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朝廷?感情這人和他主子都不屬於大紫國的子民了?彥淺清眉目皺得凝重。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是紫明王朝的人,能出手那麼大方,想想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那麼說來台上美人被他們競價標走,他們要劫人豈是輕而易舉之事。
劫了也只怕挑起兩國禍事……
「你!」
姓謝的被堵得瞪直了眼,還想說什麼卻怎麼也說不下去,怎麼說呢?準確來說是囂張不起來了,就算太囂張也得顧忌一下家族不是。
鳳蝶見此也掩唇而笑,「既然我家主子已經將禮物送出,我們作為下屬的又怎敢再收貴客的銀兩!一切好說,奴家這就明日將那美人送上去!」
轉身正欲離開,不想裙袖被姓謝的公子捉住,鳳蝶嫵媚地一笑抽回了,「喲,這委屈的!下個月,下個月有極品提前一定通知我們的謝公子!」說完便扭身而去。
路過競價台上就立即向在場的各位賠罪:「嗨各位!!今兒個讓大家撲了個空,原因呢想必各位都知道了,今日來了位不好得罪的主,實在抱歉啊!今晚大家吃好喝好,極品珍藏的女兒紅奴家我請啦!呵呵~」
「南雪易喏?她是你什麼人,看來不怎麼好劫……」彥淺清別有興趣的盯著那姓謝的公子的那邊看,絲毫不願錯過他臉上變化莫測的表情。分明沒注意身旁南雪易那張已經黑煞了的臉。
「你都不認識的人,能和我有什麼關係!」前陣子這女人陰晴不定欺負萼兒的場景至今還歷歷在目,怎的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
「剛才我可是聽那謝公子說了,你很少逛青樓?」定定的轉過身來,她調皮地對著南雪易咧嘴而笑,「南雪易,我都願意和你去救那位姑娘了,你還敢說你不認識她!」
「認識認識!多謝彥大小姐慷慨相助。」南雪易嘴角躊躇,握拳對彥淺清故作感激。
這女人是真不認識還是假不認識?不管是哪一種,他算是領教了。
想著也不去理會彥淺清,獨自邁步向通往二樓天字號房間的樓間走去。後邊彥淺清摸不著頭腦訕笑著搖頭跟上。
上了二樓,果真應了彥淺清想的,這南雪易不會這樣平白無故走人家手上要人吧?
不不是……先前那拍賣陣勢人家都沒讓人拱手相讓,更別說是拜訪就能解決的事了!要她來說還是先前的辦法好——出奇不易劫人!
「這位公子,拍賣已經結束,請不要打擾我家主人的靜修!」
憑空便冒出倆全副武裝之人,這身手不是練家子還是什麼普通的家丁護衛不成?
「咳咳……我家公子可是全皇城裡頂尖的醫者,方才看出那被拍賣的姑娘得了那什麼具體也說不上來了什麼病,所以就好心前來問問……問問你家主子是否有需要幫助的。」說完便瞥見南雪易不知是什麼的眼神看向自己。
剛才的解釋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好說的,這不也聽見了嘛!彥淺清低頭眨了眨眼、神經兮兮的默默傻笑番,昂頭挺胸時卻不得不一本正經。
越想越不對勁地超級想笑。她天生就不是什麼嚴肅之人,只是很少有人能戳中她的笑蕾,南雪易這名門公子算是第一個了。
「還請向你家主子通報一聲。」南雪易正正規規握拳作禮。
護衛打量了兩人,要說這南雪易還像個正常人家的公子,可他身邊的婢女就太不像話了,也沒見過婢女隨自家公子逛青樓,更沒見過逛著青樓還怕人認出來蒙上面紗的。
難不成是生的太過美貌了?那還來逛什麼青樓!
另一個護衛話也沒說一句,轉身便向天字號的房間走去。只是回來得也太快了了吧?彥淺清表示咋舌。
「我家主子說了,男女有別,只能讓這位姑娘進去談話。還請公子止步!」回來的護衛十分恭敬。
兩人相互對視了眼,不曾有人看見,南雪易無聲無息地塞給彥淺清個小藥瓶。同時彥淺清給南雪易一個安心的眼神,唇角微揚便朝前走去。
男女有別,如此說來對方極有可能是個女人咯?她倒是不怕那女人同性戀。
彥淺清進入天字號的房間,隨意打量了番便將所見之物無視掉。
聽見低沉的琴音,挑眉便向某處看去。那緋色的帘子里,有人在彈琴,從身影來看是個女人。
女人沒有說話,依舊靜謐地撩動著手中的弦絲,悠然自得的神情仿佛一點也不受外界的干擾。
彥淺清聽得出神,絲毫也不覺得等待是種煎熬。眼看一首絕妙的曲子接近尾聲,展眉之際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從後腦勺傳來。
「好久不見?小東西!」
是男人的聲音沒錯!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那該死的男人!
一襲紅衣、黃金面具,一臉肆意而邪魅的瘸笑,真不知該怎麼說他這是自命清高裝逼呢還是耍酷。
「真是榮幸之至,在哪兒都能與你見面。你不是大紫國的人吧?」彥淺清乾笑著轉過身來看向來人。
「相見是緣,在下不過一介商賈之人。」紅衣神秘男提起桌子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隨手執起一杯便遞去彥淺清面前。
「商賈之人?」瞥了眼接來的酒杯,她並沒有要喝的意思,抿唇啟齒繼續道:「哪有人這樣介紹自己的!」
面前紅衣神秘男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在她才遇到他的那天便將其劃入了黑名單。不過這人倒是有意思,那日她站在高處賞月,他竟以為她嫌自己丑陋想不開要輕生。
天下之事無奇不有,她相信他在她身邊糾纏一定是想得到什麼好處。畢竟沒利益的活沒人會幹。
「赫連城。小東西,可記住了?」
轉眼,赫連城坐在一張小靠椅上一搖一晃地,閉著眼睛享受著杯中的美酒。
「本小姐憑什麼記住你的名字!」彥淺清放下手中不曾飲上一口的杯子,磨牙恨恨,「不許你再這樣叫我,我們之間不熟。」
「清兒,別怒。你不是來找我玩的嗎?」赫連城向她做了個快坐下消消氣的手勢,隨後便笑得不亦樂乎。
被他那麼一提醒,彥淺清想到此番來此的目的,便只好壓住粗重的呼吸。
「再來這之前我並不知道是你。你也知道我來你這的目的,我們乾脆直入正題吧!」
赫連城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遂慵懶的從搖椅上站起來,並向桌子這邊走來,「是清兒有求於我吧?嘖嘖~聽這語氣,好像不怎麼友善呢!」
「那你想讓我如何,才能將我要的人給我?」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筵席,你還沒怎麼著,他就已經盯住你身上的什麼了。
「清兒,這活可是你說的喲?我想要的東西自然只有我知道,就算是你……或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吧!」赫連城邪魅一笑,丟去手中的杯子一步步向彥淺清走去。
彥淺清暗覺不好,她身上可沒有什麼東西不是她不知道的,莫非這死變態看上了她,亦或者他有什麼特殊癖好要她的心她的肝泡酒喝吧……
轉頭看了眼後邊帘子里彈琴的女人,那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眼下天字號房裡似乎就只剩她和這個死變態了。
「不……不是我說你,你長得那麼高大威猛,該不會是看上本小姐了吧?你喜歡我身上哪點我改!」
彥淺清上輩子還沒遇到這種事呢!即便遇到了那也不能拿來與現在這種情況相提並論的呀。
赫連城像打量一件完美的物品般將彥淺清全身上下看了許久,也不知道那腦子裡在想什麼,唇角一直帶著那招牌式的邪笑。
「只是覺得我們很久沒見面了,想多看你幾眼罷了!呵!又不吃了你,你沒必要怕什麼。」嘴不說心想,這小東西倒挺有意思的。
媽啊,不對她上輩子這輩子都沒有媽!爹啊,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的爹爹們都只會教她守法律己、精忠報國,可沒教她去學壞啊!
腦子裡這樣想,越想越離譜,還脫離了她本來的性格,嚇得彥淺清臉色漲紅,急忙到了幾杯茶水喝下。
「那是酒,不是水。」面前那張帶著金黃色面具的紅衣男子笑意凝聚在唇角,似呼被她嚇住了般。
聽到赫連城說她喝的是酒,彥淺清當即就噴了,還噴了赫連城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
「小東西,你可知道如果你是別人,我會拿你怎麼著?」赫連城掏出隨身攜帶的絹布拭擦著滿身的酒漬,語氣低沉沒有了之前的歡笑。
彥淺清知道自己失態,道歉什麼的好像也不管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趕忙上前去幫著擦,手不小心碰到那金黃色的面具時被赫連城一把抓住。
「清兒就這麼好奇這副皮囊?」話語雖邪魅如初,卻透著冰寒。
彥淺清搖頭,試著抽回手擺脫他的鉗制,不敢再去碰他的面具。
一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都是極為危險之人,她可不想自己遇見的是心理扭曲的變態。
「人你可以帶走,但孤要的朱雀令孤會隨時從你身上取走。」衣帶漸寬,赫連城擦著脖頸,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感激地對他一笑,也不知道他說真的假的,彥淺清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趁現在他還沒反悔,趕緊的開溜將人帶走。
想著人也就從赫連城面前消失不見,獨留下那揉皺了的錦帕攥在赫連城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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