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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一把刀精細的手術刀,會一層層地剝開一個人心中的迷霧,最終揭開它最真實的模樣。
當一切冷卻到足夠平靜之後,我得承認,想念它又開始占據了上峰。而且在日復一日中繼續攀升。雖然在心裡不止一次罵過自己簡直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典範,罵自己簡直無藥可救。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去想你,沒日沒夜的那種。
不過,我也適時的找到了「緊箍」來控制自己——心裡累積的驚懼和你一貫的冷淡。我依然會在自己思念之情泛濫時,告誡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別忘了自己曾在懸崖邊緣徘徊。此外,在我看來你一貫的冷淡,也成了我約束自己,給自己潑冷水的一個很好的「理由」——你應該早已經不再需要我了。如若不是,為何那麼那麼多次你都不顧及我的感受,有矛盾出現又從來都不給我任何解釋,從來都不給我任何寬慰。哪怕有過一次也好啊,證明你心裡是有我的。可是至始至終,你都是那麼風輕雲淡,一言不發。
是的,沒錯了,你已經不需要我了。我常常在深夜用此對自己冷嘲熱諷。如若不然,為何三個多月過去了,我還是等不到你來將我解救
時光在日復一日中漸漸流逝,初秋的涼爽不知何時已在步入寒意漸濃的初冬。三個多月里,我只能通過校園裡的偶遇和老同學之間的「串門」聽得一點點關於你的消息。
我衝破「緊箍」再一次去見你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多月之後——是想念泛濫的慫恿,還是為尋求一個答案在作祟,我已分不清了——因為那天我喝多了!
那是12月6日,星期日。高中結業會考的最後一天。也正好趕上某個同學過生日。結束上午的考試,中午一群小夥伴出去聚餐。因為下午考試只剩下計算機實操這一科了。所以,午飯時,酒可是沒少喝——計算機操作測試,對我們這群「遊戲黨」可是沒什麼壓力!
午飯過後,大家東倒西歪的相互攙扶著往學校走。天色不算明朗,只有頭頂的一處雲朵稍顯刺眼。正值晌午,想必太陽已經很努力的在掙扎了,但還是被厚厚的雲層遮蓋著無法露臉。回到學校,考試時間也差不多了。大伙兒就醉醺醺地直接去了計算機房。
操作考試和想像中的一樣簡便,十來分鐘就完成任務。出機房的時候,頭還是暈乎乎的,沒有醒酒的意思。踏出門口那一刻,走廊的那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影子--是那個常出現在夢裡的身影——學校機房不夠所有人同時考試,全年級都是按班次輪流來的。看樣子你們也是才考完,還在走廊閒聊沒有離開。
都說喝多了酒的人,不僅話多而且膽兒也會變肥。這話倒是不假,那會我確實覺得自己膽兒肥了很多--與其說是膽兒肥了,我覺得更應該說是酒精麻痹了神經,反應遲鈍了。腦子已經不夠用來考慮很多事情,很多的細節,直接成了一根筋。所以才顯得大膽了。
看見你在不遠處的時候,我即刻停下了腳步,在走廊待了片刻––支走了和我在一塊閒聊的同學。你也看到了我,撇了我一眼,繼續說你們的。我猜你肯定也不會想到我會朝你走過去的。畢竟,三個月多以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毫無波瀾。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時隔這麼多天,我會這般有勇氣直接奔向你。只是,我見到你的那一瞬間,腦子裡閃過一個想法––我想跟你說說話,此時此刻!
奔向你的時候,我的腦子已經停止了運轉,一片空白。離你幾步遠的時候,你才再次從閒聊中留意到我已經快到你的面前了。我清晰的看到你臉上閃過的一絲震驚。當你目光落到我身上的那一瞬,我特惡作劇、特流氓的低喚一聲嘿!––像極了一個小流氓去調戲心儀已久的姑娘。
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再次站在你面前時,你的狀態––或是欣喜、溫柔的,或是平靜、冷漠的,再或者是厭惡、忿忿不平的。可是,我從來沒想過,你會在略顯尷尬的瞥一眼我之後,拉著你的閨蜜就跑開了。甚至,說第二句話的機會都沒給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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