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草兒等了半天,只等回來了二毛三毛,小草姑娘還在張望:「大哥呢,你們怎麼沒帶大哥回來?」
二毛:什麼叫我們沒帶大哥回來?
三毛:唉,我們在妹妹的心目中是排末位的。
二毛抱起小胖墩:「大哥去府城了,要過段時才能回來,怎麼,你想大哥啦。」
三毛:「妹妹有沒有想三哥,我可想你了,還給你買了根糖葫蘆呢。」
雖然小草身體住著一個成人的靈魂,但還是小娃娃一個,聽到糖葫蘆就流口水。
「謝謝三哥,我最想你了。」
小胖墩馬屁精上線
然後拿著三毛買的糖葫蘆讓李氏切開每人都分一塊吃。
她也想自己全吃了,但每次哥哥都只買她那份回來,家裡現在雖不差錢,哥哥們還是很節省,除了每次休假回來買一盒點心大家吃,小零嘴永遠只有小草姑娘有份。
其實幾個哥哥也都是小孩子,怎麼可能不想吃零嘴呢?所以每次小草都分給大家嘗嘗味。
再加上她現在正長牙齒的時候,怕吃多糖會牙疼。前世就是這樣,喜歡吃甜食,什麼奶茶、巧克力樣樣都喜歡,又是光吃不長肉的體質,妒忌死一大群同學、同事,但會牙疼。
突然,小草姑娘歪著腦袋想著什麼事情,【我是不是忘了些什麼東西,但一下子又想不起來,算了,想不起來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其他人聽到這心聲都鬆口氣,不記得好啊。
吃過早飯,楊老太又說起玉米移栽的事:「小乖孫啊,你跟你三個哥哥研究一下玉米的事,再長下去就不好移栽了。」
小草姑娘歪著腦袋看了一圈,問道:「他們會嗎?字都看不懂。」
二毛:好像是這樣
三毛:「之前不是你給讀大家聽,再由大哥寫下來的嗎?」
小草兒一臉懵逼:「是這樣嗎?我怎不記得了?」
幾個毛兄弟:難道不是這樣嗎?
幾個長輩看小胖墩這個樣子肯定不記得了,畢竟是個小娃娃,你能要求她記得多少事。
四毛飛快地跑回書房,拿了筆墨紙硯又飛奔過來,殷勤地對小草兒說:「妹妹,你念,讓三哥寫。」
小草兒順嘴問:「為什麼不是讓二哥寫,大哥不在家不是輪到二哥嗎?」
她問得真誠,一臉我雖小但是很聰明,長幼有序的道理還是懂的,你別想騙我的表情。
幾個長輩也看著他,看他能解釋出什麼花來。
二毛:不要找我,我不想寫
四毛翻了個白眼,「二哥有三哥寫得好嗎,他都沒有我寫得好,與其寫了還重寫一次幹嘛不直接讓二哥寫,還能省一點紙墨。」
二毛連忙附和說:「對對對,三毛寫得比我好,讓他寫,免得大哥回來又要重寫。」
三個長輩也想按長幼有序來著,可情他不爭氣。
四毛把筆墨擺在三毛面前,小草姑娘面前放著一直農書,一本現代的農書,知道書不是這個時代的,一般她不拿出來,拿出來都是在她手裡,因為簡體字很多大家都看不懂,要不是也不用她來讀了。
唉!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壓力山大啊!
二毛見不用自己寫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幾兄弟他長得最壯實,現在九歲快跟大哥一樣高了,不太喜歡讀書,可現在又想不到能做什麼。所以聽大哥的話先識字,不管以後做什麼都離不開識字和算數,先學會這些以後再學其他本事都比別人多些機會。
二毛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三毛那裡已經將小草兒那張紙寫完了。
三毛很疑惑:「沒了?就這些?」
「沒了,就這些。」小草兒一邊說一邊咔咔咔地吃東西。
「什麼東西這麼香。」四毛鼻子四處嗅了嗅,看到妹妹手裡拿著一包不明物品正吃得歡。
「是薯片這麼香呀!」還把手裡的遞到他嘴邊。
三位長輩把視線轉到小草兒手裡。
楊老太:「小乖乖你這是哪裡來的東西。」
「我自己來的呀,還是您幫我打開的呢。」
楊老太:怎麼會是我開?我都沒有印象。
是的,是您開的,您的小乖乖把薯片和剪刀遞給您,您匆忙幫她剪了又轉過去看三毛寫東西了。
突然間,小草姑娘把手裡的薯片拍在桌上。
「哎呀,我就說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嘛,原來我把我的零食忘記了。」
這一拍,小手力度不大,但薯片全部碎了,還嚇了其他人一跳。
小草姑娘自帶一個商場,除了拿奶粉就是肉菜酒之類的,哦,還有奶茶,好像從來沒拿過零食出來。
在更小的時候拿過一次什麼東西來著,被大家說現在你還不能吃,要再大一點才能吃,然後就把零食這個區域給自動忽略了。
「我就說我為什麼這段時間都瘦了,原來沒吃好東西,是餓瘦的。」
眾人看向這個肉嘟嘟的小臉蛋,藕節般的手臂,胖乎乎的小手的主人。
好吧,違心地認同她的說法:是餓瘦了點。
四毛可不管你違不違心,他拿了個碗進來,把碎了的薯片倒過來,用手拿了一塊吃,非常香脆,連忙給每人嘴裡都塞一片。
眾人都點頭:「好吃,香香脆脆的。
三毛又發現商機了,「妹妹,這個能做來賣嗎?」
小草兒:「你有土豆嗎?」
楊大山:「什麼都土豆?」
砰一聲,一袋土豆出現在桌面上。「這個東西有嗎?」小草姑娘問道。
喜歡寶寶自帶商場來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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