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ao……這劇情虐我。愛字閣 www.aizige.com」
「看哭了我的天吶……」
「傻子皇帝什麼時候放小桃兒出去啊,什麼又不做,就這麼讓她在宮裡苦等著。」
「就是啊,哇,我現在巨討厭他。」
粉絲們覺得眼前的劇情實在是太虐人了,一個個的都是在彈幕裡面替傅凜還有夏初桃打抱不平。
在劇情裡面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出現的傅凜,居然只在這個時候就出現了那麼短的時間。
原本是以為是夏初桃還有傅凜重逢的感動畫面,誰知道竟然是這樣的玻璃渣,一個個的都是在彈幕裡面抱怨了起來。
夏初桃只能夠是眼睜睜地看著傅凜離開,眼睛睜的大大的,但是淚水卻已經是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的嘴巴被人捂得結結實實的,根本就是一點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你知道宮裡的官道,後宮的人是不能夠走的嗎?」
夏初桃根本還來不及轉頭去看自己身後的到底是誰,就聽到了趙噙風的聲音幽幽然地在夏初桃的耳邊響了起來。
夏初桃的心顫了顫,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慌便是直接涌了起來。
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是趙噙風阻止了自己。
夏初桃只是定定地看著傅凜離開的地方,這個時候卻是發現這個時候傅凜已經是逐漸離開了自己的視野。
夏初桃的心中很是痛苦而又悲傷,整個人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宮裡的日子清淨而又恬靜,夏初桃本來以為這樣的日子自己挨一挨未必是不可的,指不定哪一天就可以出宮去了。
夏初桃原本以為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可以忍得住對傅凜的思念,夏初桃原本也以為自己是做到了,直到今天看到傅凜的時候,哪怕是一小抹的身影,也是瞬間激起了夏初桃心中的萬般的無奈跟強烈的思念。
「放開她吧。」
趙噙風淡淡地說了一聲,夏初桃身後的人這才是鬆開了一隻捂著夏初桃的嘴巴的手。
沒有人的禁錮,夏初桃整個人都是慢慢地跌坐在了地上,控制不住地開始流起淚來。
她小聲地嗚咽著,幾乎是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日子到底是何時才能夠結束……
「你要清楚,你待在宮裡,就算是朕給了你這個職位,也不是你可以任意放肆的理由,今日你要是從這個官道出去了,朕的顏面也是盡失了。」
夏初桃依舊是不說話,悲傷之餘,只是在心裏面覺得疑惑,到底是怎麼被人發現自己是要來這個官道的。
她下意識地往自己的身後看去,卻發現之前一直在自己身後的玉壺早就是不見了。
夏初桃的心裡一凜,多少也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你要知道,宮裡就是有宮裡的規矩的,更何況你是宮裡的尚儀,有些規矩只怕是你最清楚不過了。」
「好了,帶尚儀回清泉殿吧。」
「是。」
方才捂住夏初桃的嘴巴的太監這麼低低地應了一聲,隨後便是對夏初桃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對夏初桃道。
「尚儀,請吧。」
夏初桃沒有辦法,只能夠是順著路往回走,趙噙風跟那個太監都是在隨行著,夏初桃也不敢做什麼。
「姑姑!姑姑!」
而這個時候,夏初桃才是看到了急急忙忙在路上尋找自己的玉壺,看起來很是焦急的那般。
在看到夏初桃的那一瞬,玉壺的眼睛亮了亮,便是來到了夏初桃的面前,擔憂地說。
「可算是給我找到姑姑了,姑姑剛剛那般跑,婢子實在是追不上,眨眼間就丟了,可是把婢子給急死了。」
但是這個時候玉壺也是看到了跟在夏初桃身後的趙噙風還有太監,一時之間也不敢說其他的什麼,只能夠是將還沒有說完的話給憋了回去。
幾個人一路無聲地回到了清泉殿,清泉殿的宮人們一看是趙噙風來了,一個個都十分惶恐地跪了下去。
「見過陛下,陛下福澤康泰。」
趙噙風慢慢地踏進了清泉殿的宮門,一開始也是沒有說什麼,隨後便是淡淡地道。
「好好地看好你們的尚儀,沒事就不需要跑出來了。」
夏初桃的心裡一凜,不知道趙噙風說的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你且隨我進來。」
趙噙風將夏初桃召進了殿內,她只是戰戰兢兢地跟在趙噙風的身後,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和趙噙風究竟是想要說什麼。
「即日起,你就待在清泉殿裡面吧,你這般的身子,也是不能隨意走動了。」
夏初桃一怔,
「陛下這是叫奴婢禁足嗎?」
「是。」
趙噙風慢慢地轉過了身,就這麼看著夏初桃,那般的目光,寒冷卻又是帶著十分的沉靜,光是看著就沒有辦法叫人去直視。
「陛下為什麼這個時候召將軍入宮?」
夏初桃很擔心這個問題,現在的傅凜筋脈受損,幾乎是與一個普通人那般沒有任何的區別,這個時候叫傅凜入宮,實在是叫夏初桃覺得反常。
「傅凜到底都是朕的臣子,朕叫他入宮敘敘事情,又怎麼了?」
趙噙風說的是不疼不癢的,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似乎只是一件平淡的事情的那般。
「你想做什麼?」
夏初桃只覺得,這段時間傅凜都一直在將軍府待著,趙噙風也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是這個時候卻是將趙噙風叫進宮,實在是奇怪得很。
她很擔心,趙噙風又是想對傅凜動什麼手腳了。
「他已經是個普通人了,沒有功力,沒有權力,沒有兵馬,對你沒有威脅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趙噙風看著眼前夏初桃咄咄逼人的樣子,那般凌厲的目光就好像是巴不得將他給撕扯開似的。
趙噙風還真的是沒有想過夏初桃有一天會像這般地看著自己,如此地充滿著敵視。
他是不想看到這樣的結局的,但是事情卻已經是變成了這般了,在自己親手導致之下。
「你就這麼恨朕麼?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朕?」
趙噙風說這句話還是帶著一絲絲心疼的。
「你知不知道撐著朕到今天的究竟是什麼?」
夏初桃也不知道趙噙風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卻只是冷冰冰地說。
「不知,也與我無關。」
在夏初桃的眼裡,這一切都是趙噙風早就已經是預謀好的,從他登上去北詔的那艘船開始,一切就已經是計劃好了。
這不過是趙噙風自己的狼子野心罷了。
趙噙風聽到夏初桃這麼說,心都是往下沉了好幾分,面對夏初桃的無所謂,趙噙風只是哭哭地笑了一聲。
「是你。」
夏初桃一怔,定定地看著趙噙風,他這個意思是說他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她?
「這樣的話簡直就是荒誕至極。」
夏初桃卻是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覺得趙噙風將自己這般的野心安在自己的身上簡直就是可笑。
「陛下宏偉壯志,是陛下想要的東西罷了,夏初桃只是一介小小的草民,這般的宏志安在我的身上我實在是擔不起。」
「是真的!」
趙噙風卻是直接一把抓住了夏初桃的手,逼迫夏初桃就這麼跟自己直視。
夏初桃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急切跟真誠,但是卻又是摻雜著幾絲的嫉恨。
愛而不得的嫉恨。
「本來去到北詔一切都是險惡,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能是撐不過來了,但是就是你,你支持著我一遍遍地熬過難關,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你一個安定一處地方,只要我當上了大宛的皇帝,就能夠給傅凜給不了你的東西。」
「這些本來都是我想給你的,但是你卻是選擇了傅凜!一次又一次!難道我在你的眼裡就是這麼地不堪嗎?一絲一毫地都比不過傅凜?」
「不,你曾經是能的。」
夏初桃卻是直視著趙噙風,說了這樣的一番話。
「在你還是王爺的時候,但是你當了現在大宛的皇帝,這一切就沒有資格了。」
趙噙風的臉色巨變,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刺激的那般。
「混賬!」
他猛地一推夏初桃,夏初桃吃疼地一聲跌坐在了地上,夏初桃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傳來的一絲疼痛,但是她卻是咬牙忍住了。
趙噙風冷冷地看著這麼一切,卻沒有一絲想要去扶起夏初桃的意思。
「你就在這裡好好地冷靜冷靜吧,沒事就不要踏出清泉殿的宮門了,這裡才是最適合你待著的地方。」
說著趙噙風便是甩開袖子出了門,夏初桃有些心灰意冷地坐在了地上,卻是看到走到門口的和趙噙風停了下來,隨後是慢慢地轉過了頭,定定地對夏初桃道。
「你就最好把心安在這裡,你是出不去的了。」
夏初桃聽著趙噙風這般的話,只覺得是心如死灰。
「你自己好好地想想到底要怎麼做,但是傅凜進不來,你也是出不去,你們這一輩子,都別想見面了。」
夏初桃徹底地失了希望,她現在才是清楚地知道,趙噙風是用金絲給自己纏了一個籠子,這座籠子奢華,壯觀,但是她卻是再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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