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雲峰,一樣心驚肉跳,這顛.倒中的世界,使得他頭皮發麻,哪怕踏著雲彩,可更能感覺一種墜落之感,而那頭頂之上,一座座恐怖到極致的山峰,墜落之快,難以想像,形成的衝擊,更是開天闢地。
他行走在這顛.倒世界之中,哪怕每一步,都很是小心,甚至可以說,穿梭在這墜落山峰的縫隙之中,可有著一些,依舊無縫可入,衝擊之下,也是受創嚴重。
穆浩前方的一道道風暴,朝著他這裡猛地捲來,每一粒沙子,因那極速之下,都可洞穿神明,更別說這一道道風暴,哪怕一縷划過的風,也足以看出利刃。
一股強烈的危機出現,在這沙漠之中,根本無法度過太久,哪怕他肉身,極為強悍,可一眼望去,一道道風暴看不到邊際,根本沒有機會。
他沉默之中,選擇了後退,此地,沒有任何生機可言,一旦離開晚了,恐怕就連回去的機會,都是沒有。
他此刻化作一道長虹,朝著那身後的風幕疾馳而去,不多時,便是衝破這風幕,再次來到這火幕鏡子之外的世界之內。
其他幾人,幾乎也在這一刻,從那幾面鏡子之中衝出,甚至都有著一些傷勢,出來之後,看了眾人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有著一些焦急。
甚至那列洪陽,此刻更是拍了拍胸脯,顯然是驚險萬分,之前那下方的丹鼎,哪怕看上一眼,都覺得頭皮發麻,甚至不惜代價,這才離開了那火幕鏡子世界。
這四面鏡子,的確代表著四季,四季輪轉,歲月更迭,代表著一絲輪迴,而這四人,便是迷失在這輪迴之中。
那徐雲峰此刻看了一眼右手,肩膀之處,此刻有著血跡泛紅,這水幕中的世界,太過兇險,以他的修為,根本無法破開。
「或許我等之間,有人突破天人,可以踏破這禁法,畢竟,這禁法,不是遠古時代的那一座,而是困住某個至強神明的禁法…」
「或許,我等四人,可以同時破開這四季,打破這天地輪迴,一樣可以出去…」
「可二者,都不可實現…」
那徐雲峰喃喃,可就在這時,那水幕上的鏡子,其上,一道道水紋擴散之後,有著幾個字,從這水紋上,凝聚出來。
「渾天如雞子……」
穆浩看著那幾個字,眉頭皺起,在他看來,若是這天地如這般,又何來的星空。
那幾個字漂浮之後,便是猛地消散,似乎不曾出現過,可偏偏這幾個字,在他們看來,有著特殊寓意。
更是在這時,那火幕之上,火勢滔天,一樣以火,凝聚出了幾個字。
「地如雞子中黃…」
這幾個字的出現,似乎顛覆了穆浩等人的念想,可偏偏,在這天圓地方的禁法之中,給人一種信服之感。
在他們看來,這說不定,是出去的關鍵。
更是在這之後,那風幕之上,一樣出現了一句話,眾人一個個看去,那風幕之上,風本無形,可卻偏偏,讓人看到一句話。
「汝獨居於內…」
這風幕之中的話,倒是好理解,在他們看來,這一定是這禁法,對於那困住的神明說的,說不定在這其中,可以找到一些出去的辦法。
穆浩幾人面面相覷,似乎這四面鏡子,因這四人同時闖入,從而導致了四季流轉,故而,才出現了這樣一句話,這,才是出去的關鍵。
更是在這時,那雨幕之上,一樣,一滴滴雨,匯聚出了一句話,眾人在這一刻,齊齊看去。
「顛陰陽以正太上…」
那雨幕中的字,哪怕有些模糊,可依舊能夠看清,使得眾人,一個個面色凝重,他們雖然不知曉這句話的意思,可至少,有了一個出去的機會。
「水為春,火為夏,風為秋,雨為冬,若按照春夏秋冬四季的排序,這四句話,便是一句…」
「渾天如雞子,地如雞子中黃,汝獨居於內,顛陰陽以正太上…」
「可這一句,究竟蘊含了什麼玄機…」
那徐雲峰此刻喃喃,哪怕他閱歷頗豐,可這種記載,依舊極少,在他看來,想要出去,極為不易,甚至可能在此地,困住許久。
那列洪陽等人,一樣眉頭皺起,這句話,如今在他們看來,並非不可參悟,只不過,依舊沒有寫這齣去之法。
要麼,便是四面鏡子同時破開,打破這四季輪迴,要麼,便是以天人之力,強行破開這禁法,可無論每一種,對他而言,都是無法辦到。
想要成為天人,更是難上加難,甚至在此地,根本沒有什麼機緣而言,就這麼想要修煉到天人,沒有數千年,根本不可能。
穆浩此刻自行來到一旁,坐了下來,這周圍,的確極為神秘,這天圓地方的禁法,太過恐怖,非天人可以破開。
「渾天如雞子,地如雞子中黃…」
穆浩搖頭一笑,覺得這一句,極為可笑。
「渾天如雞子,說的是這世界,像一個雞蛋,地如雞子中黃,說的是這大地,是這雞蛋中的蛋黃,可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穆浩搖了搖頭,可就在這一刻,便是猛地一愣,他站起身來,而後,化作一道長虹,來到這天空之中,下方,是四面巨大的鏡子,而這大地,在他看來,就是一個方形,更是一個……蛋黃。
「莫非這前兩句,說的,便是這天圓地方禁法的由來,若這禁法,真是如此,倒也太過……奇葩了些吧…」
穆浩此刻看去,那下方的大地,是方形,而這天空,便是圓形,這便是禁法天圓地方,這禁法中的世界,如同一個圓球,而這大地,則是圓球的中心,如此一看,這禁法中的世界如雞蛋,而大地,則是蛋黃。
穆浩自認為也是經歷了極多,可這以雞蛋感悟出的禁法,他倒是第一次見,可偏偏,恐怖到了極致,殺神遮天,難怪稱為禁法。
「若真如此,後兩句,便是出去的關鍵…」
「汝獨居其內,顛陰陽以正太上…」
穆浩眉頭皺起,這四面鏡子,他是不敢去闖,除非有著把握,倒是可以一試,不僅是他,其他幾人,一樣來到這空中,看著下方,各有感悟。
可之後,便是嘆息一聲,而後,閉上了雙眼,明悟那一句話,穆浩一樣,沒有絲毫頭緒,可落在此地,也不是個辦法。
「天人可以破開麼…」
「若我出現生死危機,那趙媚兒,定然可以察覺,會捏碎戒指,從而天境之中,無論怎樣,也會派一個天人,前來調查…」
「可如此一來,就算打破了此地禁法,天人到來之後,我等,也註定白來一趟,撈不到好處,且我拼著重傷引來天人,若是那天人離去之後,我這裡,豈不任人宰割…」
穆浩搖了搖頭,這種方法,哪怕可以使得他出去,可卻沒有絲毫的好處,甚至會使自己,陷入危機,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如此。
他的確想出去,可那幾人,一樣如此,說不定,便是有著什麼辦法。
穆浩閉上了雙眼,神識散開,若是有人靠近,定然可以察覺,如今四人,算是達成了協議,雖不開戰,可彼此之間,也有著恩怨。
尤其是自己與那列洪陽之間的恩怨,更是不可化解。
他此刻散開神識之後,便是將自己來到此地的一幕幕,都是回想,從那地宮的入口,到如今的禁法世界之中,都是如此。
「我等,究竟是在這鏡子外,還是說,一直,在這鏡子內…」
「鏡中與鏡外,究竟,誰為真,誰,又為假…」
穆浩心緒萬千,這一幕幕的回想,哪怕兇險異常,可終究是走了出來,可直接,便是來到這禁法世界。
「渾天如雞子,地如雞子中黃…」
「汝獨居其內,顛陰陽以正太上…」
「這禁法,定然是為了困住某人,可卻不想直接滅殺,故而,留了一條生路在其中,否則的話,這禁法中的世界,恐怕,比這鏡中的世界,更為恐怖…」
「我若獨居其內,需顛陰陽以正太上麼…」
穆浩猛地睜開雙眼,他雖然大概懂這一句話的意思,可偏偏,不知從何下手,這禁法的恐怖,第一次知曉。
禁法,非神通,非至寶,乃是結合了神通,陣法,以及法寶創造出來的,其恐怖之處,很難想像。
「我之前在那青色世界中,似乎,看到了一絲陣法的痕跡…」
穆浩喃喃,可他不敢肯定,就算是有著陣法的波動,其內太過兇險,踏入其中,定然是九死一生。
「顛陰陽,又需要,如何去做…」
他嘆息一聲,沒有絲毫頭緒,那列洪陽等人,一樣如此,哪怕明白了這一句話的意思,可偏偏,不知道如何去做。
唯一知曉禁法存在的徐雲峰,一樣如此,在他們看來,難怪這麼多年,皇族也在尋找天成道紋,可卻沒有絲毫收穫,恐怕,也走了許多彎路。
「該死的鬼臉,若是晚一點動手,說不定我就知道這地圖,哪裡出了錯…」
穆浩咬牙,他好不容易才發現道藏之身,哪怕是靈魄之體,可也對他尋到天成道紋,有著極大的好處,可偏偏這鬼臉的出現,打破了一切。
哪怕再晚一點點,讓自己知曉這地圖的錯誤也可,也不至於,被落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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