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等於盛夏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太陽當頭照。
她含著牙刷,頂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走出來,本來以為霍言年不在,結果人家剛從外面進來,嚇得於盛夏差點兒把牙膏咽進肚子裡。
轉身沖回浴室,於盛夏洗漱完出來,霍言年已經脫掉了外套,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風景,手裡端著一杯咖啡,姿態從容優雅,陽光照在他的側臉上,於盛夏看得有些呆,這才是這世上最美的風景不是麼?
剛到南非,霍言年很忙,不過每天晚上都沒忘記折騰她,剛開始兩天,於盛夏直接是昏睡過去的,後來霍言年也發現她的體力跟不上,漸漸收斂了自己。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碰到她,自己心裡涌動的那種瘋狂連霍言年自己都控制不住。
這天晚上,幾番雲雨之後,於盛夏趴在霍言年的胸口喘息著,男人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縷長發在指尖縈繞著,半晌,霍言年開口:「盛夏,回去以後跟我回家吧。」
聽到這話,於盛夏猛的抬起頭看著霍言年。
回家?
回家的意思就是要帶她見霍媽媽是嗎?
那就意味著她還是贏了,那天霍媽媽給她的條件就是,如果霍言年帶她回去,就算再次承認她的身份,那麼她也就承認她霍家兒媳婦兒的身份。
「回……回家?」
「我的女人,難道不該回我家?你那個小房子,很難住。」
聽著霍言年嫌棄自己房子的語氣,於盛夏憤憤的在霍言年的腰上掐了一把,等著他再把她帶回去,她一定要告訴他曾經的事情,那個房子可是他送給她的,結果他自己嫌棄,讓霍言年體會一下什麼叫做「打臉」!
起身走進洗手間上廁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激情過後的緋紅還沒有完全褪去,於盛夏嘴角輕揚,捏了捏自己的臉頰,突然於盛夏頓住了手,這幾天一直沉浸在甜蜜幸福之中,她完全忘記了一件事。
捏著自己臉頰的手撫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這幾天的巫山雲雨,她沒有吃藥,霍言年也沒有任何措施,萬一……萬一……
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於盛夏心裡「咯噔」一下,萬一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在浴室里想的念頭,於盛夏並沒有和霍言年說,先等她確認了再說,畢竟這種事情不好說,不過要真的是懷孕了也不是壞事,不然小雨點兒也很孤獨。
——
霍言年忙碌幾天之後,終於清閒了下來,帶著於盛夏到了一個私人的莊園裡。
「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面對於盛夏的疑惑,霍言年笑而不語,走到後面,於盛夏頓時驚呆了,莊園的後面是一大片草場,在草場的中心地帶停著一架直升機。
於盛夏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個大的鐵傢伙,又轉頭看了看霍言年:「你要帶我坐直升機?」
霍言年又是一笑,這時有人給他們送來了頭盔和對講機,霍言年牽著於盛夏向著那個大傢伙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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