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來日方長!
可她的身體,是箭在弦上!
辛煌的大手移到她的臀上,將她往上托起,就往自己身上壓下去。而後,再次去撕她的衣服。
阮涼書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衣服,卻是顧此失彼,粉嫩的唇瓣已經被她自己咬得烏了!
眼看最後一件遮蔽關鍵部位的衣物都要被撕走,阮涼書突然抬起頭,直直地望進辛煌的眸子裡。
她的眼神,讓人心驚,飽含憎惡和怨憤!
辛煌狂野而粗暴的動作一滯,啞著嗓子呢喃了一聲,「笙笙…」
情緒本就被逼上頂端的阮涼書,在聽到「笙笙」兩個字後,眸子裡原本交雜的各種情緒,瞬間凝成一種陰冷、或者是絕望。
「我是阮涼書,不是笙笙!我不是!不是!」阮涼書尖叫,一雙秀拳狠狠地捶打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
辛煌絲毫不加以躲閃,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任憑她一拳又一拳地落在自己身上。
只是,他的目光凝著失控的阮涼書時,原本的狂熱和郁燥慢慢化作心疼,鐵一般的臂膀一攬,將阮涼書抱在懷中,下巴在她腦袋上蹭了又蹭。
「好好好,你不是笙笙,你不是……」辛煌輕輕拍她的背,試圖將她從痛苦的回憶里拉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阮涼書在辛煌懷中,終於安靜下來。
寂靜的臥室里,阮涼書清淺的呼吸聲縈繞他的心房。
辛煌,邪念再起。
或者說,今晚他辛煌既然開了這個頭,那麼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她走。
他,要定了她。
只不過這一次,他決定溫柔些,慢慢來。
輕柔地將阮涼書從自己懷中拉起,辛煌雙手抱著她的腦袋,薄唇輕觸她的額頭。
淚眼朦朧的阮涼書心中一驚,這才想起自己依然身處險境。
不過,她沒有立即反抗。一雙淚眼眨了又眨,阮涼書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平日裡無意識學到的防色狼技能。
可,那幾乎全是針對窮凶極惡的歹徒。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幾次幫她,而且還是她所就讀的學校的教授…顯然,所有已知的方法都不能用在他身上。
她總不能傷了人家的命根子吧…
如果不傷關鍵部位,打架她也打不過人家…
到底…怎麼辦才能脫身。
直到辛煌的吻從她的額頭移到她的鼻尖,阮涼書腦中終於閃過一個念頭。
幾乎是剎那之間,她沒再多加考慮,猛地抬起頭,跪起身子,對著辛煌的鼻樑,猛地撞過去。
「恩…」一聲悶哼。他猝不及防,身子向後坐去,仰著頭閉著眼睛,低吼一聲。
阮涼書痛的也不輕,只覺額上的疼痛蔓延到了整個腦袋裡,讓她雙眼發酸,整個腦袋都暈沉起來,視物都有些模糊了。
不過幸好,理智還在!
阮涼書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肯定是不能用來蔽體了。
沒有多加猶豫,阮涼書動作迅疾的躥下床,撈起陸浮乾的白襯衫隨意包住自己,就打開門,沖了出去。
就像一隻從大灰狼口下脫險的小兔子般,轉眼就遁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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