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詩琅也是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是來這裡負荊請罪的,可現在卻變成了被司顏審問了,而且還時不時的給他嚇出一身冷汗出來。 et
司顏列舉的情況,一旦司顏說嫌棄相衍不要相衍了,那最後受傷的人無疑還是他這個倒霉蛋,畢竟相衍還沒有說過要放過他。
見相衍臉突然出現的滿意的神色,司顏眨了眨眼睛,壞笑著道:「我是不會把你給任何人,但我會去跟著靳昕學醫,或者直接轉專業去醫學院,我也想看看用福馬林浸泡過的屍體是個什麼樣子。你要是敢背叛我讓別人染指一丁點兒,我切了你那玩意兒,然後將你碎屍後丟進福馬林裡面,我倒要看看誰較狠!」
「咔嚓!」
這一次碎的,不是價值百萬的花瓶,而是相爺的心,蘭詩琅的命啊!
相衍穿著一身的高定西服也無法掩蓋他此刻內心的荒涼,司顏居然……說要為了他轉去醫學院,為了將他碎屍後丟進福馬林裡面浸泡,還想要把他的那個東西切下來?
蘭詩琅臉色已經是驚恐萬分了,本來以為司顏是個乖巧軟萌的妹紙,可是剛才她的一番話和表情已經讓他從司顏的身看到了另一個「母夜叉」的光輝。
「相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之前的事情我跟你們道歉,只要不斷兄弟情,只要還讓我隨意進出這裡和公司,隨便你和司顏怎麼奴役我,誰讓我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喜歡和你們一起生活。但是我求你,咱能不讓司顏見到那母夜叉嗎?一個真的夠多了!」
蘭詩琅說完,司顏覺得她都在蘭詩琅身看到了革命英雄悲壯獻身的畫面了,以至於她更想要見識一下,蘭詩琅口所謂的母夜叉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看到了司顏眼突然出現的異的光,相衍也顧不得司顏說要怎麼對付他的事情了,想起剛才福馬林以及碎屍什麼的,他對蘭詩琅的話也算是默認了:「顏顏,要不我帶你出去玩!」
司顏搖頭:「這麼多的客人,我們是主人怎麼能隨便走了,說起來我怎麼忘了,顏影帝可是來了這裡的。
「司顏!」相衍臉一沉,將起身的司顏又一次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司顏眼神一變,委屈的道,「你吼我?你居然凶我?」
相衍眼神微變,簡直是哭笑不得,因為個蘭詩琅那點兒破事司顏居然要用顏錦熙氣他,真是太壞了,該打屁股!
蘭詩琅被相衍的表情逗樂了,相大爺你再威武,司顏大小姐一個眼神過去你也得丟盔棄甲俯首稱臣啊!
大家都是被奴役了,只不過方式方法和對象不同而已,被一個人奴役是受罪,被兩個人欺負同樣是受罪,蘭詩琅覺得,自己這是沒救了,純粹的一個抖m啊。
被司顏委屈的眼神一瞪,相衍原本要拍在司顏身後的手又輕輕的放了下來,在她的背輕拂了幾下,低聲哄著道:「詩琅一個人鬧了這麼大的笑話,這一頁也該翻過去了,以後他還是你拍戲時的貼身太監,至於顏錦熙……他是什麼人我們不認識,對不對?」
司顏搖頭,指著蘭詩琅身後端著紅酒笑的一臉欠揍的人說:「可是,他已經過來了!」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7317s 5.19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