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唇瓣觸碰到柔嫩的肌膚,卓隸才將陶醉收起,睜開一雙迷人的眼。
卻是吻在了阮涼書的額頭上。
並不是因為阮涼書躲開了,也不是因為他突然吻錯了地方。
而是,他這麼做只是想給外面的那男人一點顏色看看。
得到阮涼書,他卓隸有的是時間!
他可不想嚇跑阮涼書。
如果剛才他的唇落在了阮涼書的唇上,估計阮涼書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守護了阮涼書十幾年,他懂得阮涼書的每一種喜好,也知道阮涼書的每一分性情。
他不會做得不償失的事情。
何況,能這麼吻一吻阮涼書的額頭,他已經很滿足了。
「卓隸,你找死啊!」
卓隸正想著心事,阮涼書一拳猛地捶在他的胸口,痛得他連連抽氣,不自覺地退了一步,彎了腰。
「阮涼書,你快成男人婆了……」卓隸捂著自己的胸口,咬牙控訴。
不就親了一下額頭嗎!
就對他下這麼重的手!
「要不是看你是靠臉吃飯的傢伙,我就揍你臉上了!」阮涼書抓著衣袖,想將自己的額頭擦一擦,但又怕當著卓隸這麼做傷了他的心,便忍了,沒擦。
「嘖嘖嘖,看你這反應…」卓隸見外面那男人越加陰沉的一張臉,心中閃過得意。
他這一句話,像是說給阮涼書聽的,又像是說給門外的那男人聽的。
不過,這病房的隔音效果相當好,外面那男人怕是聽不見的。
他卻是能看見裡面的情況的。
卓隸擰眉,大拇指在唇角抹了抹,又咧嘴壞笑著朝阮涼書靠近。
「阮涼書,你這麼大的反應,難不成是為了掩飾內心的激動?怎麼樣?你卓隸哥哥的初吻還不錯吧?想不想再來一個?」
阮涼書見卓隸靠近,心沒來由地虛了虛,總覺得今天的卓隸雖然也是嬉皮笑臉,可給她的感覺總跟往時不同。
卓隸步步緊逼,阮涼書瞪著一雙大眼睛不自覺地後退,直到她的後背抵在門上。
「初吻?你還好意思說初吻?你演了那麼多偶像劇,接吻那些可不都是來真的嗎?」阮涼書故意拔高聲音,有掩飾的嫌疑。
「原來你在意的是這個……呵。阮涼書,難不成,你對我有意思?」卓隸兩手落在阮涼書的雙肩上,一雙迷人的眼緊緊膠在阮涼書櫻粉鮮嫩的唇瓣上。
阮涼書舔了舔唇,有一絲慌亂。
好似一層朦朧的窗戶紙,就要被捅開的感覺。
她不想,她害怕。
她猶豫了,沒有回答。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開玩笑的話也有些說不出口了。
而阮涼書舔唇瓣的動作,輕輕地落在卓隸的眼眸中,卻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湖,將他體內的雄性熱血一記驚醒,激起千層巨浪,讓他的身子莫名地抖了抖。
他的一雙瞳孔猛縮,喉結輕輕動了動,聲線沙啞危險,「阮涼書,別舔了!」
阮涼書驀地抬頭,一雙瑩亮的眼裡滿是懵懂和茫然,她輕抿了唇。
卓隸落在她肩上的手驀然一緊。
這一次,他是真的要吻她的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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