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兄,慕青有要事要離開一下,請項兄先自己回營。」
「對了,在楚營之中,慕青受項兄照顧頗多,慕青有一件東西要交給項兄,就在項兄的營帳之內,為了防止外人窺探,慕青在上面做了些防守措置,只有項兄才能打開,還望項兄以後,能好好照顧自己。」
雖然慕青的聲音依舊在耳中響起,但項伯卻再也找不到慕青的身影,雖然對方說過,戰勝秦軍之後便會離開,但項伯卻沒想到,他會走的這麼突然,不過,在經歷昨夜之事後,清醒者離開,這才是最好的選擇吧,以慕青的品行,雖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他早說過,自己還有要事在身,而時間已經極為緊迫,如今秦軍已敗,慕青離開也是應有之義。
在將士們的歡呼聲中,項伯獨自一人回到自己營帳,將法陣開啟後,項伯打開了慕青留個自己的物品,隨後,便將心神沉浸其中。
當心事重重的項伯從中退出,便聽到楚軍大營內將士們」抓住他!「、」抓住秦賊慕青!「的聲音透過了慕青幫他修改後的防禦法陣,深入他耳中來,項伯迅開啟營帳,走出去之後,伸手抓住一名楚軍,詢問道:
」生了何事?慕青一直在幫助我們伐秦,怎麼又會成了秦賊?「
急奔跑之中被人抓住,而後又聽到這種話,那楚兵面色一變,就要對項伯作,可看到自己面對的是主帥項羽的叔父項伯時,那名楚軍迅低頭,向項伯行禮,以此掩飾自己臉上的憤怒之色。
」啟稟將軍,那慕青趁魯公和秦使商議之時突然攻入帥帳,想好行刺魯公,若非范先生出手相助,只怕魯公就要因此受傷,如今那賊人被范先生打成重傷,正向營外逃出,屬下和同袍們正在追尋他的痕跡,好為魯公報仇!「
」慕青我知道,他為了幫助我軍戰勝秦軍,一直兢兢業業,如今大楚將勝,他怎麼會做出這等不智之事?「
」正因我大楚將勝,那秦賊坐不下去,才會在如此關鍵時刻鋌而走險,刺殺魯公,若羽兒真有個三長兩短,這伐秦大計將會如何,項將軍應該會明白吧?你說,他不是秦賊,又是什麼?「
」范先生說的是,項伯受教了。我本以為,那慕青是為了幫助我們而來,卻不想竟會因此而害了羽兒。范先生,羽兒現在如何了?不知末將可否去看看他?「
看到項伯如此恭順,范增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將軍不必驚慌,當時帥帳有老夫親自布下的陣法防護,羽兒才能提前知道慕青那秦賊行次,所以受傷不重,些許輕傷,老夫略施術法便已治好,如今羽兒正與秦軍特使商議要事,將軍還是不要去打擾了。「
」范先生說得是,正事要緊,項伯就不去打擾主帥了。「
」欸,項將軍,如今營內眾將士正因羽兒被刺受傷而憤怒不已,如今全軍動,追捕慕青那秦賊,將軍身為羽兒叔父,難道不更應該身先士卒......「
」范先生教訓的是,是項伯考慮不周。慕青那秦賊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罷了,范先生稍待,看項伯將那賊子的屍體和魂魄一併取來。「
說完,項伯便在范增笑眯眯的神色中化為一道流光,飛向楚軍人聲鼎沸之處。
項伯在極為接近軍營邊界的地方追上了大部。
從位置來看,慕青已經近乎要逃出楚軍大營,只可惜,此處防禦極為嚴密,項羽派了精兵強將把守,並加派繳獲的戰船來回巡邏,而慕青雖沒有看出受傷的痕跡,但從他的狀態來看,必然是受了重傷,不然,以他的修為,早就應該從這裡逃出才是。
此時慕青狀態有些狼狽,從秦軍將官身上繳獲的鎧甲在楚軍接連不斷的攻擊中早就變的破爛不堪,失去了法寶應有的功能,而慕青卻一直忙於躲閃,根本來不及將其褪下,由此也可看出,慕青所面對的形勢有多麼險峻。
雖然慕青在楚軍鋪天蓋地的攻擊中不斷被擊中,但那些零散的攻擊相對於他的修為來說,有些不值一提,但螞蟻多了尚能吞食大象,更何況,慕青還早就受了傷。
同等修為的修士,在這種程度的攻擊下久了,只怕早已身有多創,流血不止,再不濟也會突出一些血液,但慕青面色已經憋得青,但始終未流出一絲血液,而透過早已殘破不堪的鎧甲可以看到,慕青身上並無一絲創痕,反而閃爍著淡淡的金屬光芒。
見此情況,項伯自然明白,那是慕青修煉小成的銅皮在保護他,而慕青雖然不曾吐血,但從他有些痛苦的神情來看,只怕他受傷很重,至於為何他寧可忍住也不將血吐出,向來敵視范增的項伯稍稍一想便可明白,慕青這是在提防範增。
在如今九州,巫術最強者,應該是非范增莫屬,巫術詭異莫測,若是被范增獲得一些慕青之物,後果難以想像,而據項伯所知,慕青先前曾與項羽和范增兩人交手,而面對這兩位高手,慕青必然受傷,雖然有所不及,但以他的修為來說逃走並不算難,可聯想到范增的巫蠱之術,慕青有此結果便不再意外。
看到慕青左衝右突,卻始終不能突破楚軍封鎖,反而自身不斷受傷,項伯面色不變,但心中卻掀起大片波瀾,而在此時,身後傳來范增響亮的聲音:
「此賊已傷重難支,士兵停止進攻,全力防守,各軍將官上前,結陣圍殺此賊,若能生擒者,魯公重重有賞!」
范增在楚軍之中雖然沒有軍職,但他項羽「亞父」的身份卻令其在楚軍之中極受敬重,而楚軍以少勝多,戰勝秦軍,范增居功甚偉,如今在楚軍之中的權威僅次於主帥項羽。
聞聽范增話,連番血戰錘鍊而出的楚軍將士迅變陣,項伯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隨後和眾多將官一起殺嚮慕青。
慕青果然如范增所言那般傷重不支,面對平日無需放在眼中的這些將官,慕青也只能躲避防守,看上去極為狼狽,而項伯則跟在楚軍將陣之中,不斷接近慕青。
慕青在密集地陣型注重不斷躲避,卻好似絲毫沒有覺身後不斷接近的項伯一般,任由對方來到自己身後,並將凝聚了厚重法力的雙掌印在自己後背之上。
范增隱匿在楚軍之中,默默的看著生的一切,眼中的光芒如漫天飛舞的飛劍一般冷若冰霜,直到項伯被慕青揮掌擊出,他便失去了身影。
「噗!」
慕青被項伯擊中,吐出大片鮮血,而項伯在他的反擊之下身受重傷,飛出很遠一段方才重重落地,人事不省。
眼看慕青受傷,眾將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紛紛沖嚮慕青,而慕青冷冷的瞥過狀若死屍的項伯一眼,口中啐出一口血沫。
「背誓之人,死不足惜!」
慕青吐出血沫還未落下,便已消失不見,而他卻毫不在意,只是抬起腳,然後重重向地面踏下。
「轟!」
一聲巨響,沖嚮慕青的眾多楚軍將官直接重傷飛回,靠近者甚至被轟成一堆碎片,在爆炸中心,模樣有些悽慘的范增顯露身形,而慕青卻失去了蹤跡。
劇烈的爆炸將楚軍防禦炸開大片,想必他便是趁機從中逃出,楚軍一些將士想要追擊,卻被范增抬手阻住:
「不必,他已身負重傷,一時難以恢復,更何況,他還有此物落在老夫手中,只待老夫施法,此賊必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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