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可是這樣的時刻總是短暫,他的目光總是會被別的東西所吸引。筆神閣 bishenge.com
現如今,她早已不稀罕對方的關注,再感受到對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時,便如同旁人投注的一樣,已是心如止水,無波無瀾。
其實裴梟然並不是長得不美,只是她的美,與裴花玉姐妹倆,甚至與其他女子都不一樣而已。
大概是由於從小習武的關係,她並沒有其他女孩兒那麼嬌貴,雖然也會撒嬌、賣乖,心性卻比其他女孩兒堅韌的多。
待上過戰場之後,心性變得更為沉穩,且手握大權獨守一方,就更不必如其他女子那般賣|弄風|情、邀|寵獻|媚了。
若說其他女子像是百花盛開,那她就像是迎寒而獨開的梅,不與群芳爭奇鬥豔,卻能夠獨自裝點整個寡淡而素淨的寒日天與地。
該解決的問題都解決的差不多了,赤宣帝宣布退朝,並特意囑咐了裴梟然待好好歇一段日子以後再繼續進營習武。
裴梟然跪地謝恩,領了賞賜的聖旨後,便跟在大臣們的身後,慢慢朝外行去。
與師傅們道別以後,裴梟然沒急著走,而是站在大殿門外等了等,很快,便見朱濂溪從裡頭走了出來。
裴梟然抿了抿唇,心中有些不願,不過還是迎了上去,福身道:
「多謝大皇子殿下在朝上為梟然說話。」
朱濂溪看到她在大殿外專門等自己,還心中一喜,得知對方只是為了這件事以後,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不過還是溫和的笑道:
「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不必與我如此客氣。」
不客氣的叫熟人,她跟他很熟嗎?
也許曾經熟過,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人可不能一直活在過去里。
裴梟然淡淡笑了笑,道:
「大皇子殿下說笑了,小女可不敢當。而且,小女的事小女會自己處理好的,日後,就不勞大皇子殿下費心了。」
這話說的相當不客氣,就差指著對方的鼻子說『以後我的事情你不要多管閒事』了。
裴潤之微微蹙了蹙眉,覺得妹妹這話說的有些得罪人,忙去看朱濂溪的臉色,生怕這位大皇子殿下會生氣。
然而,朱濂溪清俊的臉上卻不見半分怒意,反而溫柔寬容的一笑,道:
「好,都聽你的。」
雖說上輩子他們是夫妻,可是這輩子他們卻只是沒有多少交集的陌生人,對方會防備於他,也是情理之中的。
不過,朱濂溪相信,只要他拿真心待對方,早晚有一天,對方會被他所打動的。
裴梟然一拳打在棉花里,心裡鬱悶的很,見該道的謝已經道完,便很快告辭帶著哥哥們離開。
裴炎赫一開始還不明白妹妹為何要在大殿外駐留,此時一看也明白了,不禁回頭望了一眼仍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遠去的大皇子殿下,一邊笑嘻嘻的湊到裴梟然的耳邊咬耳朵道:
「這個大殿下人還真不賴呀,幫咱們說話不說人還那麼隨和,是個難得的好人啊!妹妹你說是不是?」
裴梟然一聽,氣得差點吐血。
好人?
那是你沒看到他滅咱們滿門時候的冷酷和無情!
裴梟然扭頭瞪了他一眼,卻見自家傻四哥正傻兮兮的沖她傻笑呢,頓了頓,便只得又將這口血默默的咽了回去。
又不是誰都和她一樣都是重生而來,又哪裡會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呢?
如果不是她已經經歷過一次,怕也是也絕對不會想到,關係最為親密的人,會變成傷害自己最深的人吧……
日頭漸漸升起,幾人急著進宮,都沒吃早飯,便在路邊找了家飯館簡單吃了一頓,這才打道回府。
一進裴府的大門,便有下人迎上前來,恭敬的對裴梟然道:
「六小姐,老爺找您,讓您去書房一趟。」
裴梟然隨意問道:
「何事?」
那下人搖了搖頭,道:
「小的也不知,您去了便知曉了。」
裴梟然想了想,自己剛送糧回來沒幾天,並沒惹事,裴醒山突然找她做什麼?
若是有好事,他們的父親可絕對想不起他們來,裴潤之有些擔憂道:
「我陪你一起去吧。」
裴炎赫緊跟著道:
「那我也去!」
裴梟然卻是搖了搖頭,道:
「不用了,爹爹專門找我,你們去了也會被他趕走的,不過不用擔心,沒有小妹我解決不了的問題。」
裴潤之和裴炎赫對視了一眼,倒也是,迄今為止,還當真沒什麼難題能難得住他們的寶貝妹妹。
裴梟然沖他們安撫笑笑,便跟著那下人朝著裴醒山的書房行去。
「父親,您找我?」
一踏進書房門,裴梟然便看到了坐在寬大的書桌後的裴醒山,規規矩矩的上前行了一禮,問道。
自從西疆的事務都被赤宣帝交給了別人打理之後,裴醒山每日除了教裴文長習武之外,便是來這書房裡讀書寫字,期待著赤宣帝能夠重新重用他的那一天的到來。
但不知是因為裴文長的進步遠遠趕不上裴梟然等兄妹幾人,還是遲遲都沒等到赤宣帝鬆口,裴醒山看起來比以前消瘦憔悴了不少。
不過那一雙眼睛卻依然精光內斂,威勢逼人。
裴醒山『嗯』了一聲,隨後開門見山的問道:
「聽聞你剛被聖上封為了飛羽營的營長?」
裴梟然微微吃驚,心說消息傳的夠快啊,只不過才吃了一頓飯的功夫,居然連一向對她的事漠不關心的裴醒山都知道了。
她老老實實的點點頭,道:
「是。」
裴醒山眼眸微眯,目光透出些不善來,毫不客氣的道:
「我命你現在、立即,去向聖上推了此事。」
這句話,無異於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閨女得了封賞,這當爹的不高興誇獎也就算了,居然在對方剛進家門的時候,就讓對方去將封賞退了。
裴梟然一怔過後,心中冷笑連連,心說,要是今日聖上封賞的是裴文長,裴醒山還會如此潑對方冷水麼?
——怕是恨不得大辦三天三夜的流水席為對方慶祝吧?
怎麼換成她,就是這副冷遇了?
幸好她早已看清楚裴醒山的為人,不然若是今日站在這裡的是她的兄長們,聽到這話,還不知要有多傷心難過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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