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廉和徐殿臣這對兒難兄難弟,最近一段時間也是頭疼的很。一筆閣 www.yibige.com他們各自都對自己的原配妻子虧欠太多,一而再再三的吃過閉門羹後,這老哥倆也有些拉不下老臉厚著臉皮再次上門。尤其是楚湘廉禮也賠了,歉也道了,就差磕頭下跪了。但凡林婉如肯原諒他,他就是多磕上幾個響頭都行。
關鍵是林婉如和司徒明慧兩個人就像商量好了似的。姐妹倆那是死活都不肯原諒這兩個負心漢。動不動就放出狠話來要和他們二人辦理離婚手續。得,楚湘廉和徐殿臣這兩個老小子也老實了,老哥倆洗心革面開始修身養性起來。
劉家兩兄弟費了一番功夫,才查到楚湘廉和徐殿臣,最近每天下班後都到這家春來茶館喝茶下棋。於是這天中午把楚徐二人堵了個正著。
「兩位老哥哥,咱們可是多年的好兄弟老交情了。你們就忍心看著我們劉氏家族就此沒落,退出雲之州世家大族的行列嗎?我們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只能求兩位老哥哥,求你們行行好,發發善心幫幫我們劉家吧!」劉家兄弟二人病急亂投醫,萬般無奈之下找到了楚湘廉和徐殿臣。
「兩位劉家兄弟,你們的兒子劉子軒是楚天的秘書長。這雲之州大大小小的事情,大部分全都是子軒在處理。說句不好聽的話,子軒那個孩子雖然沒有州長之名,卻沒少操心州長的事情。你們劉氏企業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也聽說了。
只要子軒一句話,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比方說我和昊天,雖說我們父子倆不對盤,可我這個老子真要是出了事兒,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所以,要我說打仗親兄弟,上陣還是父子兵。」楚湘廉這話說的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
「是啊,是啊,父子哪有隔夜仇,就算是子軒賭氣帶著他母親和你們劉氏家斷絕了關係。劉氏家族畢竟是他的根。楚兄說的不錯,你們哥倆與其來找我們去跟子軒求情,不如你們自己找子軒把話說清楚。服個軟陪個不是,相信子軒一定會網開一面,幫劉氏家族渡過難關。」徐殿臣當然也不想摻和劉氏家族的事情。
「楚老哥,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昊天是咱們雲之州的一把手,身邊只有一位妻子是不是少了點兒?更何況她還要照顧家裡的老人和孩子,哪裡還有時間照顧昊天?所以,昊天每次參加宴會,都是一個人帶著手下前往。這女人家就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否則顧得了這頭兒,顧不了那頭兒。
我二弟家的麗娟今年21歲,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讓她給昊天做個生活秘書,出席個宴會什麼的,我覺得再合適不過。不知楚老哥意下如何?你是昊天的親爹,有道是長著賜不可辭,多一個人分擔家裡的瑣事,你家兒媳婦也能輕鬆一些。」
劉家主劉江終於說出了此次前來的目地,原來這是打算曲線救國,從楚昊天老子楚湘廉這裡下手。沒等楚湘廉說話,徐殿臣立馬不幹了。劉家兄弟欺人太甚,是不是太不把他徐殿臣放在眼裡了。
「楚兄,你可別瞎答應,小心昊天和你翻臉。昊天和楚楚鶼鰈情深,你可不能從中裹亂,別把那些貓貓狗狗亂七八糟的女人,弄回去給他們小夫妻添堵!」
徐殿臣作為男人雖然很渣,但是他絕對是一個負責人的好父親。以前一心想撮合楚昊天和自己的女兒徐瑞安,當時甚至不惜派人刺殺鍾楚楚。
後來得知了徐瑞安的真實身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是真心悔過,想彌補這些年對女兒鍾楚楚的虧欠。作為鍾楚楚的親爹怎麼可能允許,別人破壞自己女兒的婚姻幸福。說實話徐殿臣這個人護短的很。
「徐殿臣,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你女兒憑什麼獨占咱們雲之州最優秀的男人?我女兒她也是大家閨秀,並不比你的女兒差,更不是什麼貓貓狗狗!」劉海聽到徐殿臣罵自己女兒,當場便翻了臉。
「憑什麼?憑我女兒楚楚和昊天指腹為婚,憑他們從小青梅竹馬患難與共,憑他們兩情相悅夫妻恩愛,這些夠不夠?
劉海,我徐殿臣今天就把話擱這兒,誰敢打我女婿昊天的主意,破壞我女兒的婚姻幸福,老子第一個不放過他!敢惦記我女婿昊天,就是和我們徐家為敵!」
徐殿臣扭臉看向自己的好兄弟楚湘廉,冷聲說道「你要是敢胳膊肘向外拐,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只要你敢答應,咱們兄弟之間的交情到此為止!」
楚湘廉也不傻,相比自己和劉家兄弟的交情,當然和徐殿臣這個從小穿一條開襠褲的死黨兄弟更近一些。當然,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做不了兒子楚昊天的主。經歷了一些事情後,他早就想通了,絕對不會去干討兒子厭煩的事情。
對於給他們楚家生了兩個寶貝大孫子,鍾楚楚這個兒媳婦,楚湘廉那是相當滿意。更何況鍾楚楚是自己好兄弟的女兒,自家媳婦親自訂下的娃娃親。他傻了還是瘋了,才會去幫劉家兄弟。
「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們兩兄弟的提議,我還真就沒辦法答應。楚楚是我們家老爺子和老太太認定的孫媳婦兒,更何況她還給楚家生了兩個重孫子。我們楚徐兩家指腹為婚的親事,別的女人還真就比不了。
無論是任何女人想嫁進我們楚家,必須經過我們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答應。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在楚氏家族真心沒有什麼話語權。」楚湘廉一推六二五,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了自家老爹老媽頭上。
「算我們兄弟今天什麼話都沒說,告辭!」劉氏兄弟一臉灰敗的離開了春來茶館。
「大哥,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成?雲之州楚昊天一句話比聖旨都管用。難道你就真的忍心看著,咱們徐家列祖列宗留下來的基業就此敗落?」劉海有些不甘心的看著自家大哥說道。
「找個報社記者整幾篇稿子,我就不信整不臭徐家那個女人。如果徐殿臣的女兒名聲臭了,我看她還怎麼做州長夫人?」
劉江作為劉家的家主,當然不想劉氏家族在自己的手裡就此沒落。可是他又不想低聲下氣的去求自己的兒子劉子軒。於是他便把主意打到了楚昊天這位州長大人身上。
另一邊鍾楚楚受凌峰託付,陪伴懷有身孕的韓靈前去赴張召妻子龐華的約會。鍾楚楚開著車載著韓靈按對方發過來的位置導航。感覺汽車行走的路線越走越偏僻,越少人煙越稀少。
鍾楚楚在心裡打了個問號,同時加上了十二萬分的小心。一邊開車一邊開口問道「靈兒,你確定跟張召妻子龐華約定的地點準確嗎?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兒呀?」
「張召和她的妻子龐華非常恩愛,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張召妻子龐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證人。只要找到那個證人再找到張召父親賭博的證據,有關張召的這場官司我就一定能打贏。」韓靈心中雖然也有些疑惑,但是她卻認為是證人住的地方比較偏僻不太好找。
『前方100米右轉,再向右轉,已經到達目的地。』汽車語音提示道。鍾楚楚把車子熄滅,打開車門到副駕駛室把肚子隆起的韓靈扶下汽車。
「凌峰還真是夠慣著你的,肚子都這麼大了,你說你不在家裡安心養胎,接什麼案子嘛!等你把肚子裡的小祖宗平安生下來,想接多少案子就接多少案子,到時候肯定沒人管你。」鍾楚楚扶著韓靈忍不住想勸韓靈不要太過任性。
「楚楚,你就不要說我了,當初接張召這個案子時也是我一時同情心泛濫。這段時間肚子越來越大,裡面的小祖宗太能折騰,我都擔心回頭自己沒辦法上庭為張召辯護。我已經後悔了,你就不要說人家了嘛!」韓靈難得露出小女生似的懊悔表情。
「這個地方實在有些偏僻,不太好找。龐華,讓你久等了。」看到站在前往拐角處的女人,韓靈開口說道。對與龐華的這個女人,韓靈覺得對方同為孕婦,難免會同情心泛濫。
「韓靈,沒想到你終於肯爬出烏龜殼兒了。想把你騙出來,可真心不容易。沒想到歪打正著還繞上了咱們楚州長的心肝兒寶貝,今天這筆買賣算是賺大發了。」
一個蒙面女人帶著一幫黑衣人,以閃電般的速度,直接包圍了鍾楚楚和韓靈二人。
「為什麼要欺騙我?」韓靈心中很是憤怒,她沒想到同樣懷著身孕的龐華,盡然會是別人的一個誘餌,對方只是為了誘騙自己中計。
「韓律師,對不起,她們答應只要我把你騙過來。他們就讓劉家人撤訴,把我男人張召放出來。我知道你是個很有名的律師打官司很厲害。可是,一輪一輪辯護下來,我們家張召還不定猴年馬月才能被放出來。
我真的等不及了,我恨不得張召明天就出現在我面前。對不起,比起你打司法走程序,我更想讓他們儘快把人放出來。」
龐華為了自己的男人張召,違心的欺騙了韓靈。這就是人性,人無傷虎意,老虎卻有一顆食人的心。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時候同情心真的要不得。
韓靈一臉失望的看了龐華一眼,龐華有些理虧的低下了頭,她真的沒臉和韓靈對視。心中的愧疚只有她自己明白,可是為了自家男人,她不得不這麼做。
「嬰王,這個女人正是陰年陰月出生,她肚子裡懷的也是女胎。如果你吸食了她的魂魄,可以頂上你修煉好幾十年,雙陰靈魂可是你們鬼族大補的原素。」黑衣蒙面女人指著韓靈對一個渾身黑袍,鬼臉面具遮面的男人說道。
「你這女人還真是狠心,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她的肚子裡懷的是你的外孫女。你怎麼忍心把自己的女兒獻祭給我?」鬼面人嗓音沙啞的說道,那聲音聽著就像在撕扯破布,刺耳難聽到了極點。
當韓靈聽到鬼面人的話後,整個人身體都僵住了,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不,不可能,自己是孤兒院的孤兒,自己的親生母親早就死了,對面蒙面女人絕對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雖然心裡打了一萬遍腹稿。可是這心裡還是難受的要命,一種名叫悲傷的情緒,正在逐漸綿延吞噬著韓靈的心智,韓靈只覺得耳邊嗡嗡直響,大腦一片空白。
「哼!就算她是我的親生女兒又怎樣?她只是一個不該活在這個世上的孽種罷了。當初如果能打胎,我早就把她解決掉了,又怎麼可能讓她出生在這個世上。」蒙面女人看著韓靈,眼睛裡充滿了憎恨以及厭惡。
韓靈想到了那個所謂的舅舅詹姆斯以及表姐露西,還有表哥傑克。露西兄妹提到過母親和詹姆斯之間的恩怨。至於蒙面女人和詹姆斯之間的恩怨,韓靈並不想了解。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做的這麼絕。她不僅想要自己的命,還想把自己的靈魂獻祭給那個鬼面男人。
「好,陰年陰月出生的雙陰之人,正是本王最想得到的寶貝,謝了!」鬼面人就像幽靈一樣,閃身沖向了韓靈,同時他伸出了一隻雞爪子似的鬼手,照著韓靈的肚子抓去。
「不要!」韓靈下意識的把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說是遲那是快,鍾楚楚想也不想的便撲向了韓靈,直接把韓靈護在了自己的懷裡。她只知道不能讓懷著身孕的韓靈出事兒,此時此刻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哼,不自量力!憑你也想阻擋本王!」鬼面人的動作並沒有停頓,直接想把鍾楚楚抓開扔出去。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見鍾楚楚的脖子上散發了一道紫色的金光,如霞光萬道四散開來。
「啊!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身上怎麼會有小殿下的護身符?」鬼面人直嚇得往後倒退了十幾步遠。
本來抱著必死決心的鐘楚楚,一時之間也愣住了。心想難道是自己懷裡戴的這個護身符發出的紫光?這個護身符他們家人基本上人手一個,是兒子小召給的認親見面禮。當時覺得這個裝護身符的荷包繡的很精緻,又是自家乾兒子給的,於是便很開心的收下了,沒想到這個寶貝威力這麼大?
「什么小殿下?」鍾楚楚一臉的疑惑,她哪裡知道小召的真實身份,只知道小召的身份很神秘就是了。
「快走!小殿下很快就要到了,我要是被他抓住就完了。」鬼面人好像嗅到了空氣中多了一股煞氣,直嚇得落荒而逃。黑衣蒙面女人一看鬼面人跑了,她也帶著人瞬間消失在荒廢的小公園中。
「你們不要走,你們都走了,誰去讓人放我男人。」龐華一臉焦急的衝著黑衣蒙面女人消失的地方喊道,可惜回答她的只有無盡的風聲。
「韓律師!」龐華抬眼看向了明顯不在狀態的韓靈。
「你這個女人,真是蛇蠍心腸,看在你是孕婦的份上,靈兒懷著身孕幫你丈夫的案子忙前忙後。沒想到你盡然夥同外人算計靈兒。你走吧!以後離我們靈兒遠點兒,我們不想再看到你。」鍾楚楚一臉不屑的瞪了龐華一眼,這才把韓靈扶上自己的汽車,直接驅車離開了荒廢的小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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