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爸爸無所謂的眨眨眼睛,十分掐媚的說道:「她雖然是我親外甥女,但是她欺負的可是我們的寶貝女兒,孰輕孰重我還是分的清的。」
「再加上天睿才去了一次,就鬧出這樣的事情來,我這個做舅舅的還真的是羞愧難當,現在顧和雅又來了,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表演的苦肉計。」
「再說了,以前顧和雅不都是用這一招在我媽面前告瑾瑜的狀嗎,害的我們家沒少因為冤枉而被打罵,現在顧和雅故計重施,我要是還上當的話,那我就是真傻子了。」
說話的功夫,顧爸爸已經挪到顧媽媽的身邊坐下了,一邊掐媚的笑著,一邊討好的捏著顧媽媽的肩膀,讓顧媽媽的心情可以好一點。
顧媽媽嘆息了一聲,她其實不是怪顧爸爸,這也並不是顧爸爸的錯,她只是覺得顧家的人太過分了,再加上自己剛才對顧爸爸的態度太過了,所以有些擔憂顧爸爸會生氣。
顧媽媽看了一眼牆上的鐘,站起身嘆息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去做飯了,總不能讓天睿等太久了,畢竟他下午還要去上班呢。」
說著,顧媽媽轉身離開了房間,顧爸爸也趕緊站起身跟在顧媽媽身後,掐媚的說道:「我來幫你擇菜、洗菜、洗菜,你只需要把它們做的色香味俱全就可以了。」
在顧爸爸看不見的地方,顧媽媽的嘴角很高興的向上揚,雖然顧奶奶和顧家其他的人都對她們母女倆不太好,但是顧爸爸對她們娘兒倆是沒話說的,這也就是為什麼通常顧家其他人給她們娘兒倆氣受,她和顧瑾瑜還一直都留在顧爸爸身邊的原因。
顧和雅在門外敲了有一段時間,可是沒有一個人在乎她,就連鄰居都沒有人出來讓她不要敲門了,她就像是被全世界遺忘了似的,不管是誰,在這個時候都無視了她的存在。
顧和雅整個人都要絕望了,她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去找連天睿的,只是她根本就見不到連天睿,也不知道連天睿住在哪裡,平時連天睿都是開車的,車還不是一個型號,而且連天睿的警惕性很高,根本就跟不上他。
現在顧瑾瑜他們這麼絕情,要是自己不想辦法湊齊那麼多錢給他的話,到時候自己身敗名裂了,她還怎麼和連天睿在一起,怎麼讓顧瑾瑜欠她的都加倍的還給她呢?
顧和雅的臉上還火辣辣的疼,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被人打過,剛才顧媽媽和顧瑾瑜一起動手打了她,她甚至都嘗到了血的味道,她不過就是潑了顧瑾瑜一杯水而已,她們下手也太狠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停在了這一樓,從電梯裡出來的正是連天睿,顧和雅猛地一回頭,看見的正好是連天睿,她的呼吸都停了一下。
在看到連天睿的時候,顧和雅迅速的反應了過來,捂著自己的臉可憐兮兮的走過去,梨花帶雨的對連天睿說道:「連總,您一會兒可不可以幫我向表姐道個歉,我真的不是故意打翻水杯的,請她不要生我的氣了。」
說著,顧和雅還故意把自己臉上的巴掌印露給出來,讓連天睿可以親眼看個清楚,印證她說的都是實話,顧瑾瑜其實就是個很會偽裝的女人,骨子裡早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
連天睿撇了一眼顧和雅臉上的巴掌印,看起來打的的確是挺重的,但要不是她自己做錯了事情的話,顧瑾瑜怎麼可能會打她,所以歸根結底也是顧和雅自己活該你。
「嗯,我知道了。」連天睿冷漠的繞過顧和雅,連個多餘的表情都不願意給顧和雅,更不關心顧和雅臉上有多痛,他現在只關心顧瑾瑜的手痛不痛,畢竟顧和雅皮糙肉厚的,要是讓顧瑾瑜把手打疼了怎麼辦。
顧和雅張了張嘴,可是在看到連天睿明顯不想和她繼續攀談下去,她又要保持自己在連天睿面前的形象,所以這會兒即使心裡再不願意離開,也只能一步三回頭的乘坐電梯離開這裡了。
連天睿沒有按門鈴,而是給顧瑾瑜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來給自己開門,看顧和雅滿臉的鼻涕和眼淚,他就知道顧和雅一定是在門口守了很長時間,所以這會兒自己再敲門的話,估計他們是不會來給他開門的。
顧瑾瑜接到連天睿的電話就去給他開門了,原本以為顧和雅還死皮賴臉的在門外,卻沒想到顧和雅已經離開了。
之前顧和雅看連天睿的眼神那麼有侵略性,現在好不容易見到連天睿了,居然捨得離開了,還真是難以置信啊。
更讓顧瑾瑜難以置信的是,連天睿一見到她的時候,就拉著她的手仔細的查看起來,一邊看還一邊擔心的問道:「怎麼樣,手還疼嗎?」
顧瑾瑜眨眨眼睛,想必連天睿是知道她剛才打了顧和雅的事情了,反正她敢作敢當,而且顧和雅也確實是該大,所以顧瑾瑜心安理得的點了點頭,嘟著嘴不高興的說道:「當然疼了,她皮糙肉厚的,我這麼細皮嫩肉的打起來能不疼嗎?」
連天睿牽著顧瑾瑜走了進去,順手關上了門,坐在沙發上可心疼的替顧瑾瑜吹了一會兒手,然後非常認真的對她說道:「以後打人的這種事情放著我來就是了,何必勞煩你親自動手,你最多就在邊上為我吶喊助威兩聲就可以了,知道了嗎?」
顧瑾瑜抿唇點點頭,連天睿剛才的那一番話簡直說到了她心坎兒里,這才是真正的絕世好男人,什麼願因都不問,就直接提出讓他代勞,看以後顧和雅那個小賤人還敢不敢隨便告狀了。
「哦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打人了?是不是你剛才來的時候,顧和雅向你告狀了?」說到打人這回事兒,顧瑾瑜這才想起來,顧和雅可是在門口敲了好久的門,剛剛才停下來的。
所以顧和雅一定是遇見了連天睿,然後向連天睿告她的狀來著,只不過顧和雅怎麼也想不到的是,連天睿才不會管她是不是受了委屈呢。
連天睿點頭應了一聲,「我剛才的確遇見她了,她還讓我向你道歉來著,明顯的栽贓嫁禍,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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