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過年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鄭小檬白天忙著上班,晚上回家還忙著到實驗樓啃書研究薄情給她的藥丸,生活充實到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陸沐擎當然也是一樣,每年的這個時候,他不是忙應酬就是忙公司的各種結算工作,每天總有堆積如山的簽不完的文件等著他。
兩人都很忙,忙到很少有交集,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能在一起,但有時候,陸沐擎從書房回來的時候,鄭小檬已經累到睡著了,而第二天早晨,陸沐擎醒來,鄭小檬已經先離開了。
這天,薔薇苑的電話響了,是資歷有些老的傭人許媽接到的,而打電話來的人正是陸沐擎的母親費青書。
「老實告訴我,沐擎跟那個女人最近關係如何?」費青書開門見山。
許媽本是牡丹苑的傭人,對費青書唯命是從,她聽出了夫人對鄭小檬的討厭,便說:「先生跟太太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兩人基本不怎麼說話,以前兩人很早就回房了,在房間裡膩膩歪歪的動靜很大,最近先生卻在書房工作到深夜才回房。」
「還有呢?」
「以前兩人都是一起出門,先生先把太太送去醫院自己才去公司,下午也是一起回家,最近一段時間,他們不僅沒一起上班,就連下班也不一起回來了,每天都是太太先回來,也不等先生吃飯,自己吃完就跑去實驗樓里,至少都要到夜裡十點才出來。哎,本來還好好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變成了這樣,兩人跟陌生人差不多。」
聽了許媽的話,費青書連話都沒說就砸了電話,把一旁看報紙的陸珣嚇得差點連報紙都給扔了。
「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大清早的誰又惹你了?」陸珣拿掉鼻樑上的老花鏡。
「還能是誰惹了我!除了那個女人,誰能惹我!當初沐擎把她領回家的時候我就說不同意,你非得當什麼狗屁的和事佬什麼都不管,現在好了,你知不知道她幹了什麼好事,欺人都欺負到你兒子頭上去了,你兒子還當寶一樣天天護著她。」
「又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費青書氣得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我怎麼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兒子又不跟我說,反正那個女人生的孩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家沐擎遇上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好了好了,不開心的事不要再提,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小檬是小檬,小檬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她們身體裡都流著同樣的血,有著相似的基因和長相,怎麼可能沒關係!不行,一想起來我就來氣,我倒要去醫院裡看看她整天都在做些什麼,順便好好的問問她為什麼要冷落我們家沐擎。」
說著,費青書就站起了身來,穿上鞋子拿了包就往外沖。
陸珣拗不過她,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陪著她一起出了門,叫上司機,風風火火的往帝都中心醫院的急診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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