臉上幼稚的表情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柔情,幽幽黑眸,情深無比。
霍言年的手指沒有動,只是靜靜的觸碰著於盛夏的臉頰,曾經多少個午夜夢回,他夢見她向他走來,夢見她在他的懷裡,仰臉撒嬌,然而每每夢醒,卻只有一室孤寂。
只有現在,她真正的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霍言年沒有出聲,生怕擾了小女人的好眠,心裡卻已有千言萬語滑過。
「盛夏,當初為什麼分手?盛夏,什麼時候,我才能重新走進你的心裡?」
在美國這段時間,他感覺他們重新戀愛了,所以他有些急功急利,回來看見於盛夏依舊那樣客氣疏離,禮尚往來,他的心裡才會那麼不舒服。
他終究是著急了,三年的空白,還有當初的那場毫不留情的分手,霍言年至今記得當時的自己有多麼懵。
他是天之驕子,若不是外公病重,他也不會回x市讀大學,從小都被人吹捧著長大的他,第一次被人罵成寄生蟲,而那個人還是他心尖上的人。
而他,應該憤然離開,丟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才對,可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分手第二天,近乎祈求的給她發簡訊,求她見見自己,求她給他一點時間,他一定會變成她喜歡的,她想要的那種人。
可是回應他的,只有悄無聲息,她沒有理他,他甚至去她的樓下守了一夜,她還是沒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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