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女子本就弱,更何況歐陽將軍又是戰場的將軍,這蒙眼射箭,定是他的強項,榮安縣主可別答應。」
「真是無恥啊,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比試,便是贏了,也是不光彩。」
魏國這邊的臣子們,七嘴八舌地討伐著,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事件的兩個主人。
「除了比試射箭,還有呢?」雲薇耐著性子看向歐陽魁。
「第二項,自然便是比武了,十八般武器,不拘哪一種。」歐陽魁氣定神閒道。
「可以。」雲薇頷首。
「至於第三項比試,我們來比點特別的。」歐陽魁沉吟道。
「什麼特別的?」雲薇問。
「解毒。」歐陽魁看了她一眼,緩慢道。
「解毒?」雲薇眉梢微挑,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提出比試這種。
她著實有些意外。
「對。」歐陽魁應道,目光打量著她,見她絲毫不吃驚的樣子,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
難不成,這個女人也會解毒?
歐陽魁驚疑不定。
這項比試,是七皇子讓他提的。
他本來以為是因為他會解毒,七皇子才會讓他提,現在看來,七皇子是不是認識這個女人,知道她也會解毒?
他收斂思緒,繼續道:「我們相互給對方的人下毒,再給各自他們解毒,解不出來便算是輸,當然,最後若是解不出來,也會給那人解藥。」
雲薇遲疑了下,點頭,「可以。」
歐陽魁看出來她的遲疑,心裡的疑慮頓消,「我們也是三局兩勝,只要勝了兩局,便算是贏。」歐陽魁道。
雲薇沒有異議。
比試很快開始了。
第一局是射箭。
兩人各十支箭,比試規則還是一樣,以誰射中的耙心多,誰便贏,不過比試的兩人,眼睛上都需要蒙上一塊黑布。
視線被遮擋,可想而知,其中的難度了。
但當事的兩人,絲毫不見慌張。
在距離箭耙十幾丈開外的地方,站定後,二人便開始拉弓搭箭了。
隨著銅鑼被敲響,二人便鬆開了手指。
箭矢像流星一樣射了出去。
「篤!」
二人的箭都命中了箭耙,且都在耙心。
「好!」
有人大聲喝菜。
看到這一幕,魏國那邊的臣子,提起的心,稍稍放下。
想不到榮安縣主竟有這等實力。
一時間,所有人都對她有了新的認知,喝彩加油的聲音,更熱烈了。
唯有坐在高坐上的皇帝,面上卻一片陰霾。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希望雲薇能贏了。
因為唯有她輸掉,他才有理由問罪容楨。
他朝心腹使了個眼色。
心腹會意,悄然走開了。
場上,雲薇和歐陽魁,各自拉開架勢,專注地射著箭。
一支一支,他們的箭,毫無阻礙地都射在了耙心上。
二人那精準無誤的箭術,好像他們的眼睛並沒有被蒙上一樣。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二人高超的支藝,給震憾了,都忘了要喝彩和助威。
二人不相伯仲,一時難以分出高下。
而就在只還剩最後一支箭時,一隻鳥突然疾掠而來,從雲薇的面前飛過。
雲薇已經鬆開了手指,那支離弦的箭,直接射穿了鳥兒。
「篤!」
箭矢帶著鳥兒,射向了箭耙。
這一幕,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怔在原地。
等所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禮官已經過去查看了。
他拔下那支串著鳥兒的箭矢,遺憾地看了眼雲薇,「榮安縣主這支箭射偏了,只九支箭命中耙心,而毆陽將軍的十支箭,都不偏不倚,正中耙心,所以這一局,是毆陽將軍取勝!」
聽得此言,魏國臣屬這邊紛紛不服氣道:「若不是那突然飛來的鳥兒,榮安縣主怎麼會射偏?不算,這一局得重新再比。」
毆陽魁扯下眼睛上的布,有些不可思議。
方才聽著禮官報數時,他的心便懸著。
因為那個他沒看作是對手的榮安縣主,竟也是每一箭都射中了耙心。
他原以為,這一局,會是平局,可沒想到,事情竟有了轉折。
看著禮官手上那被箭矢射穿的鳥兒,他陷入深思。
同樣陷入深思的還有其他人。
這也太巧了吧。
怎麼偏偏這節骨眼上,便飛來了一隻鳥?
雲薇眉頭蹙了下,卻是沒說什麼,只道:「下一局吧。」
「榮安縣主,這一局不能這麼算了,若不是那鳥兒,你也不會射偏,應該重新再比。」有臣子忍不住道。
雲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輸了就是輸了,哪來那麼多話?」
對上她冷冰冰的眼睛,那臣子瑟縮了下,小聲嘀咕道:「明顯有人要害你嘛。」
有臣子對容楨道:「攝政王,此事定然不是意外,肯定是人為的,一定要徹查啊。」
容楨看了眼雲薇,見她沒有查的意思,便作罷了,「聽榮安縣主的,繼續第二局吧。」話落,他鳳眸深沉地看了眼容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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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昕坦然地回視了他一眼。
等容楨挪開目光時,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這榮安縣主已經輸掉了一局比試,接下來的兩局,除非她都能贏,否則是不可能有勝算的。
容昕放鬆了下來。
這邊容楨吩咐清風,「帶人盯緊每一處,別再讓人有機會搗亂,尤其是兵器架上的兵器,必須逐一檢查一遍。」
「是。」
雲薇和歐陽魁移步上了擂台。
歐陽魁一臉大方地說:「榮安縣主先挑兵器吧。」
雲薇也沒客氣,直接從兵器架上,抽了一把劍。
歐陽魁直接抽了一把大刀。
太皇太后等人,看著擺台上,射高懸殊甚大的兩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比試武功,可跟比試射箭不一樣,刀劍無眼啊。
而且那歐陽魁,不止體格大,還是殺敵無數的將軍,反觀雲薇,只是一個後宅女子,再厲害,還能打得過歐陽魁?
「薇薇,小心點啊,打不過,咱們就躲,千萬別逞強啊。」太皇太后忍不住抬高聲音叮囑道。
這會兒,忽然有些埋怨起了兒子。
他心怎麼那麼大?
竟然讓自己的准媳婦兒,跟一個莽漢比試,萬一傷著,他不心疼啊?
他怎麼不自己上?
容楨察覺到母后那飽含怨懟的目光,頓了下,眉頭輕蹙,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
他又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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