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沒事的,我還沒見到傅清然呢
怎麼可能出事呢
唐棋當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劈開了車廂的後門,而後用眼神拼命的示意車夫快快跑走找人幫忙,好在那車夫也算機靈,眾人的心思都在傅清然身上,他抓住了時機,便沒命一般拼出了全身的力氣往來時的路上跑去。
這幾個山匪一時不察,還真讓他跑遠了去,距離唐棋最近的那個山匪一把抓住了唐棋的手腕,另一個拔腿便去追那個車夫。
好在那車夫平日裡腳程也快,如今命懸一線,更是飛快地跑著,漸漸地身後的山匪就追不上了,現場唯一的一匹馬兒方才又被射傷了腿,沒多大用處。
至於唐棋這邊卻沒那麼順利了,唐棋被那山匪一抓,當即發出了一聲尖叫,她是個千金公主,平日裡誰敢對她這麼無禮?當下對那山匪好一頓拳打腳踢,氣憤不已。那山匪也不是什麼吃素的,哪裡懂得憐香惜玉,被唐棋這麼一蹬,他竟覺得小姑娘家生氣的樣貌頗為可愛,心底痒痒了起來,就要伸手去摸唐棋的小臉蛋。唐棋哪能真的被他白白摸了去當下更是鬧騰得不行,又是尖叫又是拳打腳踢地,那個山匪的動作粗魯,可將她身上按出了好幾個手指印。
傅清然在一旁看得直皺眉,他不曾意識到自己的眼神陰翳得可怕,眼中的殺意簡直能不能在那個山匪的身上剜掉一塊肉一般,他慢慢攥緊了拳頭,渾身一震,青筋暴起,就要上前去將那個山匪給暴打一頓的似乎,身後與傅清然打鬥的山匪馬上意識到他是被傅清然耍了,傅清然是故意吸引了自己的視線好讓車夫跑走的,他惡狠狠的瞪了傅清然一眼:「混蛋,你是故意的」他憤怒不已,命人馬上將車夫給追回來。
他馬上就要命人去追。傅清然勾著嘴角往前頭一欄,再次擋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那山匪眼神陰翳地看著傅清然,明顯氣極了,可是忽而。他卻又勾起了嘴角,臉色變了變,傅清然只覺得有些不妙,以為他要對唐棋動手,忙要轉身往唐棋那邊跑去想要護住唐棋。可方才費去了太多的力氣,眼下根本就使不上力,才跳起來一步,竟就被那山匪用鞭子纏住了腳踝,而後往後一拖
傅清然摔在地上,吃了一鼻子灰,心中氣惱,想要再次起身,結果那山匪突然上前一步竟是直接點住了他的穴道
方才她一直使著鞭子,男子沒法近到她的身旁。眼下得了機會,自然不會放棄傅清然眉頭皺了又皺,自己輸得徹底,還輸給了自己的掉以輕心。
他本以為那山匪又要去捉那馬車夫回來,卻不料那山匪說了句出乎傅清然預料的話語,他對著遠處山道上沒能追上那個馬車夫的山匪高聲喊道:「沒事沒事,不過跑了一個車夫,剛好回去報信,我們說不定還能再撈一筆呢,今日也算是吊著大魚了。看著馬車看著穿戴,來頭真不小啊,這小娘子的樣貌也是不錯,正好給我當壓寨夫人。哈哈哈哈」
這些山匪果然是有夠業餘了些,這留的越久變數越多,眼前的利益才是真正屬於你們確實可靠的利益,否則將來必有後顧之憂。
傅清然搖頭嘆息,這些人一看就沒什麼問話,到手裡的東西能儘快使用就快點使用掉嘛,放久了變數也更大這個道理連小孩子都懂哩。你說可惜不可惜唔,不過這話傅清然才不要說給這些土匪聽呢,他可不要這些土匪後悔了來吃他們呀,站在他的角度他自然是希望拖得越久越好。
不知道那馬車夫能找到誰來救他們,就算是官兵什麼的也好呀
傅清然做了很多的設想。
恩,這是必要的,必須給自己多些選擇,多些後路,也少些後顧之憂嘛。
說不定那車夫去了最近的縣衙,也可能找到了一些官兵,直接將人給帶了過來,而後滅掉了這個山寨,至於唐棋那小姑娘的話經歷了這次的變故,恐怕就不會再那麼任性地喜歡跟在他身後但小跟屁蟲了。
不過這穴道對他來說卻是有些始料未及,以為這些山匪只是些小業餘,卻不了平平無奇山匪之中竟然也會有人擅長點穴他要衝破這穴道可要費些功夫呀。府清然嘆一口氣,而後屏息凝神,默默地嘆了口氣。心中再不想其他,只一心調養自己的內息,試圖衝破穴道。
山匪們排成了一隊,歡歡喜喜地拆分了馬車,將馬車裡頭值錢的東西都給端了出來,馬車則被推下了懸崖,至於那匹馬也被拖上了山頭。那些山匪們歡歡喜喜地說今晚要吃烤馬肉,慶祝一番倒真是一些沒見過世面的山匪,這麼點東西也高興成這樣子哩傅清然心想,可想著想著卻又忍不住默默地嘆了口氣,自己會被這麼一群不入流的山匪給搶劫,說明自己也真不是一杯的背啊。
他如何會戰不過那些山匪?到底還是想要給這嬌生慣養的小公主一些教訓罷了,這次之後想來這個小公主就不會那麼任性地纏著自己了,他這麼想著。可事實似乎總是有些事與願違的,他這廂還沒能衝破自己的穴道,那小公主就不停地在自己身後喚自己的名字:「清然哥哥,清然哥哥」聲音不大,卻也不小,她見他閉著眼睛,更是心慌慌地以為他受了重傷,喚了又喚,生怕他眼睛一閉就再也不會睜開了。
可這聲音對傅清然來說倒真像是惱人的蒼蠅一般,煩不勝煩
對了小公主,你難道不知道別人在運功的似乎被打擾,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麼??
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沒等他回聲,那小公主的聲音忽然放大了些許,竟是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模樣,她身後的山匪見了,對她呵斥一聲:「小丫頭不要再吵了,嘰嘰喳喳的煩死人了。」
堂堂公主第一次被人叫小丫頭。很是不服氣,她皺著眉頭瞪了那山匪一眼,眼中滿是鄙夷之色,雖然自己眼下被人扛在背上。陌生男子的身上有著濃重的汗臭味和男子特有的氣息,弄得她渾身不自在,但她到底還是端著一副公主的架子,滿心歡喜地等著別人來救她的,再說了。眼下傅清然還在自己身邊呢,總覺得只要傅清然在自己就沒什麼好好害怕的。雖然眼下傅清然也昏迷不醒就是了
那山匪頭頭在最前頭喚了聲:「大家停下來休息一下罷。」
這山頭有些高,那拖著馬兒上山的幾個山匪早累得氣喘吁吁了,背著小公主和傅清然的兩個山匪也沒好受到哪裡去,眼下聽了,二話不說將人給放了下來歇息一番。卻說這廂傅清然還在調整自己的內力,眼睛緊緊地閉著,心中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可這副模樣看在別人眼裡卻是昏死了過去一樣,再加上他被人給點了穴道,倒也沒人覺得奇怪。但唐棋見他始終不睜開眼睛卻是非常害怕的,她叫著傅清然的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心中心驚膽戰起來,傅清然莫要真是出事了
話說回來那馬車夫的辦事效率也太低了。
她心道,可要知道兩人趕路趕了好幾個時辰,就算跑到最近的鎮子上也要用一個時辰才足夠,那馬車夫靠著兩條腿也是不容易的。
那山匪頭頭被這小公主吵得不行,當下站了起來而後往唐棋小公主這邊走了過來,眉頭緊皺。眼神卻是不大對勁地在唐棋身上轉悠了一圈又一圈,顯然不懷好意。唐棋被看得渾身一顫,她忙皺著眉頭瞪那山匪頭頭一眼:「你,你別過來」她厲聲道。說完了又忙轉頭看向傅清然,緊張不已地大叫起來:「清然哥哥,清然哥哥你快醒醒啊」雖然有些遲鈍,但被對方的眼神這麼**裸地打量著,不妙的預感席捲了她的內心,當真讓她整個人都要哆嗦起來。
那個山匪頭頭緩緩走上前幾步。一把扯開了唐棋小公主的衣襟,露出欺霜蓋雪的大片肌膚。
傅清然雖然始終閉著眼睛,但他的意識卻是清醒的,這回察覺到了唐棋語氣中的驚恐之意,他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這些人對她做了些什麼,當下便緊張不已,猛地睜開了眼睛,這一睜開眼睛便正好看見了眼前這一幕,當真是在對他的凌遲
噗
傅清然的胸口一痛,竟是一股血氣硬生生地衝破了自己的穴道,卻也讓他受了內傷,得不償失。
但他眼下卻顧不得這些了。
「不」傅清然驚呼道:「不,你們快放開她」
他憤怒無比,但周身卻湧上了滿滿的無力感。
那幾個山匪眼下正玩的開心,自然沒有人會聽他的話,幾人對視一眼,嘴角俱掛著邪氣的笑容,那山匪頭頭竟直接招呼起了旁邊幾個山匪一起過來對唐棋動手動腳。唐棋這兒小公主何時受過這般的苦楚,當下失控地尖叫起來,慌忙哭喊起來:「你們別碰我,你們快給我滾開滾開嗚嗚」
可顯然這並沒有多大用處,她尖叫的越厲害,旁邊幾人越是興致勃勃,一個個面上都帶著最醜陋不過的笑容,對這小千金髮出的慘叫以及扭曲的面容感到很是滿足。
傅清然心中痛苦不已,當真是幾乎要失控了。
他身上的內傷隱隱作痛,可他卻顧不上這些,他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愕然驚恐,他極端地想要將這些人全部撕碎全部殺死那些觸碰到了唐棋的雙手全都該砍掉,全部全部
可他眼下縱然想要往唐棋的方向走一步都算困難
唐棋的聲音已經哭得有些沙啞了,那些山匪剝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只剩下破碎凌亂的和褻褲,顯然,再接著下去的話就該是
傅清然悽然一笑,心中有什麼念頭一閃而過,他神色迷離了起來,卻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於是他緩緩起身,眼神卻微微一變,面上再無先前的冷然和憤怒,他往前走了一小步,而後看著地上那幾個紅了眼的男子:「幾位可曾享受過另一種情事上的樂趣,要知道女人大多一個滋味,世上卻還有另一種快活的法子吶」
他說著不知羞的話,抱著視死如歸的心。
那幾個男子一開始還不屑一顧,只是轉眼一瞧,卻對上了他的那雙多情桃花目,頓時便心馳蕩漾起來。
傅清然的樣貌素來是極好看的,且多年征戰的經歷使得他正經的似乎,身上帶著一抹禁慾的感覺,可一旦當他吊兒郎當起來,卻又直勾得的人心痒痒。
即使眼下身上衣著襤褸,髮絲散亂,卻更添幾分風情,他的眼角眉梢都帶著柔柔的溫情,當真是勾得人心頭痒痒起來世上竟有男子這般勾人呀方才眾人只覺得他的模樣好看,眼下這麼一看,似乎不僅模樣好看,應是全身上下哪裡都好看,好看得讓人想要將他給毀滅了一般。
唐棋小公主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忙搖了搖頭試圖阻止他,但傅清然卻置若罔聞,只一勁兒地引誘著那幾個男子。
也不知是真的想要靠自己來幫唐棋小公主解脫,希望兩人都能藉此逃生,還是已經心力交瘁,自暴自棄,只希望唐棋小公主不會遭到這些人的毒手就好。。
那幾個男子縱身往他身上撲了過去,眼神恐怖,似是想要將他拆吃入腹,連骨頭也不給他剩下一般。
不不不唐棋的心似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不已,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面前這一幕而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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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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