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桑蠶難得見到一向精明的自家主子露出這般迷糊可愛的模樣,一時手癢的很,恨不得捏一下對方的臉蛋。讀書都 www.dushudu.com
不過……雖然裴梟然不會介意,這樣做總歸是有點冒犯了。
要知道,眼前的少女可不是幾年前的小女娃兒了,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桑蠶略微移開視線,輕咳一聲,耐心的幫她回憶道:
「當年柳雅茹被韓逸趕出家門之後小產,有關於她與韓逸私丨通一事傳的沸沸揚揚,她的名聲自是敗了個一乾二淨。
她的家裡人也不認她了,更不讓她回去。
小姐也知道,柳姑娘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的,一時從雲端跌落,又怎能再甘心過清苦日子呢?
她倒是想過不少法子去和韓公子複合,奈何憐兒姑娘手段高,一直未能讓她如願。
無依無靠之下,柳姑娘便自賣去了青樓。
不過也許是心存一絲僥倖,她還沒去時,便已經放出了話來,以為韓公子會念在舊情的份兒上,將她再接回去。
而且,讓自己曾經的女人去陪別的男人,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不過那時的韓公子正與新歡濃情蜜意,可沒空去理會她的苦情戲。
就這樣,柳姑娘便入了青樓。
不過聰明如柳姑娘,自是不會甘心做一條任人宰割的的魚,很快,她便打動了一名恩客,讓對方答應為她贖身,並納她為妾。
那恩客是個富戶,已有妻室,因家裡的那位太過強勢,對柳姑娘這種柔弱可憐的女子倒是極為中意。
不過,接回去以後,柳姑娘成為正室的野心未死,一直攛掇富戶休了正室,扶她上位。
富戶倒是被說動了,然而,天公不作美,在柳姑娘打算給正室的兒子下毒,將她們母子一併斬草除根之際,被正室的人抓了個正著。
要知道,那富戶的正妻可強勢的很,在家裡這麼多年,早就將那家造的如鐵桶一般,到處都是她的眼線,柳姑娘的那點兒動靜,又何曾瞞得了她?
既然小妾想做正室,必先趕走正妻,再將正妻生下的嫡子除掉,如此,她與她自己的兒子,方能順利上位。
這些手段,人家正室可門兒清。
人證物證俱全,正室又叫來了娘家人為自己撐腰,那富戶自是不敢說什麼,便只得將柳姑娘交給了正室處置。
正室倒是個外冷內熱的,雖柳姑娘想要害她親生兒子,卻沒直接要了柳姑娘的命,只毀去了她半張臉,將她趕走就是。
從那以後,因姿色不再,柳姑娘便只能接一些粗人了。
那些人不懂得憐香惜玉,毆打辱罵之事,倒是常常有之。」
裴梟然點點頭,總算知道了柳雅茹毀容的來龍去脈。
如此一來,桑蠶倒是做的沒錯。
就憑韓逸那個看人只看臉的,若是讓毀容後的柳雅茹去見他,他定然是連見都不會見的。
但是恢復了容貌,就說不一定了。
只要讓柳雅茹有了接近韓逸的機會,那麼,她的計劃方能順利實施。
裴梟然點點頭,道:
「桑蠶姐姐做的不錯,韓逸那廝嫌丑愛美的緊,讓如今的柳雅茹去,怕也不能成事。
只望韓逸那廝能識相一些,別再來打擾我二姐的清淨。」
桑蠶會意,立即接話道:
「我會讓府里的守門人嚴加看守,任何可疑人物都不得入內。」
裴梟然讚許一笑,又柔聲道:
「時辰不早了,桑蠶姐姐也去休息吧,我也準備睡下了。」
知道自家小主子完全不必旁人伺候洗漱入睡,桑蠶爽快的應聲退下。
裴梟然也的確依言而行,自己去打了水來簡單清洗了一番,便爬上了床去。
只是,一整夜卻是翻來覆去,了無睡意。
她絕不是喜歡胡思亂想之人,可是不知怎的,百里烈鳶待她好的一幕幕,總是在眼前不停閃現。
可是轉眼間,眼前的畫面又轉變成前世的一幕幕。
污衊、陷害、毒打、死亡……
裴梟然用力閉上眼睛,不願再去回想。
再睜開時,外頭天色已是微亮。
潘嬤嬤照常早早的端著溫水來伺候她起床洗漱。
裴梟然佯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慵懶模樣,打著呵欠伸著懶腰從床上坐起,同潘嬤嬤打招呼。
絲毫未讓對方發現自己其實一夜未睡的端倪,免得讓老人家為她擔心。
漱口洗臉完畢,正拿著布巾擦臉時,忽聽潘嬤嬤道:
「對了,老奴剛剛聽聞一事,說是離王殿下今日便要啟程回大殷了,大街上已經早早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婦兒等著相送了。」
裴梟然擦臉的動作一頓,隨即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動作。
心裡卻是一時心亂如麻,空當迷茫。
這種感覺既陌生又難受,裴梟然不明白,一向果決果斷的自己,為何還會再被這人牽起心緒?
強自按下心頭思緒,裴梟然勉強撐起一抹調侃的笑容,道:
「離王殿下乃天下聞名的絕世美男,也難怪會引得如此多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為他所折腰了。」
心思敏銳如潘嬤嬤,又怎會看不出她笑容中的勉強?
而且,其他國主還沒傳出要走的消息呢,離王卻已經收拾好行囊匆匆離開,怕是與昨晚自家主子的會面有關。
只是主子們的事情潘嬤嬤向來不會多嘴一個字,便也只跟著不疼不癢的附和了幾句。
心裡卻滿是擔心,畢竟雖然自家這個小姑娘在戰場上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於感情上,卻還是白紙一張。
她怕自家姑娘會吃虧、會被利用、會受欺負。
卻不知,是自家的姑娘拒絕了別人,而不是別人拒絕了自家姑娘。
頓了頓,裴梟然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問道:
「他現在已經出宮啟程了嗎?」
——
今早陽光明媚,一掃昨日的陰雨沉鬱。
大街兩旁果然站滿了大姑娘小媳婦兒,色彩艷麗的披帛隨風飄飛,胭脂的氣味香傳十里。
然而縱有佳麗三千,仍是無法打動馬車裡的人一分一毫。
秦觀將已經泛涼的茶水撤下,又親手重新倒了一盞新的來,放到了旁邊的小几上,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卻聽斜倚在軟枕上,閉著眼睛,好似已經睡著的人忽然開口道:
「秦觀,你說……她會來送送本王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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