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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開新聞發布會吧……」嚴暄的薄唇淡淡的撩起,神色卻依舊複雜,「開新聞發布會,公開我們是夫妻的事實!順便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我嚴暄的妻子用不著偷偷摸摸,躲躲藏藏!」
「你真的瘋了!」舒煦染嘆了口氣,眼神定在電梯光潔的牆壁上,不再去看男人的神色,「你明明聽到宋曦說過的話……如果公開我們的關係,就等於認定了我和奶奶不睦!況且,從一開始SG幫我做的個人生平經歷中就公開了我是單身!沒幾天又說我結婚了……媒體該怎麼想我?!」
「你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想,我幫你解決!」嚴暄著急的說道,十指緊緊扣住了舒煦染的手。
「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想!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是SG的員工不能失去工作啊!」
電梯叮——的一聲停在地下車庫,外面安靜極了,幾乎聽不到一點聲音,空蕩蕩的帶著淡淡的土腥味。
「嚴暄,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妥協,但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舒煦染強硬的說道,眼眸中裝載的全部都是凜然,她覺得自己要為SG做的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保住員工的飯碗,像李虹琴那樣的單親媽媽,太需要這份工作了。
「妥協?你的妥協是什麼?和我上床嗎?」嚴暄身上的蒼勁幾乎要燃燒起來了,眼睛中籠罩的盡然都是狂嘯和隱忍,就像徘徊在崩潰邊緣一般,「舒煦染,你說實話!是不願意和公開自己是有夫之婦,還是不願意公開我是你的丈夫?」
「你說什麼呢?!」舒煦染被男人的話說得傷心,她從來沒覺得和他在一起是妥協,這句話就像是刀子一般割疼了她,淌著血。
嚴暄像瘋了一樣扛起舒煦染,大步流星的向車子走去,不顧女人的拍打和吵鬧,就像一匹狂傲不羈的蒼狼,身體中的野性盡數被點燃了。舒煦染不愛他,他知道,可是卻從來不知道想要得到她的愛會難如登天一般,他將自己的整顆心都掏出來了,她卻依舊不想和他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車門鎖打開,嚴暄毫不溫柔的將女人扔了進去,舒煦染剛想要去拉車門,只感覺身體向火箭一般的沖了出去,阿斯頓馬丁留下了一排煙氣後,絕塵而去。
嚴暄用三分鐘將車子開到最近的淺水灣,撈起舒煦染的身體便上了樓。
舒煦染怕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嚴暄,身上盡數都是嗜血和狠辣,磅礴的怒意幾乎染紅了他的眼,像是林間猛獸一般的將她的身體抗在肩上。
「嚴暄,你放開我!」舒煦染爬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胡亂踢了踢腿,卻被男人的大手盡數化解,箍住她的雙腿踢開了門,門是真的被踢開了,連同昂貴的密碼鎖……
腳步飛快,舒煦染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扔到了大床上,男人身上的怒氣太過強大,將她逼到了絕境無法呼吸。從嚴暄的肩膀望過去,便看到了一張偌大的照片,她的笑臉占據了整面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這個男人都是這麼貪心的望著她嗎?
嘶啦——
嚴暄的雙膝撐在舒煦染的身側,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抗的時候便將她的禮服從中扯開,大手絲毫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和憐惜,只剩下最原始高亢的欲.望。舒煦染絕美如潤玉般的身體袒露在男人眼前,幽深的眼眸倏然斂起,貪戀味十足的從女人的身體上掃過,高壯的身軀撲了上前,將舒煦染完完全全的覆蓋住。
凜冽又駭人的男性氣息將她緊緊的包裹,舒煦染從來沒有在面對嚴暄的時候這麼害怕過,從來也沒有。
窗外凜冽的寒風吹開了乳白色的窗紗,颳起嗚嗚的風聲,就像猛獸出籠般的寒意配合著嚴暄身上的冷意幾乎要將舒煦染凍傷,屋中沒有開燈,而這徹頭徹尾的黑暗卻也沒有擋住美眸中盡數是驚恐和閃躲,這樣的厭棄被發狂般的男人完完全全的收入眼底,而後就是墜入谷底的失望和心痛。
「做我的女人這麼讓你討厭嗎?」男人狂狷的聲音從舒煦染的頭頂襲來,她似乎聽到撒旦的聲音了,緊緊的閉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男人,一滴炙熱的淚水就這麼順著舒煦染的臉頰滑了下來。
「求你不要這樣!」舒煦染搖了搖頭,用雙臂擋住了耳朵,她以為只要閉上眼睛淚水便不會滑下來,可是晶瑩的液體早就將她的小臉吞沒。
「做我的女人果然是你心不甘情不願的!」嚴暄又霸道的低喃了一聲,像是嘶吼一般的扯開舒煦染的胸衣和蒂褲,他的眼中早就沒有了憐惜,只剩下被妒意攪得滾燙的炙熱。大手像瘋了一般的抬起女人纖細的長腿,肆意的撫摸著。一口銜住了舒煦染的唇瓣極盡狠辣的咬噬著。
舒煦染用力推搡著男人的身體,卻被另一隻大手一下子覆蓋住,沒有任何前戲也不理會女人的排斥,一口氣貫穿入低。
舒煦染只感覺一陣撕裂般的痛從自己的身體中傳來,她喊出了聲,哭得更加兇猛,可是身上的男人卻盡數不理會,只把這一切當做發泄,用盡力氣的發泄……
今晚的邪風格外兇猛,明明天氣已經開始回暖早就不該有大風了。立在窗台上的花瓶被風吹得搖了搖,裡面的一隻假花便滑了下來掉在舒煦染被撕得粉碎的衣物上。
嗚咽到了最後早已經沒有了力氣出聲,像是破布娃娃一樣看著男人在她的身體上馳騁,一動不動。體內的熱流不斷涌動著,一股高過一股,而疼痛卻也更加劇烈,遮蓋住了本該是繾綣的情.事。
「舒煦染,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永遠也別想逃開!」男人在她的耳畔低聲說道,再翻了個身,抽身而退,離開臥室。
舒煦染只感覺自己沒有力氣動彈了,腰身酸疼,心更疼。肆意狂狷的大風一遍又一遍的洗禮著她光潔的身體,冷,但是沒有力氣為自己蓋上被子。
這樣的嚴暄才應該是他的本來面目吧,舒煦染看到的這個男人,永遠是待她極其溫柔體貼的,也就是如此,才讓她誤以為他是只綿羊,而忽略了嚴暄體內隱忍待發的狂狷。他怎麼會是溫順的,站在這個位置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溫順?嚴暄一直是一匹蒼狼,就算隱忍著自己的野性,又能隱忍多久呢?
嚴暄再回來的時候似乎已經衝過澡了,高蜓如雕像般的身體上只圍了一條浴巾,手中拿著滾燙的熱毛巾打開頂燈,一言不發的擦拭著舒煦染兩腿間的血跡。眼神在不經意之間就變得溫柔心疼,是他太野蠻了,弄傷了自己的心頭肉。看著舒煦染的血,他便感到胸口一緊,一抽一抽的泛著疼痛。
熱毛巾挨上雙腿間的觸感並不好,很痛,舒煦染向後退了退,她不喜歡嚴暄這樣幫她擦拭身體,就好像自己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個發泄的物件,不配合的動了動雙腿,像是挺屍一般的僵直著身體。
男人也不怒,更不說話,大手用力一撩,抬起舒煦染的腿繼續清理著。
擰不過便不要再擰,抗拒不了便不要再抵抗。舒煦染從來不會逆來順受,但她也知道勢均力敵這個道理,嚴暄,從來都不是她斗得過的,只是自己以前忽略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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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盾醫院
舒煦染走到肖盾醫院門口的時候剛剛過了午飯時間,她不知道此時霍營會不會在,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輕輕走了進去。
肖盾醫院建在一大片油綠的人工草坪上,圍著草坪的一圈是供人休息的竹椅。醫院大樓雖然高大宏偉,但卻沒有那種肅殺陰冷的氣息。兩個小護士正帶著幾個穿著病號服的孩子在草地上玩耍,還有老人坐在竹椅上閒聊,這樣的氣氛極其祥和,而舒煦染卻和它有些格格不入。
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只留下一張瑩紅的唇瓣。身上的黑色外套緊緊的勾勒出舒煦染曼妙的身體,腰帶在側面打結,順著纖細的手臂垂了下來。手指上緊捏著一款銀色的手包,整個人看上去絕美,帶著疏離。
霍營在哪裡辦公她並不知道,霍營的電話號碼她也不知道,但她還是來了,為了要避孕藥而來。
走進醫院,在接待的護士站問了霍營的辦公室,他們醫院的制度倒是寬泛,說是找霍營院長,護士便直接幫她指了路,就像院長只是個普通人,誰都可以找一般。
坐了電梯上樓,十五層出門便是院長辦公室,大門上的燙金字體周圍還畫著一大圈桃心,霍營這個人的趨向還真是有意思……
敲了敲門,便聽到男人瀟灑的嗓音傳來,「請進!」
舒煦染推開門,腳步清冷的走進去。霍營轉了下椅子,再抬起頭,看到的就是女人看起來格外單薄纖瘦的身體。
「藥……我是來找你要避孕藥的,霍院長。」舒煦染淡淡說道,伸手摘了墨鏡放進手包,露出一張未施粉黛的精緻臉孔。
「啊?」霍營疑惑的皺了皺眉,又耐著性子看了看舒煦染有些蒼白的臉頰,「看樣子昨天回家後沒少受折磨……」
舒煦染別開眼睛,不理會霍營的調侃,從手包中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在男人的辦公桌上,「這是藥費,霍院長一定要收下。」
「哦?讓我看看舒總的出手有多大方!」男人陰柔的臉上滿是笑意,打開信封拿出了裡面的支票,「哇靠!舒總啊,你們家買避孕藥都是用百萬支票買的?」
「這不僅僅是避孕藥錢。」舒煦染頓了頓又說道,「我希望你可以做我的私人醫生,這只是首款,等到幫我恢復了記憶後還有三倍的報酬給你。當然……對於我的病情,希望你可以三箴其口。」
霍營笑了,把支票收進信封中自顧自的拿起舒煦染的手包放了進去,「既然幫你就沒打算要錢,當然,我也不缺錢。」
男人站起身,從右手的抽屜中拿了一個小瓶子,外壁透明,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白色的藥丸。
「我和你哥哥從小就是好朋友,雖然後來出國離開,我們的感情也沒變過。而你呢……雖然不記得我,但是我記得你,那個胖丫頭!」霍營站起身,白袍便隨著飄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幫舒煦染倒了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又倒出了一顆藥丸放在她的手心,「放心吧,我不會和煦陽說這件事的,避孕藥是你我之間的秘密。」
「為什麼要幫我?」舒煦染爽朗的把藥吞下去,清澈的水珠順著她的唇瓣化開。
「從小就覺得你有意思,現在還是覺得你有意思……我喜歡有意思的人。」霍營的話極其繞口,說得舒煦染頭腦麻麻的。
「這個藥吃了之後忌生冷,忌酒精,否則藥效就會被沖淡了。但是你別擔心,如果真的沖淡了藥效,不幸懷孕,這個孩子也還是可以要的……簡直是避孕藥史上的曠世巨著對不對?」霍營驕傲的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瓶,又遞給了舒煦染,「拿著吧,早就幫你備好了。」
「我該對你感激不盡嗎?」舒煦染笑靨如花,「如果順便幫我把記憶找回來的話,我會更加感謝你!」
「其實你的失憶症遠比那些車禍或是摔傷病人的失憶症嚴重,因為你是靠藥物強行忘記的,就像中毒一樣。可是你卻能這麼快的適應了自己的位置……按部就班的安排事情,這樣的女人,真恐怖。」霍營嘆了口氣,從抽屜中拿了巧克力遞給舒煦染,「快補充點兒能量,應該低血糖了,看你這臉色就像要昏過去一樣。」
舒煦染聽話的把巧克力放進嘴裡,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跟醫生相處就是複雜,他總能一眼看出你身上的毛病!尤其是像你這樣連避孕藥味都能聞出來的醫生……」
「我有句話一定要提醒你,你一定要聽進去。既然是記憶,那肯定有好有壞,恢復之後,就要辯證的接受,別在你的記憶中過分沉淪,可以嗎?」
「當然,有好有壞的記憶才是正常,這你不用擔心。」舒煦染瞭然的點了點頭,用白水沖淡了口中的甜味。
霍營的眼睛中鑲著複雜,他自然不會擔心,因為他總覺得舒煦染有能力掌握自己的一切……可是舒煦陽很擔心,他擔心自己的妹妹接受不了某些事實,擔心重新記起後對她來說又是一種折磨。
「哎……有件事情我特好奇,老早就想問了。」霍營收斂了複雜的神色,又換上了往常的放浪形骸,「可不可以解答一下?」
「說啊……」舒煦染笑著挑了挑眉,淡然回到。
「一個女人在商場沉淪的感覺如何?女總裁的滋味,好不好?」霍營笑得眯起了眼,他一直覺得只有男人才有狠辣的手腕行走商場,沒想到這還真來了個女人獨攬大局的,看著舒煦染就讓他想到了武則天……那個風聲鶴唳的女人。
「女總裁的滋味……」舒煦染無奈的苦笑,帶著自嘲但更帶著遊刃有餘的驕傲,「如果說很舒服很快樂,這肯定是假話。要操心的事情很多,突發狀況很多,需要賣弄的心計也很多……讓員工把公司當成家樂於奉獻很困難,和合作商周旋很困難,和競爭者對抗也很困難……」
「即使這樣也不想離開這個位置嗎?不想做一個普通女人,接送孩子,做家務?」霍營瞭然的問道,卻看到了舒煦染眼中的笑意。
「一個女人也要有她的價值和應該創造的財富。無論是在外面工作還是在家中做全職太太,都應該過得驕傲精彩,我只是不喜歡家中瑣事,所以在SG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這點不矛盾!」
窗外的陽光淡然的撒在舒煦染的臉頰上,看起來平靜又美麗,或許她的外貌確實美,但真正讓她氣質提升的卻不在外表,而是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迷人氣息,是一種蓬勃讓人著迷的味道,不浮誇不張揚,但卻依舊鋒芒畢露……星星點點的聰慧狡黠,朦朦朧朧的婉約氣質。霍營見過不少站在高位的女人,她們通常張牙舞爪,通常到了一把年紀還是剩女,通常苛待女員工,被下屬提及全部都是『巫婆』『滅絕師太』的稱呼……而舒煦染則沒有,身上沒有一絲讓人討厭的驕傲,進退合宜,笑容舉止得當……和她小時候的模樣當真是不同了。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還上小學呢,臉上都是肉,身上都是肉,跟在舒煦陽的後面抹著鼻涕……當時我就想啊,像我們煦陽這麼玉樹臨風的人,怎麼會有個這麼難看的妹妹……」
舒煦染笑了,睫毛低垂著斂去了眼底的戲謔,她不記得這些,只是聽哥哥提過而已,說不定馬上她就可以記起來了吧……
「女人只要瘦到了一百斤以下,無論她的五官是不是標準,看上去都是漂亮的。」女人揚了揚唇瓣,淡然說道,「因為我們可以自行掌握的只有體重而已。」
「我應該把你說的話錄下來,寫成一本女性勵志故事……」霍營調侃的笑了笑,將一份病例放在舒煦染面前,「明早空腹過來……治療之前先給你做個體檢。」
第二更……晚上應該還有一更,,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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