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這是損我呢吧?」宮春秋看著連滴汗也沒出的成明星,笑了起來:「要論厲害,整個斗君門的人加在一起,好像也比不過你一個吧。全\本//小\說//網好傢夥,你對付的那個傢伙可真厲害,竟然能放出那麼大一團氣來,如果對手換成我們,恐怕早被一擊而滅了。」
「您太謙虛了。」成明星一揮手,遠處開了一道虎符之門,一個陸戰部隊的士兵從裡面跑了出來,將老人的輪椅推了過來,成明星抱著老人,將他放到了輪椅上。
原來為宮春秋推輪椅的那漢子,跟眾管事人一起去攻擊鎧武神,結果被從腿上抖落,摔得不輕,弄不好以後他也得坐個輪椅。
八位聖武師,都累得有些脫力了。應該說,他們的那些絕技,也都十分厲害,其中長、短須聖武師,年輕聖武師,和那標槍一樣的聖武師,使出的招術,威力好像比吳山青當初用的那些招術還大,奈何他們的對手卻是一堆鋼鐵組成的巨怪,為了弄斷它的手足,他們可是使盡了力量。
但好在沒有傷亡。
不過那些管事人就不同了,他們武功雖強,但比聖武師還是差了一大截,三十多人,被那鎧武神一抖,就摔死了十來個,傷了十來個,只剩下數人無事,正忙著求助傷者。
看著同門的屍體,幾位聖武師都低下了頭,成明星也有些內疚――他如果早些結束戰鬥,也許就不會有這些傷亡。
拾起了矛和盾,再用一手拎起了古由簡,成明星走到宮春秋身旁,問:「咱們回去嗎?」
「回去。」宮春秋疲倦地點了點頭。那個年輕的聖武師跑了過來,推起了輪椅,然後向成明星一點頭:「成門主,真厲害!」
「你也挺厲害的。」成明星笑了笑。
「我叫雲和雨。」年輕的聖武師笑著說,「到現在才通名報姓,實在是失禮。不過之前,真是沒什麼機會。」
「你這名字可真好,雲和雨,嗯,有意思!到底是叫雲還是叫雨啊?」成明星笑著問。
「啊?」雲和雨被問暈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成明星笑著說,指了指遠處長須的那位。「那位老伯怎麼稱呼?刀法真厲害。」
「那是我們聖武師中武功最高的,排行第一的薛浮棹薛老。」雲和雨介紹完他,又指了指短須的老者:「那位是排行第二的韓動韓老。」再一指那長得跟標槍一樣的長臉:「那位是排第四位的尚功尚大哥。」
「那你排第幾位呢?」成明星好奇地問。
「他是老三。」宮春秋代他答了,「吳山青是老五。那個瘦皮猴子,叫韋隆,是老八。還有那三個,長得醜使長槍的是老六,叫習王海;眉毛粗,使匕的,是老七,叫林橫石;那個個子矮,臉上麻子又多的,使大錘的,是老九,叫章倫。都認識了吧?」
「不一定記得住。」成明星一咧嘴,「這一次認識太多人吧,也好也不好。好是朋友一下交了一堆,不好是容易記混了。」
這話一出口,已明確表示,今後不會再和斗君門為敵,而是視其為友,宮春秋聽了,不由大感安慰。
這時,幾位聖武師也已回到宮春秋身邊,正好聽到成明星的話,臉上也都帶了笑意。能得到這樣一位強大的朋友,而不是惹上這麼一位強大的敵人,當然是天大的好事,這些人跟成明星本來也沒什麼直接的仇恨,只是恨他滅了斗君門的威風而已,現在雙方一起對抗了強大的敵人,卻已在心中建立起了一種戰友的友誼。對他大有敵意的幾人,也收起了敵視之心。
眾人一起回到了斗君門內,才現門內早已亂成一團,害怕躲避的有;收拾武器準備出去拼命的也有;還有一群不知是膽大還是沒心沒肺的,都跳到屋上邊看熱鬧去了,現在看得兩腳軟,正喊人搬梯子過來接他們下去呢。
還有一幫人,既不害怕又沒想衝出去玩命,雖然也上房看了熱鬧,但看完自己就下來了。宮春秋眼睛掃著眾門人,看到這樣的人時就點一下頭,悄悄對成明星說:「這樣的,才是門內未來的希望。」
回到了斗君門的大殿之中,聖武師們把那七個人往地上一扔,都對他們怒目而視。他們從成明星那裡知道了,正是這些人控制那幾架鎧武神,自然對他們沒好臉色。
成明星把古由簡放在地上,把兵王鎧甲重新變成了腕錶。這一表演,自然又引起了眾人的矚目
成明星蹲了下來,沖古由簡樂了:「別裝了,你應該早就醒了,快睜開眼吧,我陪你聊聊。」
古由簡猛地睜開了眼,怒視著成明星,成明星卻只是笑著擺了擺手:「我問你件事,呂莫隋在哪兒呢?」
守門的那個傢伙,能第一時間認為成明星是維因真的人,就說明這夥人與維因真是對立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對立,是我想你死你也沒想讓我活著的那種。那麼,就很有可能與算計維因真的那伙人是一夥。
而那一伙人,明顯是與呂莫隋合作的。
霍仲揚倒台之後,他的黨羽被消滅得七七八八,但惟獨這個呂莫隋,卻沒有任何消息。這也難怪,他並不是官員,只是一個門客,很多人都會忘記他。
古由簡看著成明星,只是冷笑:「你的西土語說得可真不錯,和真正的西土人一點也不差。」
「多謝誇獎。」成明星嘿嘿笑著。「行了,你就快說吧,我有點想他了,急著要看看他。」
「我們這一次,只算錯了一件事。」古由簡看著成明星,「我們沒料到雲蘇大陸有你這樣一個可怕的傢伙存在。成明星,你究竟是人還是……」
他沒接著說下去,因為他覺得說出來的話,太長成明星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還是神?」成明星笑了。然後沖一個管事人招了招手:「兄弟,麻煩你找到之前帶那個『舌頭』走的兄弟,把那『舌頭』帶上來。」
「你……」古由簡瞪大了眼,「你抓到了誰?」
「喲,我忘了,你們這些將軍,好像都會雲蘇話。」成明星先是一怔,隨即笑了:「那可好,省得我再囉嗦一遍了。」
沒多久,那個管事人就押著那個膽小的門衛來到了殿上,古由簡一見那人,氣得渾身打顫,怒罵:「若里,你這個混蛋,竟然膽敢出賣自己的同胞?」
「將軍饒命!」那被稱為若里的傢伙,嚇得一下跪倒在地上。
「你怕什麼啊?」成明星瞪了他一眼,「沒看你們這狗屁將軍也是本人的階下囚嗎?你們的身份現在扯平了。說,呂莫隋在哪裡?」
一邊說,一邊一把將古由簡的頭按得低了下去,形成向若里行禮的姿勢,嚇得若里連退了好幾步。
「不說是吧?」成明星冷冷地笑著,「我問一次,你沒回答,我就揪下你們將軍一縷頭,你看……」
一邊說,一邊把古由簡的頭拔下了一縷。
拔頭這事兒吧,只要不是成片的拔,那基本是屁傷也沒有,但疼卻是疼進了腦子裡。古由簡咧著嘴,眼淚都流出來了,也忍不住哼了一聲。
「你記著,最後這賬可得全記在你頭上。」成明星看著若里,微微笑著。「是你不回答我的問題,害你們將軍受辱。哎喲,這人身份一高貴起來,好像尊嚴就比生命重要了。你說他得多恨你呀,大好的秀,全因為你不說話,而脫頭而去,要變癩子了。」
「他到曲易國去幫我們抓將師了!」若里急忙回答。
「真行,抓將師啊。」成明星哼了一聲,「先老實跟我說一件事――那些被你們困在地牢裡的將師們,怎麼救?」
「我……我並不明白這些……」若里緊張地說。
「我問他怎麼救下面那些將師,他跟我說他不明白。」成明星沖眾位聖武師說。
瘦如骷髏的韋隆哼了一聲,從背後拔出他的武器――鐮刀,將刀尖對準若里的脖子:「不什麼都不明白,留著他還有什麼用?」
「他說你既然什麼都不明白,留你也沒用了。」成明星笑著說,這一句話差點沒把若里嚇尿褲子了:「我們將軍知道,您問我們將軍,您問我們將軍!將軍,到這地步您就說了吧!」
成明星樂了,沖韋隆使了個眼色,韋隆就將鐮刀收了起來。
「沒用的東西!」古由簡哼了一聲。
「說吧,怎麼救他們?」成明星問古由簡。
「他們只能在那裡等死了。」古由簡冷笑。
「各位,這傢伙死不招供,你們有什麼好辦法沒有?」成明星轉過頭問諸位聖武師。
「我來吧。」一臉沉穩,長著粗眉毛,排行第七的林橫石走了過來,沖成明星點了點頭,成明星閃身讓開,林橫石便來到古由簡身邊,蹲了下來,沉聲說:「會很難過的,你忍著點吧。」
成明星這個樂啊:大哥什麼情況這是?你這是給病人打針的護士,還是逼人招供的行刑手?
「啊!」驀然間的一聲驚叫,讓成明星嚇了一跳。那叫聲出自於古由簡之口,只見他突然將身子伸得筆直,然後又快地縮成了一團,不住地顫抖,然後再次伸得筆直……
林橫石面無表情,只是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成明星覺,在他手的周圍,有一層層霜花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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