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點,歡歡。」他哀求著林清歡,像一隻討肉吃的狗。
「我都不想要,怎麼配合你啊。」林清歡始終語氣淡淡,不哭也不鬧。
何言朗想怎樣就怎樣。
「歡歡,你想要的,想要的...」他喑啞的嗓音里,充滿著誘惑,妄想拉著她一起進入極樂世界。
可是,林清歡無比清醒著。
眼前人,讓她多麼討厭。
「啊...對對對,我想要,我想要...」她仍舊不動,像一隻死魚一樣,陰陽怪氣回著。
無所謂。
都無所謂了。
他開心就好。
...
破天荒的何言朗只進行了一次,就感覺到了巨大的挫敗感。
林清歡猩紅著眼眶,天已經快亮了,窗戶邊已經透進了一些黎明的白光,「還繼續嗎?」
比起她歇斯底里掙扎帶給何言朗的異常快感,強扭時變態一樣的占有欲。
何言朗很不喜歡她像個死魚一樣。
死魚,林清歡突然覺得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詞。
「抱歉,剛剛忘記戴Tao了。」何言朗淡淡說著。
「啊,沒事,我一會兒去藥店買藥就行。」林清歡拿過床頭柜上紙巾,頭都沒抬,無所謂擦拭著。
她以前很在意戴不戴這個問題的,今天的一切反應都平平淡淡。
哀莫大於心死,這是何言朗的第一反應。
他咬著嘴唇,他們之間並沒有因為他的那些肺腑之言和解,甚至在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著。
他摸不清林清歡的想法了。
何言朗又重新半跪在床前,雙手捏著林清歡的胳膊,小心翼翼說著,「歡歡,我剛剛沒有尊重你的想法,你不開心嗎?」
林清歡停止了擦拭動作,抬起眼帘,她的眉眼裡表情都很淡,像事不關己一樣,歪著頭笑得臉天真,「不是,何大校草,為什麼要尊重我的想法啊,你一直以來都沒有尊重我的想法啊,你想要我給你就,你不想要踹掉我就行。」
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林清歡掙脫開何言朗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耳邊,「給你當個情人而已,哪裡值得你尊重,一切以你為中心,你開心就好。」
感覺到全身僵硬,何言朗悲傷地呢喃著,「歡歡?」
「嗯?還要嗎?不要我可是要睡覺了。」
等了半天,林清歡見他沒動作,自個兒躺了下去,拉過被子睡覺。
何言朗就半跪在床上,也不知道跪了多久,然後他起身去了浴室。
聽見他走了,林清歡睜開了眼睛,雙手枕在腦袋下面,兩行清淚自眼角滴落,落到了手臂上。
何言朗洗了十分鐘,出來以後卻是沒有上床,又往陽台去了。
打火機「咔嚓」一聲,林清天知道,他又在抽菸了。
他雙手放在欄杆上,佝僂著身子,背影修長而落寞,指尖猩紅的煙亮著,抽了一口煙以後,他又看了一下手機,猥瑣的燈光,打在了他臉上,襯托得更加白了。
【陳嘉嘉:二少爺,訂購的包有到了一批,定製款的要一個月左右,您確定要送這麼貴重的東西!而且林小姐還只是學生,你這一個包最便宜的就幾十萬,對於學生來說,太誇張了!】
【何言朗:先放著吧。】
他怕送林清歡包,又被她誤會,送她包是因為剛剛睡完他,把她當撈女。
總之,現在無論怎樣,他就是一個錯。
吹了十來分鐘的涼風,差不多也早上7點多了,何言朗又爬回了床上,林清歡閉著眼睛的,不知道真睡還是假睡。
落下一個淡淡的吻在林清歡臉頰,她沒有反應,那應該算是睡著了吧!
「林清歡,我就不能是真的喜歡你嗎?」
她是真睡著了。
何言朗摟著她,也折騰了一個晚上,差不多也很累了。
...
二人是被林清歡手機鬧鐘吵醒的。
林清歡顯然也沒睡醒,鬧鐘鬧了三次才起來,一把被何言朗又按了回去,「繼續睡!」
她掙扎著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說道,「有課!怕被校學生會查。」
她在陰陽何言朗。
「嗯?」何言朗其實也沒睡夠,「今天學生會不會查,繼續睡。」
「不了,要回學校!」林清歡下了床,往浴室去收拾了。
何言朗這才定睛一看這酒店的樣子,真夠破爛。
林清歡在刷牙。
「你這酒店多少一晚。」他漫不經心問著。
「騷白誒?」
「嗯?」什麼騷白誒。
林清歡含著牙刷,口齒不清,再一次重複道,「騷白二。」
「320。」這次何言朗倒是聽清楚了。
林清歡點了點頭。
「這麼便宜,睡了真的不會生病?」何言朗詫異,畢竟他住的酒店一晚幾十萬。
林清歡翻了個白眼,喝了一口水。然後把嘴裡的也吐了出來,盯著鏡子裡的何言朗問道,「你這麼有錢,有為慈善事業做貢獻嗎?」
「真心的還是虛假的?」
「做慈善還分真心和虛假?」真不愧豪門。
「嗯,真心的沒有,但為了企業形象,彰顯企業責任,捐了幾十個億吧。」
「幾...幾...十個億,捐...捐的?」林清歡回過頭看著眼前妖孽一樣的男人,雖然她對錢沒什麼概念,她家也有一點點小錢,她自己也有一點點小錢,生活過得很美好很滿足。
但是第一次聽見身邊人說幾十個億,如此輕描淡寫,還是被震驚到了。
何言朗覺得格外自豪,挑眉笑了笑,「怎麼樣?老公厲害吧?」
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還是一撩就淪陷,真沒出息。
喜歡寶貝別哭,今晚就家法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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