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穿好,阮涼書從抽屜里拿出鑰匙,將門打開。
聽見聲音,正對著浴室那面牆站著的辛煌,按動手中的遙控器,很快,那面牆便被厚重的華麗簾幔遮擋起來。
喉結上下滑動,低澀暗啞的聲音從他絕美菲薄的唇瓣之間飄出,「臉怎麼這麼紅?」
「……」阮涼書嚇了一跳,她沒料到教授大人會一直呆在房間裡。
「我臉很紅嗎?」阮涼書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燙。
辛煌的眸光快速地在裹著浴袍的小女人身上遊走了一圈,而後斂在她微微抿起的粉嫩唇瓣兒上,一步步邁近她、靠近她、壓迫她。
男人暗藏激流的眸光一瞬不瞬地膠在她的臉頰上,手臂輕抬,大掌撫上她的臉蛋兒,修長的指穿過她依然濕漉的長髮,五指微收,讓自己有些粗礪的指腹與她柔嫩溫軟的皮肉相貼。
他一顆長久孤寂而清冷的心,竟微微顫慄起來。
從未有過的感受,不同於在路易王登酒店的那晚般的激流猛盪、直白熱烈。
在路易王登的時候,他一心覬覦著她的身體,想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而已。
可經過中間的這兩個多月,他反而有些放不開手腳了。
也許,就像秦灝所說,當男人執意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時候,那簡直是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
可是……
此時此刻,他不禁想要疼她的身體,更想憐她的一顆心。
他不要瞬時的肉體摧毀,他想要永久的歡愉:無論肉體與精神。
他希望,當他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壓在身後的大床上時,這個女人不只是單純地掙扎與厭惡,而是兩相的,沉淪與享受。
這就是他辛煌,他只要世間的兩全其美,而不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他有這個野心,也有這個能力。
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很快就是他的!
「辛教授,我們……」我們這樣,好像不太合適吧?
阮涼書自己也沒發現,對於辛煌的觸碰,她好像並沒有那麼抗拒了…
「恩?」辛煌的神思被阮涼書打斷,凝著她水潤的一雙眼和……愈加誘人的唇瓣兒。
情不自禁地,辛煌半闔上眼睛,俯身,將自己的唇壓向她。
「辛教授!你幹嘛!」阮涼書心中警鈴大作,突然驚呼一聲,同時猛地後退。
「……突然有些頭暈。」自己的柔情別猛然打斷,辛煌臉上有些掛不住,假意找了個藉口揉自己的太陽穴。
「我來幫你揉吧。」阮涼書覺得自己反應過度了,主動請纓。
辛煌眯了眯眸子,坐到沙發上半躺著,「好。」
三分鐘後,辛煌一聲悶哼。
「怎麼了?」阮涼書停下動作,有些緊張。
「腰也不舒服了。」辛煌蹙眉。
「那我給你揉揉。」早就知道教授大人身體抱恙,阮涼書便毫不猶豫。
五分鐘後……
「啊……」辛煌痛苦低哼。
「怎麼了怎麼了?」阮涼書緊張。
「……蛋疼。」辛煌將目光移向一邊,幽幽道。
「那我給你揉揉!」阮涼書條件反射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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