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裴雨軒看著裴文長,秀美難言的雙眸中隱隱有笑意浮現,似乎在說『怎麼樣,這個慌撒的你還滿意嗎』?
裴文長捏緊手中的信,冷聲繼續質問道:
「那如果我曹兄看上的當真是三哥你,又為何不去你的院子裡找你,反而來二姐這裡呢?」
「當然是因為這件衣裳,」裴雨軒指指散了滿地的衣裳,道:
「他穿的可是你的衣裳,也就是說,他冒充了你,可是你與我素來關係淺薄,如果貿然去找我,反而會惹人懷疑,但是二姐即將要出嫁,你便有了藉口來探望二姐,於是,曹公子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買通了什麼人,得知我在二姐這裡,還是獨自一人,便趁機來尋我了。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那……」
「夠了!」
見裴文長很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頭,裴醒山不耐煩的低吼了一聲,隨即蓋棺定論,道:
「雨軒長相秀雅,比一般女子要奪人眼目的多,曹公子一時犯錯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這到底有違倫常,日後切不可一錯再錯。」
一句話,便將這件事定為了曹惠民看中的不是裴雨桐,而是裴雨軒!
裴文長眼中湧出不甘,但對著裴醒山那張說一不二的冷臉,卻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說。
裴醒山抬腳,緩緩走到曹惠民的面前。
雖說曹惠民的爹是兵部侍郎,但在一方統帥、一等國公爺面前,還真不算什麼。
無數人命淬鍊出的威壓壓得曹惠民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渾身瑟瑟發抖,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對方。
居高臨下望著他的人問道:
「你是誰家的公子?」
裴文長絕對不可能和平民交朋友,因此裴醒山要問清楚,免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家。
曹惠民不知是冷的還是什麼,上下牙齒直打顫,好半天才發出聲來,道:
「是、是兵、兵部侍郎之子……」
「兵部侍郎?」
算不得什麼,上頭還有個尚書呢。
不過正二品也算是個大官了,裴醒山便決定給對方幾分薄面,道:
「此事我暫且不再追究,但若是有下一次,我便要去侍郎府上問問,侍郎是如何教出這樣的兒子來的!」
曹惠民的目標根本不是裴雨軒,卻說什麼都沒人信,此事已經苦不堪言,聞言更是嚇得半死,連忙道:
「多謝裴大人放過晚輩一馬,晚輩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曹惠民作惡多端,去侍郎府告狀的人倒是不少,不過都被極度溺愛愛子的侍郎夫人命令下人給打出去了。
而且曹惠民欺軟怕硬,得罪的也都是能得罪的起的人,因此竟一直平安無事的活到了現在。
不過……若去侍郎府告狀的人換成了衛國公裴大人,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哪怕為了不得罪國公爺,他爹也一定會將他打個半死的!
曹惠民兩股戰戰,好不容易等眼前的那雙套著長筒黑靴的大腳移走了,才終於長長的吐了口氣。
經過程氏身邊時,裴醒山腳步未停,眼睛也未去看她,只淡淡的留下了兩個字:「愚蠢。」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程氏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裴醒山一定是看出什麼來了,不……是已經全都看穿!
程氏捏緊了手中的帕子,幸而旁邊有丫頭攙扶,才沒有直接軟倒在地。
不過,裴醒山雖然看穿了她與裴文長的那點把戲,卻並沒有要處置他們的意思。
因此從裴潤之那件事裡,裴醒山忽然發現了程氏的利用價值。
他身為父親不能對正妻和嫡出的孩子怎麼樣,但是……如果想要害他們的是家中的姨娘呢?
後宅向來不缺陰私之事,這幾乎是每個大戶人家的通病。
也許,程氏可以成為他手中的一把刀。
雖然現在他暫時不想要了那些人的命,但也不想看著他們一路高歌猛進、青雲直上!
必要時候,他會用這把刀,斬斷他們欲要飛翔的翅膀。
裴醒山一走,餘下的人也各自散去。
老太太高高舉起拐杖,毫不客氣的打在了程氏的背上,怒道:
「以後這種事別來找我!好事找不著我,拖我下水的事兒倒是比誰都勤快!」
還對她說什麼這一次一定能讓裴梟然在聖上面前失寵,將來也定然嫁不出去,結果呢?
幸虧她見勢不妙就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一個字兒都沒有多說,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那逆子又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呢!
程氏被打的一個趔趄,卻敢怒不敢言,只瞬間掛起討好的笑容,對老太太道:
「娘,您別生氣,這次只是一個意外,我這不也是想要為您分憂麼!您站了這麼久也累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老太太哼了一聲,看在程氏還有點兒用的份兒上,並沒有甩開她的手,氣哼哼的在她的攙扶下轉身離去。
屋子裡最後便只剩下了裴雨軒、曹惠民和裴文長。
裴文長斜眼看著裴雨軒,冷笑連連,道:
「三哥真是好計謀,只是我卻不知道,三哥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他想了又想,卻怎麼也想不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屋子裡的人從裴雨桐變成裴雨軒也就算了,怎麼連信上的名字都變了?
裴雨軒聞言,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
裴文長看著對方那副無辜樣子,就覺得一股怒氣直衝頭頂,捏緊了拳頭剛想上去給對方一點教訓,卻被旁邊的曹惠民一把抱住。
曹惠民快要被國公大人給嚇死了,此時只想趕緊回家衝進娘親的懷抱尋找安慰,因此便道:
「文長兄莫要衝動!我看此事就到此為止吧,咱們走!」
裴文長不想走,可架不住曹惠民的死拉硬拽,最後硬是被拖走了。
臨走前還不忘衝著裴雨軒示威似的揮了兩下拳頭,不過可惜,裴雨軒沒有目送他離開的習慣,因此也未看見他的示威。
待他們走後,有夏和華清才從隔壁推著四輪車出來,進屋來尋裴雨軒。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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