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於盛夏覺得浪漫應該是驚喜,是燭光晚餐,是埃菲爾鐵塔,是夢幻薰衣草。
她也曾幻想過,有一天自己的男朋友,很豪爽的甩出兩張機票:「走,我們去旅行。」
然後他們就開始了一場屬於他們的說走就走的旅行。
但是到了如今,於盛夏才真正對「浪漫」這兩個字有了理解,只要是那個人,怎麼樣都好,哪怕只是兩個人一起曬曬太陽,也不是別人無法理解的浪漫溫馨。
晚上回到家,吃飯的時候,於盛夏再度出現了害喜的症狀,她這次懷孕以來基本上沒有出現過害喜的情況,這讓霍先生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莫森,叫醫生。」
「不……」
「聽話!」
這次嚴重了一點兒,於盛夏都來不及說話,就又跑到廁所開始吐了。
沒多久醫生來檢查了一番,對霍言年說道:「少乃乃這是正常現象,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少乃乃的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霍少儘管放心。」
醫生的話說的很含蓄委婉,不過於盛夏卻知道,人家這話翻譯過來應該是:她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霍少爺,您太大驚小怪了。
過了那個勁兒,於盛夏就緩過來了,臉色也一點點的變好,她自己什麼事兒都沒有,可霍先生卻依舊愁眉緊鎖著:「想吃什麼?」
於盛夏想伸手撫平他緊蹙的眉頭,可又明白,現在不讓他做點兒什麼事,他估計也不會安心。
眼眸微轉,盛夏姑娘笑吟吟的開口:「我想吃你煮的面了。」
霍言年心疼的在她額頭上一吻:「好,等我。」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於盛夏嘆息,這個男人啊,是真的聰明,騎自行車,開汽車,開遊艇,開飛機沒有什麼不會。
在學校的時候也一樣,鋼琴、游泳、籃球、攀岩也是全能。
商場上的天賦更不用說了。
但是他笨起來也真是笨啊,正所謂關心則亂,大抵如此吧。
於盛夏抿唇微笑,猛地想起之前北辰雲給自己的信,下床從包里拿出小信封,一打開,裡面就掉出來一個紅繩,一看那粗製濫造的手工,就知道是艾酒酒自己編的,於盛夏笑了笑:「這麼多年了,手藝還是不見漲。」
把小紅繩收好,這才把信拿了出來,開頭第一句就是——「我最最親愛的盛夏姑娘,你說我是該祝你新婚快樂呢?還是二婚快樂?你們這確確實實是第二次舉行婚禮了啊。」
於盛夏嘴角抽了抽,能在閨蜜即將大婚的時候說出這種話的,估計也只有艾酒酒了。
這次的信不同於上次字裡行間的壓抑感,於盛夏能感覺出來,她在寫信的時候應該是很輕鬆的,看來北辰雲說的不錯,她確實挺好。
信的內容不多,很快於盛夏就看完了,看開頭的時候她黑線了一下,看到最後的時候又黑線了一下,只見艾酒酒在最後寫著——「雖然霍先生是個絕世好男人,但是你要是不想嫁,我絕對支持你逃婚,我們一起浪跡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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