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不知道的是,他的系統正發生好笑的變化。他!成!精!了!
系統要成精了!好激動啊。可惜李靖不知道。
李靖正在忙著處理投降的來夷人,雖然特意命蘇烈嚴加看管,但是李靖仍然不放心。這些人里肯定還有呼爾查的奸細,只是找不出來罷了。處理完軍營的事還要回李將軍府處理關內百姓的事。四十萬人聚在關里,人一多便容易滋事,這可不是小事,時間一長怕有他李靖好果子吃。忙來忙去,忙到天黑也沒忙完。
殷氏看著一臉疲憊的李靖有些心疼,端著自己煮好的雞湯送到了李靖的案牘前,輕聲說道:「老爺,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吃點東西吧,不能把自己身體累垮了。關里的百姓還得靠著你呢。」又覺得自己這麼說會給李靖添堵,只好一邊給李靖按著肩膀一邊說道:「妾是女人不懂戰事,我下人說來夷出了二十萬大軍,人心惶惶的,哎呀妾怎麼老說這些事情。」殷氏生氣的罵著自己,她氣自己不能給李靖分憂,還不會說話老給李靖添堵。氣著氣著竟然把自己氣哭了:「老爺妾不會說話,萬一有什麼不測,妾死也是你的鬼。哎呀妾怎麼又說這些話......」說罷便哽咽起來。
李靖知道殷氏是擔心自己,說的這些話也是為了安慰自己,只是不知道怎麼說罷了。看著有些失了分寸的妻子,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的安慰著:「你我夫妻二十多年了,還不知道為夫麼?那裡讓夫人失望過。也不知從哪裡造的謠言,莫說他沒有二十萬,就是有我也讓他們都跪在陳塘關外。」說罷順勢摟過妻子,這一招最好使,打李靖內心還是懂得些浪漫的。
殷氏鬧了個大紅臉卻沒有躲開,李靖也享受著片刻的溫柔鄉。
......
大口吃著肉的呼爾查收到車亥兒投降的消息以後,並沒有發怒,只是衝著手下一陣獰笑:「不知道天數的傢伙,關破的時候我第一個殺他。」那獰笑讓手下一陣心悸,就像被一陣涼風吹過一樣。被紫黑壇刷過的骸骨現在還在營門口掉著呢,沒有人敢不害怕。
呼爾查一邊噘著帶血絲的肉一邊幽幽地說道:「各位首領怕是不會像車亥兒一樣吧。」聲音雖然不響,但呼爾查手底下的那些首領汗都下來了,心裡一邊罵著車亥兒一邊賭咒發誓自己誓死效忠大首領。
「我等和商人不共戴天,怎麼也想不到車亥兒那個小畜生竟然會投降!」一個首領說道。「是啊是啊,我早就看出來這小子不像好人來著。」另一個首領小心陪著笑的說道。感情這時候這些凶神惡煞的首領都變成好人乖寶寶來著。
呼爾查冷哼一聲說道:「我看大家也休息夠了,大軍全速前進,我要七日內到達陳塘關下。」
大首領小看了自己的手下,也小看了自己的威風。不過五日,全速開拔的來夷大軍就殺到了陳塘關下。
李靖等將領站在城牆之上望著一眼看不到邊際的來夷大軍,那軍隊之中似乎閃著陣陣黑光,仿佛聽見了鬼哭狼嚎,叫的讓人煩心。軍隊之前是無數凶神惡煞,面露獠牙的夷人,軍隊之後,哦望不見這大軍的末尾,好像連著天界限一樣。旌旗蔽空,人山人海。烏泱泱的好像鬧蝗災一樣。
整座陳塘關像是被人摁了靜音一樣安靜,所有人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和烏鴉的叫聲。哪怕身經百戰的士兵心裡都有些發寒,更別說手下的那些才招募的新兵,怕是腿已經抖的跟篩糠一樣,沒有嚇的尿褲子已經算得上是好漢了。
呼爾查騎著馬走到陣前,衝著李靖喊道:「李靖,你還認得我麼!我就是那向你索命的厲鬼,且不用擔心,所有人都會給你陪葬!」李靖看著關下的呼爾查笑道:「我自然認得你,當初放走了你,如今已然成為大患。還好為時不晚,我李某人好大的頭顱放在城上,只怕你沒命來拿!」
呼爾查很少生氣,這是巫交教給他的,首領不能憤怒,這是他們的神明教給巫的。但如今他看著被數十萬大軍包圍的仇人在城關上發聲大笑,他怒了。他此時怎敢還小看我!
「李靖,敢下來與我決生死麼!」
「安心領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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