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課上完了以後,她和文怡婧就分道揚鑣了。
何言朗購買的公寓就在學校附近,不得不承認高檔小區連保安都是又高又帥。
「您好,我找人。」林清歡走到保安亭,對著站得筆直的男人說道。
「您好,女士,麻煩這裡登記一下。」
她快速登記完了,進入小區,她只來過一次,小區又很大,她記不得何言朗是在哪一棟,加上整個人又有點路痴,在小區里瞎轉悠了一個多小時了。
林清歡記不得了,坐在長椅上想哭。
加上又中午了,走了這麼多路,又很餓,昨晚淋了冰水,還有點兒感冒。
「林清歡?」
爽朗的男聲響起,她抬頭駱舟然正笑著盈盈看著她。
「沒想到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裡?」駱舟然問著。
她看著駱舟然有點兒尷尬,她還想問他怎麼在這裡。
「我來找人。」她禮貌性回著。
「找誰啊?」駱舟然興許只是口快,但問完之後他就感覺到自己明顯多嘴了,林安然顯然臉色難看了下去,愣了一下。
「朋友,」她說著,她本想說男朋友的,但又覺得不妥,「你呢?」
「我回家吃飯啊。」駱舟然回著。
「你家在這裡?」
「對,我爸媽是京大老師,這裡距離學校近,所以房子買這裡了。」
所以,他從小到大就在京大里泡著,爸媽都是頂級知識分子,難怪書香氣息這麼濃重,出自書香世家。
「對了,你感冒好些了嗎?」駱舟然說著。
林清歡臉上染上了紅暈,想到早上他跑到教室來給她送藥,「好多了,謝謝!」
真的如文怡婧說的嗎?駱舟然想追她嗎?如果他真要追她,她一定會明確的拒絕。
「你拜訪完你朋友了嗎?吃完飯了嗎?」
「沒呢,他應該不在。」林清歡老老實實答著。
「那要不要上我家吃飯?」駱舟然心直口快,特別熱情。
「不了,不了。」林清歡趕忙拒絕,「你快回家吃飯吧,別讓叔叔阿姨等久了。」她站起身子來要走。
駱舟然擋在她面前,林清歡166厘米,他和何言朗一樣都很高,林清歡需要仰頭看他們。
「不去我家,要不然我請你去外面吃?」他仍舊笑著,和陽光一樣溫暖,發出了邀請。
林清歡拉開距離,準備逃跑,「不了,你趕緊回家,別讓你爸媽等久了。」
她邁開步子,剛要準備走,突然想到駱舟然在這個小區住了這麼久,興許會知道何言朗的一些消息。
她調轉過身子很直接,「何言朗是不是也住這個小區?」
駱舟然亮晶晶的眼睛黯淡了幾分,是女孩子都會喜歡何言朗吧,但他理解,何言朗是京大神話一般的存在,他爸媽也都知道。
林清歡趕緊補充,「我上次來找朋友看到一個人影很像他。」
「嗯,學長和我同一棟,他家應該10樓,我家11樓。」他有碰到過何言朗幾次,好幾次見著他都是在10樓下的,所以,他猜測何言朗就住10樓。
林清歡如死水一般的內心終於有了些許波瀾,何言朗和駱舟然同一棟樓,她只需要盯著駱舟然,就能夠知道何言朗在哪一棟。
「你趕緊回家吃飯吧,」林清歡催促著。
駱舟然顯然還想繼續和她聊天,「那清歡你今晚有空嗎?」
「嗯?」林清歡一臉疑惑。
「晚上我想約你一起看電影?」他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看電影!天殺的,不會真的是桃花運吧。
大學三年她林清歡連狗都沒追過,這幾日裡,接二連三桃花運,先是校草,緊接著系草,還都是絕佳好品相上等男人。
「你是想追我嗎?」林清歡問得直接。
駱舟然沒想到林清歡看起來外表安安靜靜,乖巧斯文,對待感情卻很直接。
他點了點。
林清歡微微鞠了鞠躬,表示感謝,「舟然,謝謝你的喜歡,但是我有男朋友了。」
她話一出,駱舟然整個人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小奶狗受傷了,神情很無辜,「可是簡言學姐說你母胎單身啊!」
她忘記了,文怡婧說過,今年迎新晚會就是他和簡言一起主持的,他認識簡言。駱舟然在決定要追她之前,很禮貌向簡言打聽了她是否單身。
林清歡一下子大腦宕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清歡,你幹嘛要這麼快拒絕我?」駱舟然顯然很受傷,站在原地顯得有點兒手足無措,他長這麼大,肯定沒有被拒絕過吧。
「我不喜歡姐弟戀?你真的別追我,拜託了,拜託了,我不會喜歡你的。」她沒有等駱舟然再一次講話,轉過身子就走了。
對待感情她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她沒有真的離開,她還需要知道駱舟然住哪一棟。
駱舟然沒有直接回家,許是她的話有點兒傷到了他,他坐在她剛剛坐過的長椅上,低著頭。
陽光很暖,微風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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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機亮了,駱舟然又給她發了消息。
實際上,駱舟然給她發了很多信息,林清歡都沒有心情回,壓根腦子裡記不得這事兒。
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沉浸在何言朗消失的悲傷中。
何言朗睡了她。
然後斷聯。
緊接著最後拉黑了她。
她母胎單身21年,談了一天戀愛,心甘情願把自己所有的毫無保留全部交出去,然後就被渣了。
媽媽從小教她的自尊自愛自重都被狗吃了!她活該!或者說從一開始夜不歸宿,和部門人出去玩,毫無心眼的喝別人遞過來的酒,她就活該!
稀里糊塗和何言朗睡了一次,又趕著躺子,被他以愛情的名義再哄騙了一次,又給睡了。
活該!
手機屏幕上。
【駱舟然:林清歡,你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情,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我還會一直追你的,直到你同意。】
林清歡自嘲笑了笑,一想到何言朗的事情,她突然覺得很惱火生氣。
喜歡是這麼容易就說出口的嗎?
幾乎是自賤的意思,她氣鼓鼓打著字,然後發送了出去,幾乎是報復性的,她把對何言朗失聯的氣都灑在了這個要追她的小奶狗身上。
【林清歡:你要喜歡一個和人認識一天就上床的女生嗎?】
對面沉默了,顯然被這突然的話嚇到了。
林清歡知道他反反覆覆在對話框輸入,刪刪改改,最後信息發送到她手機上只有簡單的三個問號。
【駱舟然:???】
【林清歡:到此為止吧,小學弟,我刪了,以後就群里交流吧。】
她沒等駱舟然再回復,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將人拉黑。
長椅上,駱舟然低著頭盯著手機發呆發愣。
許是害怕自己哭出來,他抬起頭,看了看天,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
他坐了多久,林清歡就蹲了多久。
久到駱舟然接了一個電話,才起身回家,應該是媽媽催他趕緊回家吃飯了吧。
林清歡尾隨著駱舟然,終於確定好了何言朗在哪一棟。
駱舟然刷了卡進了大門,她記得裡面的電梯也需要刷卡。
她就一直等,等著有人來可以蹭門禁卡進去。
她等了很久,都沒有一個人來。
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是直接從地下車庫上樓,有錢人誰會走路出小區啊。
林清歡又掏出手機,她還是對何言朗抱有希望,她電話打了過去,仍舊是冰冷的女生,提醒她她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混蛋!
肚子開始咕咕叫著,早飯本來又沒吃多少。
終於好不容易等到有人進去,她趕忙跟了上去。
許是她長得挺漂亮的,電梯裡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跟她搭訕。
「京大學生?」
林清歡抬起眼眸,一臉狐疑,但出於禮貌還是笑著回應,「嗯!」
「來找金主?」
她眉頭皺起,是個下頭男,把她當被金主包養的小情人。
「我家住這裡。」男人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渾身衣服幾百塊錢一件,顯然不是這裡的住戶。這裡人非富即貴,一身行頭最便宜的也幾千塊。
他沒揭穿林清歡。
林清歡想,果然再高檔的小區,也過濾不了人渣。
男人眉眼笑了笑,從兜里拿出一張名片給林清歡,他太自信了,「需要找我。」
林清歡愣了愣,還是伸出手接過了男人的名片。
天娛集團總經理謝景行。
有機會碰到他老婆,她一定告訴她老婆,這下頭男有出門PC和濫交的可能性。
出于謹慎,她沒有在10樓下電梯,而是在8樓就下了,剩下的2樓她打算爬樓梯。
果然不愧是高檔小區,連樓梯都裝修得金碧輝煌,跟五星級酒店似的。
空蕩蕩的樓梯里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她走路也走得輕,整個樓梯只有她的腳步聲。
突然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整個人抵在消防井上,欺身壓了下來。
是剛才的那個中年男人,巨大的恐懼瞬間襲擊來。
「嗚...」林清歡拼命掙扎反抗,手腳卻都被男人束縛住了,被抵在牆角邊動彈不得分毫。
男人湊近,笑得惡劣又噁心,「多少錢一個月,現在就賣給我吧,你長得剛好是我喜歡的類型。」
發抖,全身開始抑制不住發抖。
「嗚嗚...」因為害怕,瞳孔放大,她越掙扎男人越興奮,男人粗暴的開始撕拉她的衣服。
白色襯衫被半褪下,露出裡面白皙光潔的肌膚,胸前風光若隱若現。
「玩這麼花呢?」男人看見了何言朗前幾天留在她身上的的印記。
林清歡安慰自己不能亂了陣腳,不能掙扎,越掙扎只會激起下頭男的征服欲。
「嗚嗚...」她發不出音,嗚了兩句,露出一個笑,盯著男人。
中年男人興許真把她當那種人了,他鬆開了捂著林清歡嘴的手,林清歡大口喘著氣,笑道,「別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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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起林清歡的下巴,「長這麼清純,玩這麼花,你這反應這麼激烈,我還真以為你是個雛。」
「上13樓。」他示意林清歡。
林清歡抬頭,現在位於9層和10層之間,男人在她身後,她不能往下跑。
與男人隔了兩節樓梯之後,她開始瘋狂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救命啊!」
她終於跑到10樓,馬上就要就入單元門的長廊,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拖了回去,樓梯的門被一把關上反鎖。
她的嘴再一次被緊緊捂住,發不出任何一個完整的音,男人咧嘴笑了笑,「有趣。」
「嗚嗚嗚...」
冰涼的手拉扯著她的裙子,觸摸到她的大腿。
她掙扎著,抵抗著,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沒有人來,這裡隔音效果好得出奇,沒有人來。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們在幹什麼?」她睜開模糊的雙眼,駱舟然就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看著她,或者說看著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壓著她。
「嗚嗚嗚...」林清歡向駱舟然發出求救的信號。
「哪來的小朋友?沒看到我正在和我的寵物玩嗎?」中年男人大言不慚的說道。
她不知道駱舟然是什麼表情,震驚,失望,還是什麼?
他只是面對這種情況,表現得很平靜,很淡漠。
他看不出來,她是被強迫的嗎。
「嗚嗚嗚...」林清歡不停掙扎發出求救的聲音,手腳並用,她明明哭的很慘。
「她似乎不願意!」駱舟然說著。
趁著男人放鬆警惕的那一刻,林清歡一把推開她,哭著說道,「駱舟然報警,他想強暴我。」
她想往駱舟然方向跑過去,男人一把又將她拉了回去,緊緊禁錮在懷裡。
「嗚嗚嗚...」
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從林清歡兜里掏出自己的名片,扔到了駱舟然腳下,「她剛剛打電話說要來找我?我這不來接她了嗎?」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子的。
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耳脖間,她將林清歡的手束縛在她身後,一隻手用力扯,她的胸前某些春光暴露了,連帶著何言朗的那些印記,一併展現在陌生男人與駱舟然之間。
駱舟然面無表情,盯著那些曖昧的印記。
林清歡不停搖頭,她想解釋,可是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駱舟然轉身,他往樓梯上走,他要回家。
「嗚嗚嗚...」
最後的希望也滅了下去。
突然,駱舟然回過身子,跑下了樓梯,跳了起來給男人一腳,男人吃痛得倒了下去,他脫下外套給林清歡披上。
林清歡一把撲進少年的懷裡,帶著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哭得梨花帶雨:「駱舟然報警,報警,我根本不認識他,嗚嗚嗚...」
「賣就賣,還裝什麼清純,你報警啊,報了大不了我們倆一起被拘留,你一個大學生出來賣,學校還敢要你嗎?你還怎麼在學校呆下去?你父母怎麼想你?」
「我沒有!我沒有!」林清歡從駱舟然懷抱里掙扎出來,朝著男人大聲吼道,「是他想侵犯我。」
「沒有?」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目光下流又噁心,「你沒有?你胸口的那些印記哪裡來的,不止胸口,我看你下面都是吧。」
喜歡寶貝別哭,今晚就家法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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