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思春
「這……少將軍,剛才是笑了嗎?」
一身紅衣,手裡的摺扇扇的頻繁的余寒秋風騷極致,作為邊關第一謀士,萬年冰山的少將軍終於露出笑顏,讓他好奇心大起。
作為少將軍的親衛,展護自然不會告訴他願意,只是撇了他一眼,跟著走了出去。
這……這是什麼態度,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不行……他還是要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的信,讓萬年冰山都笑了。
一把扯過研究地勢的連錦,手抱著他的肩膀,生拉硬拽的走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迫不及待的打開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短短的幾句卻讓他回味無窮,心曠神怡。
相思相見知如何?此時此夜難為情!人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他又何嘗不是害了相思?
小心放好信箋,拍了拍胸口的信箋,之前討論戰事的郁色一掃而空,眉宇間帶著晴朗。
走到門口,雙手打開門,兩個人直接跌在腳下,門口另外一邊,展護一動不動的站著,低頭看到余寒秋那張放大了的笑臉,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邪笑。
兩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余寒秋拍了拍連錦的肩膀,頭皮發麻,每當少將軍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便知曉一定沒有好事。
正當拔腿逃跑,兩人就被抓住肩膀,動彈不了半分。
一旁站著的展護眉頭動了動,依舊站著如挺拔的松樹。
「今天天氣甚是晴朗,是個好切磋的日子」
說罷,也不看兩人一臉苦逼的樣子,兩手牽制住他們兩個人,朝練武場走去。
「少將軍,不……顧少爺……顧逸,爺不敢了,爺再也不偷聽了」
可他什麼也沒聽到啊!
另外的連錦同樣臉色不大好,摸著鼻子埋怨的看著他。
余寒秋看著就要到練武場了,乾脆耍賴,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周遭的目光,抱著胸坐在地上一副不肯挪動屁股的意思。
看到他耍賴的樣子,顧逸早已經見怪不怪,可連錦沒他那厚臉皮,可就慘了,演武場的一頓切磋下來,他身上掛彩了好幾個地方。
而顧逸卻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一臉纖嫌棄的看著他,讓連錦想死的心思都有。
呸,都怪余寒秋那不要臉的傢伙。
余寒秋站起身,笑呵呵的拍打著屁股上的灰塵,走到他身邊,手靠在他肩膀上。
「連錦啊!嘖嘖……這看熱鬧也要技術的,看你……」
連錦滿臉抽緒,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跟在顧逸的腳步離開。
誰要學你那不要臉的技術,簡直就丟了他們男人的臉。
嘶!可臉上的傷實在是太疼了,可憐了他英俊的臉龐,今後回了京城要是娶不到美嬌娘,一切都怪余寒秋那傢伙。
身後的余寒秋想要拉住展護,卻被展護一個刀眼嚇得縮回手,心底誹謗。
這主僕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打了一架的顧逸,渾身舒爽,回到房間中,想了許久才執筆畫了幾張圖紙,緊隨身後而來的連錦跟余寒秋相視一眼。
怪,他們的少將軍,今天是怎麼了,看他明明心情極好,還拉著他們當沙包。
走進一看,顧逸畫的是一個手鐲形狀的暗器,看似普通精美的玉鐲,可其中暗藏著玄機。
少將軍沒事畫女人的玩意幹什麼?莫非……思春?
余寒秋驚恐的看著眼前,嘴角含笑,執筆一步步完善紙上的稿圖的顧逸,驚悚萬分。
他們將軍,思春了!我的乖乖。
他以為,咱們將軍要打光棍一輩子的了,究竟是哪家千金這麼不好命啊?居然攤上了他們少將軍?
目光移到展護身上,展護面無表情的站著,不動如山。
再看連錦,連錦同樣驚恐的看著他搖頭。
顧逸滿意的手起筆,吹乾墨水,交到展護手上。
「你去叫人打好」
展護低頭看了一眼稿紙,木然的臉,有些鬆動,但很快又恢復原樣,點頭應下離開。
余寒秋早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顧逸,跟連錦兩人圍著他走了好幾圈,嘴裡發出嘖嘖聲音。
顧逸做好,心情極好的看著他們兩個。
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讓兩人更加驚悚,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要打造玉鐲?」
「嗯」
顧逸點頭應下,抬頭繼續看著他們兩個。
余寒秋吞了吞口水,手背捅了捅連錦。
「給女人的?」
「不然?」
兩人憋屈的很,我的少將軍,能不能回答再簡短一點。
「天色尚早,不如我們再去練武場……」
「我突然對地勢有了些更好的安排,我先去議事廳了。」
余寒秋伸出手上的紙扇,擋住他的嘴,一副認真的姿態道。
一旁的連錦見他逃離,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發現顧逸那雙閃亮的桃花眼正盯著自己。
「我……我已經受傷了,要回去搽藥,你還是讓展護陪練吧。」
看著兩人以最快速度逃離自己面前,顧逸笑著搖頭,轉身從抽屜中拿出一個錦盒,打開拿出金釵。
你可知……我也想你了?
遠在杭州的金釵,並不知曉,因為她的一封信,讓某些人,一連幾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而杭州城的氣氛卻變得壓抑了起來,春季多是陰雨連綿,一連一個月都未有天晴過。
許是要變天了,杭州的官家都探聽到了同一消息。
最為開心的莫過於柳召南,經打聽,司徒小侯爺從未離開過京城,那麼前些日子到了杭州城的司徒明允,就是個假貨。
「爹,這個消息一定不會錯的,我說好好的天潢貴胄為何會無緣無故來我們杭州,哼!這下可真打了刺史府一個耳光。」
書房之中,柳召南一改郁色,他可忘不了金山寺的事。
柳大人低頭沉思了許久,拿出信箋重複看了幾遍。
「邊關告急,定會缺糧,聖上催的甚急,原本還擔心,現在……金家……」
「金家的二爺最近活動頻繁,兒子早就讓人去接觸了,現在沒了靠山,還怕吃不下他金家這快肥肉不成?」
柳召南陰翳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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