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只薇你 守護篇（二）--傾茶傾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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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兩個字的瞬間，我心裡不自覺地就將它代入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將它的定義為你對我的暗示，或者你對我們之間過往的感嘆。那一刻，難以言表的喜悅和激動從心底噴涌而出，就像迷失在黑暗裡的帆船終於等到了一絲曙光。要不是姑姑他們也都在屋裡待著，我肯定會忍不住痛快的咆哮、嘶吼，釋放心裡壓抑已久的鬱悶情緒。一時間，也再沒了心情去玩遊戲。靜靜地坐著那任由思緒隨處漂浮。

    不過很快，喜悅又逐漸被傷感和糾結取代——也許這一切僅僅是我自導自演的臆想，你所說的「永恆」的並不是給予我們的故事。如果是，為什麼不願直接告訴我？為什麼曾經那麼不在意我的感受？為什麼直到最後的最後還是狠心拒絕見面的請求、甚至乾脆地掛斷我電話？如果是，為什麼我們會一步步走到如今這樣境地？就算是，我們又該何去何從

    你的一個悄無聲息地舉動，就輕易地動搖了我放棄的決心。不知不覺地又在我心底種下了期待的種子！

    整個下午，我都深陷內心的糾結泥潭，不能自己。晚飯後，去到廣場看球賽，也會不自覺地愣神，思緒時而飛向那些甜膩畫面，時而憶起那些痛苦掙扎；時而溫熱從心底流淌，時而憂傷從胸口划過。時而堅決放棄，時而又開始動搖

    那一晚，你又一次出現在我的夢裡，而且久違的是一次如飲翠枝玉露般甜美的夢境——我們仍然待在同一個課室里，你就坐在我的右側不遠處。想你的時候，就能隨時移開盯著黑板的目光，注視著你的側臉。你有所感應似的，回過頭來也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旁若無人。你的笑容依然純淨、甜美、溫馨。撕下作業本的一角，寫下一句甜言。趁著老師回頭在黑板寫字的瞬間，塞給鄰座的同學，感激地回應著他們的白眼，看著他們將紙條一個傳一個的送到你的手上！——

    上班的鬧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擾斷了我的美夢。睜開眼睛好長一會兒，才把思緒從夢境中拽了出來。起身坐在床頭，左右環顧房間內的陳設，現實的一切開始重新一點點灌進腦海。一時間夢中的美好與現實的冰冷相互侵蝕，心裡的五味瓶也徹底打翻！

    無數次的糾纏，仍是無果。廠里倒是給了我一個很是「飽滿」的答案。讓我再沒了更多的氣力去糾結於內心的矛盾！

    早上剛到上班時間，人事部阿姨過來叫我，並領著我去到二樓辦公室。辦公室內已經坐著一個年輕小伙了，看樣子應該還比還我小點兒——也有可能我只是看起來顯老！

    簡斷截說——印刷車間那邊很忙，要安排我們兩個去那邊幫忙。兩班倒，一人白班，一人夜班。由於那位還是在校的高二學子，而我已經是年過18歲的成年人了。所以，讓我去上夜班，問我有沒有意見！——那我還能怎麼拒絕呢，我也沒有上過夜班的經驗，就當嘗試一下新工種吧！況且，他還是個只有17歲的孩子

    第一次上夜班跟第一次去網吧通宵感覺差不多，還是有一點點小期待的——可以「光明正大」地徹夜不用睡覺、體會夜深人靜後不一樣的「生存」、工作狀態。當晚，吃過晚飯在天黑之前，我就去到了廠里。八點鐘才上班，時間還有點過早。出於好奇，我就順著工廠門口的馬路一直走到下一個路口，去看看路口那邊是些什麼地方——到了那才知道，原來那邊還有超市、小餐館、檯球室什麼的。還挺有人氣的！我也沒有過多停留，原路返回。回到廠里之後我又得瑟地去原來的車間，看著熟悉的幾個小年青在加班，跟他們閒聊了一會兒。等著差不多到上班時間，這才去門口打了卡。然後直接奔向位於上二樓辦公室的大門側邊的印刷車間。

    推開門一股寒意來襲——印刷車間為了給珍貴的、「怕熱的」、二十小時都在持續工作的印刷機一個舒適的「生存」環境，不得不嚴格的控制著室內的溫度。所以呢，除了中央空調時時開著，角落兩台立式空調也一直在陪著轉動！身穿t恤的我，一時真是適應不了這股涼意，儘管當時正值盛夏。只能一邊跺著小步、用手掌使勁搓著胳膊上浮起的雞皮疙瘩，一邊跟已經在忙活的三位老師打招呼，算是報到了！

    經過閒暇之時的聊天之後，才知道到三位師父已經搭檔比較長的時間了。年紀最長的大師傅27歲，已經陪伴這台機器7年多了。最小的一位師傅23歲，也在這待了3年多了。然後之所以，這般著急的安排我們倆「臨時工」進來印刷這邊幫忙，是因為二師傅（年紀排在在中間的）馬上要離職了。

    所以，當晚我要學習的第一件事就是即將需要接替二師傅原本負責的最多的工作——上料。即將從倉庫拉過來的卡紙，整齊的堆疊在印刷機的進料架子上。而且，為了儘可能減少有紙張粘黏在一起，造成多張紙同時進料，還要抓住平放著的紙張的兩個角，將其抖散開來——倒是有點像鋪床單！不過，看過二師傅的操作和見識過他結實的肱二頭肌之後，我想這有可能不算個技術活，但絕對是個體力活

    果然，1000x750規格的白卡紙，我一次只能拿動40-50張，連續捧上5-6次，手臂就開始酸軟了。而且，堆疊的參差不齊、擰巴在一起。二師傅就不同了，每次一把抓少說也有80-100張的！堆疊的既整齊，又蓬鬆感十足！而且，一整晚下來，不見他有累的時候。另外，我是屬於完全跟不上機器運轉速度，機器運轉則是完全跟不上他堆料的速度。除此之外，他還可以悠閒地去加入檢驗、調試工作——妥妥地印證了那句人狠話不多的俗語。因為他也真的是話不多的那種！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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