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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深吸一口氣,然後平靜了一下心緒:「我都收起來了,只是,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看的到。」
「哦?是嗎?你收起來了?!那這是什麼?」雲賞一伸手就揪住了金的一隻耳朵,輕輕的捏了捏,感覺手感很不錯。
「放開我的耳朵,總之,別人是看不見的,你放心。」
雲賞也覺得玩|弄他的耳朵有點不妥,所以就鬆開了手。
天亮後,雲賞答應帶金走,沒想到這一次兩人很順利的就走到了原路,回望身後,剛才的山洞竟然消失了。
「山洞呢?」
「我離開了,便沒有了。」
有金在,兩人一路都很順利,甚至連山霧都稀薄了很多。
雲賞出山的時候,為了保險起見,她讓金先在一邊站著,然後找墨雲軒試試,看他是不是看得到金的尾巴。
墨雲軒知道這次是雲賞最後一次進山,心情非常好,就連小黑的挑釁,他都毫不在意的接受了,認真的給小黑洗蘿蔔,作為一匹馬,小黑最喜歡的,就是大白蘿蔔。
「小墨,我回來了。」雲賞把藥框遞給了墨雲軒,小黑嚼著蘿蔔也出來迎接雲賞。
「小墨,我這次,還帶了點別的回來,你過來跟我看看吧,確切的說,是個活物。」雲賞試探性的看著墨雲軒,順便拿了點味道濃烈點的藥草,這樣萬一他嚇暈過去,還能搶救一下。
「是不是小兔子?」墨雲軒的理解,比較正常。
「接近了。」
「小狐狸?」
「...」雲賞愣住,有這麼明顯嗎?怎麼這麼快就猜中了?
「沒關係,狐狸個性比較奇特,但是也不是難以相處,既然小姐和它有緣,它應該會對小姐好的。」墨雲軒笑的很天真。但是雲賞卻很詫異,這就是不知者無畏嗎?
「那個誰,你出來吧。」雲賞對著一棵大樹喊道。
沒動靜。
「小姐嚇到它了,小狐狸。出來吧,我們回家好嗎?」墨雲軒倒是善良的蹲下,對著大樹招手。
這時一雙白色的布鞋,一襲白色的長袍,一頭白色的頭髮的金。緩緩的走了出來。
「在下有名字,公子可以叫在下,金,即可。」
墨雲軒抬頭,看著面前的金,忽然沉默了。
三個人之間,除了風的聲音,再無其他動靜,隨後,爆發出一陣悽厲的叫聲:「啊!啊!男人。男人!他是個男人!」
「那個,小墨,你淡定一點,他不過是個男人而已嗎?有沒有看到點其他的?」雲賞想問,有沒有看到尾巴和耳朵。
「其他的?你們,你們還有其他的關係?」墨雲軒瞪大雙眼,看著雲賞。
「不是關係,是他有沒有什麼和你不一樣的?」
「他長得太過分了!」
「你也看到了?」雲賞馬上瞪向金,「看吧,他也看得到。你還是回山里吧。」
「你確定,你和這位公子,說的是一件事情?」金倒是很坦然,走到墨雲軒面前。一把握住有些抓狂的墨雲軒,然後用尾巴擋在兩人中間,然後問道:「公子,想說什麼?」
「你長得太奇怪了,男不男女不女,你不要和我們一起!」墨雲軒依然直視著金。好像尾巴不存在一樣。
雲賞過去,捏著金的尖耳朵:「這是什麼?」
「白頭髮。」墨雲軒回答的很乾脆。
雲賞有些遲疑,難道真的看不到?
之後,金和墨雲軒一路暢談,結果到了農戶家,兩人竟然相處的融洽起來,就連後院的小黑,也對金比較親近,兩位老人出來,看到金,也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雲賞這才放心,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收拾完東西,雲賞又在這裡住了兩天,考慮到金的特殊性,雲賞覺得,這次一定要去盛國,如果金真的是禍害,那也應該禍害盛國。
由於人太多,只有一匹小黑,所以大家只能走出去,然後再雇馬車。
剛一到鎮上,雲賞就發現,他們太引人注目,最主要的就是金,雲賞本來就擔心他樣子太好看引起別人的垂涎,然後金一激動,就弄出人命,所以雲賞選擇了一個白紗給他帶著。
於是,沒有了女人的注意,引來了無數男人的注意,都以為他是個絕色美女,而且金是毫不關心,天真爛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就連一個胖男人的鹹豬蹄子快要摸到他,他都還是專注的看著路邊捏糖人的攤子。
雲賞把他拉到偏僻的巷子等著,墨雲軒則去買馬車。
「你知不知道,剛才那些人對你有非分之想?你能不能少給我惹事?低調懂不懂?」雲賞忍了一路,現在沒人了,直接開始數落。
「我想吃魚。」
「你這樣給我找麻煩,還像是魚?不行!」
「我想吃魚。」
「你如果低調點,有機會我就給你買魚吃。」
「好。」
金沒有反駁,點頭後就拉著雲賞離開,這時候,街上再沒有人注意他們。
「怎麼了?」雲賞有點意外,「你會幻術?」
「不會,我只是把樣子變得普通了點。」
「普通?」雲賞眼中,金的樣子,沒有變化,白頭髮,尖耳朵,外加一條白色的大尾巴。
「你看不到而已。」金簡單解釋了一下,又被路邊的小玩意吸引,一路上,金除了剛才說過想吃魚之外,任何東西,他都沒有說要,也沒有說想吃,就連雲賞買了串糖葫蘆遞給他,他也沒吃。
狐狸的食物,這麼單一嗎?還是說,他要吃的是山珍海味?或者是...人?
雲賞一把扯過金的衣領,緊張的問道:「你吃不吃人?」
「不吃。」金回答的很乾脆,甚至連雲賞的臉都沒看,繼續往前走。
雲賞顯然不信,扯著他的衣服不鬆手。
金回頭,看到雲賞不相信,於是補充道:「人不好吃。」
雲賞倒吸一口涼氣,不好吃就是吃的意思嗎?哪天他是不是會飢不擇食,把她和墨雲軒,或者是整個天下的人都吃了?
「我只吃魚和桔子。」金一臉嫌棄的看著雲賞,溫潤儒雅的聲音打斷了雲賞的腦補。
「確定?」
「恩。」
當兩人回到客棧,準備用餐的時候,雲賞才明白,這個「只吃」的含義,非常的深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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