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也跟他們實話實說了。
「是的,目前的章程就是這樣,但還有很多小事情要處理,比如:跟村民解釋集資建廠房的事、各個工位選人的事,還有就是建廠房的事,這些都要一起進行,我一個人是做不來這麼多事,所以就不得不來請各們長輩來幫忙嘛。」
「現在大山是要跟進家具生產的事情的,我呢就負責其他事,其他事就很多了,各位長輩您看您們到時也幫忙協調一下?」
老祖:「要我們怎麼協調?」
楊大山:「是這樣的,我們呢先自己把事情弄清楚了,然後開村民大會,願意的就投錢,不願意也沒關係,畢竟一開始能不能賺錢大家都不知道,大家籌集到多少,不夠的我們家來補,實在差太多也沒關係,我們後面有齊東家呢。」
「出多少銀子占多少份額,村里出宅基地,到時估算一下地值多少錢,也要占一定的份額,這錢到時用來修橋建路,建學堂。」
老祖:「如果現在不籌錢,到廠里有收入分紅了再籌錢行不行。」
不愧是老祖,一下就把問題看出來了。
「這個不行,現在我們要約摸一下大概要用多少銀子,大家能集資到多少銀子,我們就開始動工,現在不參與的,以後就沒機會再摻和家具作坊里來,我們這是叫做股東,只負責給銀子和收分紅,不參與作坊的管理。」
「要不是誰都到作坊那裡去指手劃腳的,那到底是聽誰的?」
「作坊我們請人管理,給工錢,你有這門手藝的還集資了的,那就是除了每月有工錢,年底還有分紅。如果你沒有手藝的,那只有祈求作坊生意火爆,年底多拿分紅。」
另一位族老問:「那要是作坊不火爆,一直不賺錢呢?」
「如果一直不賺錢或是開不下去了,那這個錢就可能打了水漂了,所以這個風險也是要跟大家講清楚的,自願參加。」
老祖:「是啊,現在大夥掙錢不容易,想要存錢更不容易,所以要什麼都要說在前頭,提前跟大夥講清楚明白,別到時怨天尤人。」
其他幾個族老、村老:「是這個理,什麼都有風險,就是我們種地都是看老天爺臉色,何況是做生意?」
村長:「其實我們這些家具做出來賣給齊東家,就是跟著齊東家後面 ,我們不用面對地疙流氓省事多了。」
「 對、對、對,要不是我們自己去開鋪子, 沒有人給你撐腰,這要孝敬地也要孝敬,看似賺大錢了,但實際真正能賺到多少錢?」
看大家有點偏了,村長趕緊把正題拉回來。
"大樹那邊現在就開始生產家具,有成品出來了就可以賣,只是現在他們都是在自家院子做,地方有限,況且我們開的這個家具作坊跟平常做的家具不一樣,我們是一個負責做一個零件,全部零件做好,再安裝好就成了一套家具。」
「我們先把村民的事情和建廠房的事情搞好,生產那邊有大山跟大樹呢。」
老祖:「那行,你再把事情詳細的給我們解釋一下,然後你就組織村民開會,到時我們會在旁邊,他們有什麼事我們也可以解釋個一二來。」
楊大山:「各位長輩,對於此事各位要不要先回家跟家人商量一下要不要與我們一起參與集資,如果不參與的話,可能不要參與我們的會議才好。」
村長:「對對對,大山不說這個我都忘了這一茬,因為自己不參與,您再跟村民解釋我們這個作坊怎麼好怎麼好都沒用,村民會問,這麼好您咋不參加呢,對吧?」
老祖:「是這個理,大家先回去商量一下,因為我們這老傢伙同樣沒用的他們小的跟我們這些老傢伙想法不一樣,硬是要他們給銀子可不得把家都吵翻天了嗎?」
老祖這話一出,就有人附和:「對的,是這個理。」
村長:「那今天我們就商量到這裡,各位長輩先回去商量,明天我們來繼續商量,如果有事不想來參會的,我們也就不等了。」
「就按大柱說的吧,想來的明天辰時過來吧。」老祖一槌定音。
村長讓家裡的兒子孫子把村老族老送回家去,老祖則說還要歇下腳再走。
等眾人都走了,老祖讓村長和楊大山都坐下來,「這個是利村利民的好事,但架不住有人目光短淺,有齊東家在後面會做不起來?」
村長小聲地跟老祖說:「咱們大毛拜了書塾的夫子做先生,這個夫子就是鄭公子的祖父,就是有這個原因在裡面,他們在大山家看到小草兒房裡的家具就生出了要做這個生意。」
老祖眼睛亮了一下說:「大毛拜先生了?」
楊大山傻呼呼地笑著說:「是的,上次小草兒生辰回來的時候的事,鄭先生行事低調,所以我們也沒往外說,就是去先生府上行了拜師禮然後大家一起吃了頓飯就是了。」
老祖滿眼都是羨慕,他也只得幾個字,也教給兒孫,所以他有孫子在外面做賬房先生,也有做伙記的,但就沒有一個是真正讀過書的。
「真正厲害的人都是比較低調的,你做得對,不往外說是對的。」
「這樣的話算是自己人帶著一起做營生了, 生意除非特殊原因,要不是會一直做下去。」
村長和楊大山對看了一眼,最終還是跟老祖交了低:「老祖啊,鄭公子說齊東家不是一般人家,跟他們走得近有好有不好,好的時候也就這樣了,不好的時候可能會死人。」
老祖心裡一驚,看著他們倆,抬手指了指天上,村長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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