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在修文,主要是一直都不滿意一些設定,所以更新的時間有點不穩定,今天本章加點字數,略表歉意,之後的故事會更加精彩,大家可以和果子一起猜劇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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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清,我知道你是聖君,但也請你控制自己的神力。」
「好。」裕清將雲賞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認真的說道。
經歷了今天的事情,雲賞明白一個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如果這次裕清是真的背叛了,那她的結局會很慘,所以,不能有這種如果!
雲賞通知了坤,讓他在韓佩珊那裡再加一點藥量,而明天就是去尉遲修傑那裡,這個人是雙刃劍,用好了可以幫她對付南十羽的人,用不好,自己也會搭進去。
早上的時候,賀蘭喬月身邊的青兒就在門口等著,準備送雲賞過去,而這次到了尉遲府,家僕很快就讓她進去了,顯然,尉遲修傑也知道了自己「造謠」的事情,畢竟這是關乎男子名聲的大事,就算他再怎麼看得開,「不舉」的帽子,帶著還是很不爽的。
再次見到尉遲修傑,他依然是穿的深色衣服,上面的古銅色花紋讓他顯得更加的睿智,尉遲修傑是個美男,就像畫中的人一樣,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表情的變化。
「姑娘為何說我身體異樣?」尉遲修傑喝著茶認真的眼神讓他顯得不怒自威。
「自覺。」
「光憑自覺就能治病,那和草菅人命有何區別,如若今日我沒有異樣,告到官府,姑娘的牢獄之災是不可避免的。」
他在警告雲賞,吏部尚書的兒子,對於各種案件以及刑罰都是很清楚的。
「公子不讓我診脈,而且身邊既無女眷也無男侍,而且這只是我的猜測,賀蘭小姐讓我回話,我只能這般說。」
「姑娘可知,這造謠生事的罪,有多大?」尉遲修傑放下了茶杯,一直看著雲賞。
「是與不是,公子自然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我的罪是大是小,也由公子說了算,只是,公子真的覺得,我坐牢受刑,就是你想得到的嗎?或許有更好的選擇呢?」
「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你這般有心機,不罰不行!」尉遲修傑皺眉起身。
「公子,如果你處罰了我,就更加洗不清自己的清白了,小女子無權無勢,根本沒有任何的必要去加害公子,世人眼中只會看到一個女子只因一句話被尉遲公子處罰。」
「哼。」尉遲修傑冷哼一聲,反問,「你會是無權無勢?」
「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告,之後你願意如何處置,小女子無怨言。」
雲賞抬頭看著尉遲修傑,兩人對視之後,尉遲修傑冷冷的說道,「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墨松,送官府。」
這時一個護衛一樣的男子把雲賞帶走送進了官府。
靈玉城還是設有官府,相當於縣令,主要是處理一些日常的糾紛,如果是特別重大的事件,將送由特殊的管事處理。
裕清知道雲賞去了官府馬上就趕了過去,雲賞跪在堂中,尉遲修傑站在一邊,裕清被攔在外。
尉遲修傑只是要求按照隸律處理就可以沒有其他要求,也就是雲賞要被打二十大板並關押十日。
雲賞要的就是這樣,只有眾人看到她和尉遲修傑不和,才能讓之後的事情好辦。
雲賞剛準備爭辯,這時忽然出現了西陵錦的聲音:「大人,此事並非如此。」
「堂下何人?」縣令發話。
「在下西陵錦。當日之事,本世子也在,事實並非如此。」西陵錦搖著扇子走了進來。
「誰能證明你當時在場?」
「西陵世子確實在場。」尉遲修傑倒不避諱。
「說說你當時所見。」
「當時小雲是替賀蘭喬月去給尉遲公子請脈,尉遲公子總是迴避,加上平時的生活習慣,本世子就推斷了尉遲公子的病症,而且交代小雲回去之後就這樣回話,所以這件事情,並不怨小雲,只是我的想法。」
「世子所言屬實?」縣令問道。
「屬實。」說完看著雲賞,朝她燦爛一笑。
「確實是世子讓我這樣說的。」雲賞知道西陵錦會來,但至於他能幫多大的忙就不清楚了,沒想到,他竟然全攬了過去。
「世子沒有證據就說在下身體異樣,這是仗著自己的身份而藐視我朝刑罰嗎?」尉遲修傑質問道。
「說說話就犯法,這天下間還能不能說話了?我並沒有惡意,再說,尉遲公子口口聲聲說自己沒問題,這誰又能證明呢?我們只是簡單的推測,有沒有大肆宣揚給公子造成困擾,何罪之有?」
西陵錦直接站在了雲賞和尉遲修傑中間,大有「有什麼沖我來的意思」。
「身為世子,更應該知道自己的話又多少分量,這般誣陷在下,是何居心?」尉遲修傑沒有任何的變化。
就在西陵錦準備開口時,身後又出現一個聲音。
「大人。」賀蘭喬月帶著青兒也來到了大堂。
「所來何人?」
「小女子賀蘭喬月,當日之事也是因小女子起,所以今日過來幫小雲姑娘澄清一下。」賀蘭喬月微微施禮,一看便是大家出生,舉手投足無不優雅。
賀蘭喬月來只有兩種可能,如果是直接把事情推到雲賞身上,倒是讓雲賞能夠放心,這人對自己沒有起疑心,如果她是來救她,雲賞覺得,背後應該有更大的陰謀了。
「賀蘭小姐說說當時的事情。」
「是。當時只是喬月擔心尉遲公子身體,作為未過門的妻子,關心未婚夫是分內之事,當時得知小雲姑娘天資過人,所以再三相邀,讓她給尉遲公子請脈,只是沒想到中間出了些誤會,小女子本來覺得蹊蹺,今日看來,原來是世子誤會了尉遲公子,小雲姑娘也並無過錯。」
賀蘭喬月整段話說的非常動人,特別是每每提起尉遲修傑的時的羞澀表情,都讓人覺得,這是一位正妻的不二人選,溫婉善良,而對夫君又是極其在乎。
「世子。」賀蘭喬月看向了西陵錦。
「賀蘭小姐有話請講。」西陵錦面對美人永遠是微笑。
「雖然不知世子和尉遲公子有何誤會,但今日之事,還請世子還尉遲公子一個清白,畢竟您的身份尊貴,尉遲公子也是大家公子,兩位也不好為這等小事傷了和氣。」
此刻在場的人,無不感嘆賀蘭喬月的善解人意,特別是堂上的縣令,雖然為官公正嚴明,但這件事,除了跪著的雲賞,其他人都是不好處理的人,即使真的秉公辦理,也會有人找出他的疏漏,最後還是得罪人。
但是現在賀蘭喬月在中間勸和,事情豈不是簡單許多?
「恩,賀蘭小姐真是知書達理,這麼說來,確實也是本世子武斷了,有如此佳人為妻,尉遲公子自然是無心顧他吧。」西陵錦倒是個見好就收的人,一句話也就帶過了。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西陵錦給尉遲修傑賠不是,然後還送了點禮品表示歉意,雲賞被象徵性的關了一天。
在獄中,裕清馬上就帶來了吃的,一臉的安心的看著雲賞。
「怎麼這麼不小心?」裕清責備道。
雲賞剛準備開口說出自己的疑問時,忽然牢中出現一陣淡淡的香氣,隨後,一個女子悠然的出現在雲賞面前,旁邊的侍女也拿著一個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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