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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禹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來年春試,他會注意一下考生之中有沒有這個名字。
「我看幾位也都是讀過書的人,可要作詩一首呢!只要是寫我們悠然居的東西的好詩,還願意留下墨寶,便可獲得會員卡一張。」
服務員熱情介紹。
「會員卡是何物?
有什麼用?」
雲老先生來了興致。
「會員卡就是一張鍍銀的卡片,擁有者就是我們悠然居的會員兒,拿上會員卡來消費就可以享受半價優惠,只有五十張。
這牆上有多少詩,就代表我們悠然居有了多少個尊貴的會員兒。」
雲清揚數了一下,牆上掛著的詩不過二十來首,還有不少會員卡,由此可見這會員卡也不是那麼容易拿的。
雲老先生捋著鬍鬚道:「倒是可以試一試。」
軒轅流雲和宋恆對視了一眼,這悠然居若是能留下雲老先生的墨寶,怕是會成為令天下文人趨之若鶩之處呢!「那幾位先上雅間,一會兒我給幾位拿筆墨。」
服務員引著一行人上了雅間兒,剛算完賬的尤鶴抬起頭看了一眼,正上樓梯的一群客人,感覺這一群人身上散發的氣質不俗,瞧著不像一般人。
他看人一向很準,等服務員下來後,便囑咐服務員小心服務,不要多看,也不要多問,免得沖 撞貴人。
服務員拿著筆墨紙硯上了雅間兒,軒轅禹,雲老先生,還有雲清揚都寫下了一首詩。
雲清揚寫的是茉莉花茶,軒轅禹寫的是太后喜歡吃的蛋糕,雲老先生寫的是紅茶。
雲老先生和雲清揚落款皆落了自己的字,雲老先生字景清,雲清揚字允之,軒轅禹則落了一個禹字。
服務員把寫好的詩,拿下樓給尤掌柜看。
看到第一首,尤掌柜的眼睛便是一亮,好詩啊!再一看落款,允之。
這名字有些熟悉啊!尤鶴努力的回想著,他想起來了,第一才子云清揚的字便是允之。
以前先生得了一副雲清揚的墨寶,還拿給他們瞧了瞧,那落款就是允之,而眼前這首詩的字,也與先生給他們看的很像,尤鶴斷定,寫這首詩的人便是第一才子云清揚。
他十分激動,小心翼翼地將宣紙鋪在了櫃檯上。
又看起了下一首,看到落款時差點兒沒跪下,景清,這不是當代大儒帝師雲老先生的字嗎?
天下文人,無人不知帝師雲老先生,尤鶴自不例外。
他家中還有一本手抄的雲老先生的勸學,和一本論當天下的書,不知道翻閱了多少遍了。
雲老先生就是他最仰慕,最崇拜的人,沒想到有生之年,他竟然能看到雲老先生的墨寶。
雲老先生的字蒼勁有力,瀟灑大氣,不愧是當代大儒,這詩句也十分的優美。
尤鶴已經能夠想像到,這詩若是掛在他們悠然居後,會引起多大的轟動了。
他將雲老先生的詩看了又看,才萬分不舍的放到了一邊。
看起了最後一首,最後這一首相較前兩首是差了些,不算多驚艷,但是卻也尚可。
看到落款時尤鶴膝蓋便開始發軟了,禹,當今天子的名便是一個禹字。
就算是尋常百姓,起名的時候都會避開這個字和與其同音的字。
這人是與雲老先生他們一起的,那便是皇城人,自然會更加的避諱。
可是這人卻用禹字落款,真相只有一個,此人便是當今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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