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廷坐在沙發上,斜倚著沙發背,「人揪出來了嗎?」
「揪出來了。」徐碩將一個u盤遞過去放到他面前,「受了一夜的刑,忍不住說了。」
霍靖廷冷笑聲,「是肖占的人?」
「對,肖占想要瓜分闌城的軍火市場,所以這次想除掉您。」
他手指捏住那個u盤,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本事沒多少,胃口倒是不小。」
話語間,帶著再明顯不過的嘲諷。
徐碩不卑不亢的據實以告,「那個人交代道,海上發生的事最初並非是肖占的意思,是別的人想要您的命,但在醫院的時候,是肖占一個人的主意。」
至於這個「別人」是誰,就算他沒有說,他們也知道。
「孩子有消息了嗎?」話題,總算是說到正事上。
其實,不用問他也知道答案,如果有消息的話,徐碩不可能閉口不談。
「還沒……」徐碩頭垂低了些,「派出去的人回報說,孩子的失蹤可能跟二少爺有關係。」
「霍靖岩?」
「對,我又多派了些人,已經儘快去查了。」
霍靖廷頭痛欲裂,牽涉到孩子,他心裡一點主意都沒有。
他抬起手,揉了揉疲倦的眉峰,半晌,才一字一句語氣陰狠道:「去告訴霍靖岩,要是我女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也別想活!」
徐碩應聲「好」,看著他因為氣血上涌而泛紅的臉色,不禁有些擔憂,「霍總,您的身體沒事吧?」
「我沒事。」霍靖廷氣息微喘,無奈的聲音里透著倦怠,「queen-spaed的藥性是後勁強,發作的周期很長,現在還不會有事。」
「啪——」
他剛說完,杯子掉在地上後碎裂的聲音,就忽然從書房門口傳了過來。
然後,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霍靖廷抬眼看過去,對上門口站著的人的目光時,臉色陡變。
顧南喬站在那,感覺幾乎沒有力氣能撐住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的暈眩感迅速襲來,壓垮她僅存的清醒。
剛剛,她聽到了什麼?
從在海上出事後,她就一直沒有見到小豆芽的身影,霍靖廷跟她說,讓她先好好休息,等有了精神再照顧孩子。
可剛剛,她明明聽到徐碩說了一句:孩子的失蹤可能跟二少爺有關係。
她還聽到了霍靖廷的低吼聲,他說如果他女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也別想活。
霍靖廷收回目光,望向身邊的人,「徐碩,你先回去。」
這個時刻,他明顯是不該留下來的。
徐碩也認得清局勢,看了顧南喬一眼後,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裡。
「剛剛我們說的……」他頓了頓,問的字斟句酌,「你聽到了?」
顧南喬沒有回答他,忍住驚慌的情緒,強自冷靜的問了句,「小豆芽呢?」
「……」
她聲音里,裹挾著抑制不住的顫抖,「我問你孩子呢?」
氣氛,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他知道她聽到了,不可能再瞞得過她,但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從回到闌城的那一刻起,他就想過現在的這個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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