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霆脫了衣服,只剩下一件小褲褲穿著,抱著她一起睡。
「不回你的房間?」
「有些累,睡吧,只要抱著你,睡哪裡都挺好。」
她一笑,只覺得他是嘴貧。
「司御霆……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除了帝國集團的總裁。」她還是好奇。
他抱著她,低低地笑著,似真似假地說道:「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要嫁給我,你還想要知道嗎?」
她默了好一會兒,問道:「那你說,警察為什麼不敢擅自進入奸商的住宅?」
「因為奸商家裡養了好多條狗。」
她一笑,「胡扯!」
他也低笑著,在她的側臉柔和地吻了一下。
兩個人沉默著,夜也跟著靜默了。
她聽著他越來越趨向平穩的呼吸和心跳,許久,她的眼皮子也開始打架了起來,她以為他已經睡沉了,卻突然聽見他嗓音微啞,沉沉地說了一句:「那晚,我看見你抱了他。」
她怔了下,睜開眼睛,想了想,突然覺得好笑。
他從昨晚鬧騰到現在,不會是因為……吃醋了吧?
難怪說話那麼刺人,又是野男人又是水、性、楊花的,心裡頭一定是膈應得慌,氣悶了一圈,又回來找她。
這男人,平時明媚妖孽的騷,偶爾他還挺會耍一把悶騷的。
她轉過身,卻見他這次似乎真的睡沉了,呼吸一起一伏的。
剛剛她問的問題,其實,自己已經想到了大概合理的答案,私人住宅,就連警方都不能搜查的,只有一個可能,這不是一般人的住宅,更確切地說,這不是「平民」住宅。
即使是總裁,也有可能是「平民」。
司園不是「平民」的住宅,只能說明司御霆的身份確實不一般。
這個問題,直到今天,她才突然想到了。
她抬起手,輕輕地撫摸上他英俊的臉,正想要抽回手的時候,突然,他左耳上的耳釘亮了一下……
「我是不是看錯了?」她暗忖。
她伸出手,慢慢地靠近那枚石榴紅的耳釘,越是接近,她的心跳就越快。
終於,她觸摸了上去。
耳釘又亮了一下,紅光瀰漫。
一閃,即滅。
但是,這一次她肯定絕對不是自己看錯了!
「咦,這小東西怎麼這麼神奇!」她又碰了一下。
然而,這一次它不亮了。
慕輕煙試了幾次,它都沒反應,她就放棄再動它了。
翌日。
傭人將司御霆所需要的衣物送到了她的房間,兩個人一起洗漱出來。
他自己穿好了衣服,拉過她讓她給他打領帶。
她站在他的面前,幫他打領帶,期間伸出手碰了一下他的耳釘。
「怎麼了?「
她蹙蹙眉,給他打好了領帶,抬眸看著他,笑著說道:「也沒什麼,我就發現昨晚你的耳釘亮了一下,起初我以為我看錯了,然後,我碰了一下它又亮了一下,然後我再碰它又不亮……」
「你說什麼?!」他突然伸出手扣住了她的雙肩,鳳眸凌厲地盯著她,藍眸幽暗得仿佛要吞噬了她似的,「慕輕煙,你……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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